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歹徒以为里面住的还是老师吗?那这位老师一定年过花甲,身体孱弱,且很早上床睡觉。歹徒知道他的习惯,特意在他睡着后闯进来,不料里面有一对年轻的男女。”
“完全正确。”小说家说。
罗氓陷入沉思,随即问道:“这就说不通了,入室抢劫者盯上了老画家,带走老画家的画说得通,怎么会带走江生的画,莫非他知道他有名气?”
“歹徒知道老画家有几个得意门生,也猜出了能在他家画画的一定是他的得意门生。”
“有没有可能根本没画?”罗氓提出疑问。
小说家笑道:“那四个小时他们都干了什么,从验尸结果来看,他们并没有发生过关系。”
罗氓静静地看着他,“其次便是杀人手段。这个入室抢劫者竟然能够治服两个人,难道不止一个人?而且一般他们都会持刀入室威胁,但江生和田死于窒息,这又是一个疑点。”
小说家连连点头,他对罗氓说:“要领你都掌握了,现在来说一说嫌疑人。警方很快捕获附近的一个入室抢劫者,但他拒不承认抢过画家的东西,而且警察也没在他的住处搜到画。
故事中还出现了几个人,枝子和田表面友好,暗地里争风吃醋,她透露她和田都想得到年轻画家的芳心;另外还有枝子的男友,从故事里就能听出,枝子是背着男友去当模特的;当然还有小说家本人。接受调查时,枝子和男朋友相互为对方证明,其他人都没有不在场证明。”
“包括小说家吗?”罗氓问。
“当然。也有可能是小说家贼喊捉贼,毕竟他是有动机的。你觉得呢,罗侦探?”
罗氓笑道:“故事是你编出来的,应该问你。”
“当然,我知道谜底,但和你交流时,我必须扮演一个案子的旁观者。”
“或者扮演其中的一个角色?”罗氓眼里闪着狡黠的光。
小说家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