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不能按质！按量！按时！完成这顿饭。不是我找你们的麻烦，老板他们也会找你们算帐！”
“听明白没有？”
“明白！”……
“明白了。”……“明白了。”
在张明等4人高声、同音、气势威武的回答完毕，甚他厨工也小声地答道。
“那好！兄弟姐妹们！开始！干活！”
那两个炊事班服役过的兄弟，包括张明、苌江波很快进入状态。
杨籽基本没做过饭，从小到大很少进过菜市场和厨房。
当然，农村红白喜事的办酒席，杨籽见得多了。
杨籽就帮着洗菜，或者想帮忙切几刀；总是会被张明等队员和那些厨工阻止。
“队长！你去你办公室歇着去吧！”
“杨队长！真不用你干！咱们人手够！……”
杨籽觉得自己好象真的插不上手，或者别帮了倒忙。也就洗了手，不再干什么了。就坐一会儿，或者饭厅、后厨来回逛逛。
蒸饭的厨工跑过来问杨籽，
“杨队长！下多少米？”
“就照昨天中午的一半下！”
冯厂长也走了过来看了看，问杨籽要不要调几个工人过来帮忙。
杨籽说：
“不用！你看我这个大厨都在闲着。”
庞小姐、阿美、廖厂长他们也都分别转悠了两次。
饭菜在下班饭点前四十分钟，做好了。
一份尖椒回锅肉，一份清炒生菜，一人一个卤煮鸡腿，一个煎鸡蛋，外加紫菜蛋汤。
杨籽让人在员工5个窗口，靠进窗口一米多的位置，一边摆上两个不锈钢盛饭桶，里面各放着两个饭铲；职员窗口摆一个盛饭桶。
员工可以根据自己的食量，自行先盛饭，窗口只负责打菜；每个窗口安排两个人；由原来的一个窗口排一队人，改为排两队。
这样至少会节省排队的一半时间。
汤桶还是放在饭厅的原来的位置，自由打汤。
准备停当，杨籽到门卫室分别打电话给庞小姐和冯厂长。告诉他们：
可以正常下班，准时开饭！
杨籽让刘虎通知值班保安队员，轮流过来提前打饭。
离下班时间还有五分钟，杨籽让大家收起饭桶、汤桶的盖子；每人穿上干净的围裙，戴上口罩帽子。
各就各位！准备开饭！
杨籽也是一身做训服，戴着作训帽、口罩，和一个厨工在职员窗口分菜。
……
合口的饭菜，前所未有的用餐速度。使得全体员工齐声夸赞。
阿美、庞小姐、廖厂长、冯厂长、阿风他们也从内厅拿出碗筷，排队在职员窗口打饭，然后和员工一样，在大饭厅找了个空桌，吃“员工餐”。
午饭结束后，庞小姐和阿美、廖厂长在后厨找到杨籽。
庞小姐先夸赞一番杨籽他们饭菜做得很好，得到了员工的好评。
然后告诉杨籽晚上继续。
“保安员值班没什么问题吧？”
庞小姐，补充问到。
“没问题!我撤销了两个围墙固定岗。增加了巡查密度。只能让弟兄们多辛苦点了。”
廖厂长给了杨籽一张纸条，上面写有各个菜品供应商的姓名电话等。要求杨籽把明天所需釆购的菜品统计出来，包括早餐的；直接打电话报给他们。
“我马上让电工在你桌上，装上一部可播外线的分机。我们要是不在厂里，有什么事你也方便打我们的手机或家里的电话。”
“那，这些潲水怎么处理？要不要留着？”
“扔到垃圾桶里，明早的垃圾车一起拉走！”
廖厂长说。
“厂长。你看，阿杨把用米量减了一半，还剩这么多饭。那以前真是浪费到极点。”
“小杨！你根据你们估算的情况，需要减米的，继续减米。是应该在菜品上，让工人吃得好点；米饭不能太浪费。”
“明白！厂长！”
他们临走前，阿美当着大家的面，对杨籽做了一个ok的手势，竖了两下大拇指。……
“兄弟姐妹们！清理好卫生！收拾停当！回去休息！3点继续干活！”
杨籽也没有想到：临时的饭堂帮厨，居然帮了一个多星期！
以至于厂外那些大小排档的老板，或者老板娘，后来和杨籽混熟了，时不时见到杨籽就诉苦：
“杨队长！你是不知道：我们被你们饭堂的高佬害惨了！”
“他妈的！他告诉我们，你们厂至少三天不能开饭。”
我们这些店，都准备了大把的饭菜，以为能像头天晚上，生意那么火爆。结果七、八天你们厂，连一个吃宵夜的工人都没有。我们的菜全扔了。可害苦了我们这些人！”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