廖叔休息的那个星期天，生产部也是全员休息。办公室的值班表编排的是冯厂长值班。
冯厂长一早就给杨籽的bp机留了言。说他家里临时有事，不能来值班了。希望杨籽能帮他代值一天班。
杨籽也回了冯厂长一个传呼:
“没问题！”
杨籽就帮冯厂长打了个卡，拿了一本杂志去了门卫办公室守着。
午饭前，廖叔骑着摩托车来到厂里。廖叔神秘地单独给杨籽说:
“队长！我请你去吃饭！去一个好地方！”
“廖叔！怎么能让你老人家破费请我吃饭呢？我值班，出去不合适！改天我请你。你一会也在饭堂吃吧！”
廖叔一再坚持要杨籽去，并说已经让饭店老板留好了房。
“队长！就吃个中午饭。中午你们也是要休息的。工厂没什么事的。你带着对讲机。饭店就在这附近。真的有什么事，走路几分钟就回来了。”
杨籽觉得不能再驳了一个老人家的面子。就回宿舍换了套便装，给早班的张明交代几句，带着对讲机，随廖叔出了厂门。
廖叔带着杨籽沿马路边的自建房走了五六分钟，又转向一片类似村落的自建房区。然后又七拐八拐的到了一栋带有个小院子的四层自建小楼。
廖叔敲了敲院子的封闭性的不锈钢大门，并用白话叫了几声人名。
很快，门扇上一个巴掌大的小门洞打开了，露出半个双眼滴溜乱转男人的脸。一个四十来岁的本地中年男人打开了院门。用白话和廖叔嘻哈的打着招呼，伸头向门外四处探望几眼。
两人被请进了院子。中年男人迅速关上了院门。
“这是我工厂领导，自己人。这是饭堂老板。”
杨籽随老板和廖叔走上二楼。二楼是一间间摆着餐桌的房间。两人被请进其中一个房间，坐下。
老板给杨籽和廖叔分别递了一支羊城烟，用白话和廖叔寒喧了几句，出门走了。
“这样偏僻的地方开饭店？门口连个招牌都没有，会有生意？”
杨籽不解的问廖叔。
“他们只做熟人的生意。生人没有熟客带着，不给进！一般白天的生意不好，只是有人打麻将。晚上的生意好到爆棚！”
“队长!老板说了，这几天生意不好。今天中午只有咱两个人。咱慢慢吃。”
说话间，一个二十七八岁、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的、头发简单的盘在头顶的女服务员，端着一盆开水烫好的碗筷，在桌上摆了四套。
“靓女。你就是老板说的，新来的？”
“是的。老板！今天早上刚到！”
服务员低眉顺眼的轻声细语的回答道。给廖叔和杨籽分别倒了一杯茶水，端着空盆出去了。
杨籽留意到:自从女服务员进屋，廖叔一直在上下左右的打量她。等她出去以后，廖叔非常满意似的点了点头。对杨籽说:
“队长！老板没有骗我。这个少妇确实不错！皮肤白嫩，身材好！少见的靓！很有女人味！”
一个白胖的四十岁左右的女人手里拿着点菜牌，领着那个少妇服务员进了房门。白胖女人径直走向廖叔，嘴里亲切的说:
“哎呦！大哥！好久没看到你了！人家想死你了！”
说着坐在了廖叔的腿上。把瘦高的廖叔差点从椅子上挤倒。少妇服务员低头站在门口。
白胖女人挨着廖叔坐下。廖叔给她介绍杨籽，说是自己的领导；今天请领导吃饭。
白胖女人热情的伸手给杨籽握了手。说:
“哇！好年轻靓仔的领导哦！”
廖叔把菜单递给杨籽，杨籽推回过去；让廖叔安排。胖女人帮廖叔挑菜。
“点半只烧鹅吧？！我好久没吃过了。还有这个清蒸石斑鱼。怎么样？！”
胖女人依偎着廖叔，说道。
廖叔一连说“好”。胖女人点了五菜一烫。把写好的菜单递给了站在门口的少妇服务员。少妇服务员拿着单下了楼。
“大哥，你们喝什么酒？双蒸？还是古岭神？”
“古岭神吧！有劲！双蒸我们领导喝不惯。”
“好！我去拿酒。你们先坐一会儿。”
“廖叔！看得出来，这地方你很熟！”
“以前跟那些老保安、老家伙经常来。最近来的少，和阿旺一个月也就来两次。”
“这里的服务员都是老板收留的那些找不到工作的老女人。包吃包住，不给工资。帮住干活，免费陪客人吃饭。客人给的小费可以自己拿着。白天还可以轮流出去找工作。”
“这个老板是我们同一条村子的。人很善良的。管她们免费吃住，还能挣到小费。多好的人!”
廖叔递给杨籽一根烟。杨籽说不抽。廖叔就自己点了烟。
胖女人和少妇服务员端着酒菜上来了。胖女人打开了三支杯装的古岭神药酒。少妇服务员又下楼端菜。
饭店老板和少妇服务员一起进了房。老板又热情地给廖叔和杨籽派烟。然后指着摆好汤菜的少妇服务员说:
“刚才已经给你说的很明了！你就坐下来好好陪两位老板吃饭喝酒。好好玩！今天中午权当你第一次试工！如果你还是不愿意做。那你就走吧！我这里不是收容站。不是白吃白喝养闲人的地方。！”
老板说完又和廖叔、杨籽打着招呼。说着“吃好！喝好！玩好！”的话，转身出去，带上了门。
少妇服务员就坐在杨籽的身边，低垂着头，双手扯着衣襟。
胖女人又开了一杯古岭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