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山难容二虎!……”
“除非一公和一母!”
当庞小姐对保安部的“二虎之争”发出感叹时,阿美随之接了一句。
“小杨!你说对吧!咱俩要是一公一母搭配,管理保安队,你心里肯定不会有委屈!”
阿美又和站在她们面前的杨籽开起了玩笑。
“委屈倒不会!但是我会怕!”
“你怕什么?”
“女人是老虎嘛!阿杨是怕母老虎,特别像你这样漂亮的母老虎!”
庞小姐也笑着说。
“哈,哈,哈!”
阿美手遮着嘴唇哈哈大笑。
杨籽很喜欢看阿美这样的笑。阿美每次这样笑的时候,总会伴着夸张的“前仰后合”,;平时工作中优雅矜持的、职业女性的气质,荡然无存。
饱满高挺的胸脯随着笑声,微微颤动,呼之欲出。透漏着原始的野性之美。
“阿庞,你有没有发现,小杨最近开朗了很多?”
“是呀!人逢美女精神爽嘛!小帅哥见到你这大美女,哪能不开心!”
“哎!你看看他,好象脸红了耶!小杨,你可要把握好,工厂这么多靓女都开始对你虎视耽耽的了。”
“还别说,有时候,看着你青柿子的样子,我都想咬一口……。”
……
李大勇确实被庞小姐在保安部的全员会议上降为保安员。
杨籽也没有因为,他是庞小姐的拐弯抹角的熟人关系;或者因为他是曾经的“对手”给予他特别的“照顾”。
杨籽把李大勇和其他保安员一样,轮岗排班。
杨籽把刘虎的照片,和张明一样插进了“班长”的位置。
相比黄河等其他老实本份的保安员,刘虎的整体素质更高些。
刘虎倒是问过杨籽,
“队长!你为什么不开了龟儿子李大勇?”
“没那个必要。都是打一份工,为了混口饭吃。除非他以后再犯不可饶恕的错误,或者他自己想走。”
“还有,告诉其他兄弟,不许对他有任何成见!尤其是你,不要张口就是龟儿子,龟儿子的。”
“明白!队长!”
接受现实。李大勇表现的很不一般。
他不但给杨籽当面道过歉,甚至还诚恳地告诉杨籽,
“队长!我以前确实在庞小姐和只弟们面前吹了牛。我没管过保安部,只是干过管四、五个人的小姐长。”
“台资、韩资的保安部,除了保安员、小组长,然后就是班长,保安队长,保安主管,甚至上面还有保安部经理。光保安队长就有三四个。”
“那些工厂的保安员,工作很累,还要站岗;见到台干或韩国佬,还要时刻给他们敬礼。工资也和这里差不多,工作没有咱们这里轻松。”
“队长!你放心吧!我现在知道我的能力和你比,差得太远。我会好好珍惜这份工作的!”
接下来的日子,李大勇确实和其他保安员一样,安份的值班、开会,参加训练;和大家相处的很融洽。
李大勇不再热衷于,早上上班前的门岗值班。他对晚上的门岗值班兴趣最大。特别是查验厂牌的工作,有时候他白班下班,晚上也会穿着制服,在门岗义务协助查验厂牌。
员工新工装发放后,杨籽发现了问题。
丝花厂除了保安部统一更换了,贴有制服照片的的新厂牌外,其他各部门的厂牌依旧是残缺不齐。
门岗保安员查验进入场区的人员时,经常碰到不出示厂牌的员工。
要么就是说,放在车间或宿舍了,没带出来;要么就是说丟了。
有的带着的,也是照片名字模糊不清,或者破损不堪。
穿着工衣还好认,如果穿便服进厂,只能由廖叔、旺叔等几个老保安员,凭借认识或脸熟辨认放行;或者由一些熟识的员工帮助辨认。
余下的只能靠盘问,然后每个值班的保安员,根据个人的判断,决定是否放入。
这样来,查验的工作量、难度大不说;盘问多了,还会引起很多员工的反感;甚至放行后,小声嘀咕骂人。
杨籽还得到消息:的确有员工带外人留宿。
有外人留宿,万一员工失窃,或着发生别的事件,保安部就会有大麻烦。
杨籽把目前这种状况和利害关系,反应给庞小姐,要求庞小姐督促各部门补齐、更新厂牌。
庞小姐当即拍板。
办公室为此专门开了个会议,杨籽也应邀参会。
1。全厂人员,包括总经理冯生,统一办理佩戴厂牌。厂牌照片也要求着工衣彩照。办公室男士西装礼带,女士套服;甚它各部门人员着各自新工装照相。
2,新入职都人员,办理临时厂牌,试用期满,发放工衣后重换。
3,五天之后,没佩戴或者没按规定正确佩戴厂牌者,一律拒绝入厂;在厂区岗位等场所没佩戴或不正确配戴厂牌者,由保安员批评指正,或处以员工每次5一一20元罚款;职员每次20一一50元罚款。
4,对拒不接受保安部处罚、态度恶烈、屡教不改者,视为不明身份人员,轰赶出厂或解雇。
5,主管级以上等相关行政管理人员,因遗忘厂牌无法进门者,确因工作需要,报请副总经理或总经理,批准后方可放行,并处50元罚款。
6,因不佩带厂牌无法进入厂区或岗位,造成生产或其他相关影响、损失者,经评估核定后,另处相应罚款或降职。
7,罚款由保安部开据罚款单,执罚人和被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