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罗氓还没说完,洛杉就接过话,“就这样,你挣上了买房的钱。”
“你闭嘴。”罗氓有点生气,“那个装疯卖傻的姑娘死了!”
“啊?”洛杉认真起来。
“是割腕自杀的。”
“那就没什么争论的了,没有人会躺在浴池里任由别人割腕。”
“可梅花q是怎么回事,还有那行拉丁文。”罗氓说,他的那张牌还揣在兜里。
“带有拉丁文的扑克牌如果不是落落放的,那就是想让我们以为是落落放的人放的。那他为什么要放到女人的邮箱里,而且还是q呢?很明显,他想引到三年前的花王案子里。”洛杉自问自答了一番。
“没错,三年前的今天,正是花王案子结束的那天……”
过了一会儿,洛杉看了眼罗氓,问:“那小曾……你问过她了吗?”
“就在昨天,小曾独自坐车回了小镇去看朋友。但我相信她,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大多数案子都会牵扯到小曾,可她每次都是受害者,这次同样是,毕竟三年前的案子她是毫不知情地成为了花王。”
车子停到了一家花店前,这是个二层楼,一楼是花店,二楼住人。
店门紧闭,罗氓拍了拍门,过了很久,屋内一个女人说:“两位客人不知道我们家的事吗,我们今天不卖花。”
“我们是警察。”洛杉说。
这时,门开了,罗氓认出来了,是花店的那个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也认出了罗氓,她小声地说:“你来了……”
两人进了花店,上到二楼。家里的气氛非常压抑,女人端来了两杯茶,一个姑娘走了出来,看见罗氓,又调头急匆匆地回了屋。
罗氓感到很奇怪,这时女人说话了:“两位是为了我的女儿的事来的吧……”
洛杉点点头,说:“那个……落落姑娘是否真是……”
“落落是想不开自杀的……都怪我们没有看好她……”女人说着,呜咽起来。
洛杉有点手足无措,罗氓忙说:“阿姨,落落姑娘的死可能牵扯到三年前的一个案子,如果方便的话……”
“没问题,从我女儿得病,到她自杀……一切都很蹊跷。”女人说完,一个屋里传来了一阵咳嗽声。
“这是我的父亲。”女人说,“他年纪大了,家里又发生了这种事,他和母亲都接受不了……”
“你们家里一共有几口人?”
“我姓吴,我的丈夫陆中前妻死后,带着他的女儿陆羽来到我家,后来我们又有了落落,加上我的父母,一共六口人,落落和林良结婚一年后搬了出去。”
洛杉看了一眼吴妈妈,直白地问她:“为什么搬走?”
“他们在镇中心买了房,所以搬了出去。”吴妈妈一语带过,洛杉很是不开心。
“刚才出来又跑回去的那个是陆羽吗?”罗氓问。
吴妈妈点了点头。
洛杉笑了笑,说:“别着急,都会被调查的。”
吴妈妈没有说话。
罗氓说:“落落在过的房间,我们可以去看看吗?”
“可以,他们就住在镇中心,我带你们去。”
“等一下,”罗氓叫住了吴妈妈,“您最近在门前邮箱里发现了什么东西了吗?”
“邮箱?”吴妈妈摇摇头,“我没有翻过邮箱。”几人出了门,到花店门口的邮箱前看了看,果然有东西——一张黑桃q。
上面同样有一行拉丁文:filia ina和第一张不同。
“这不是……”洛杉没有说完,罗氓就把扑克牌揣到了口袋里。
(3)
三人开到市中心,吴妈妈按了门铃,开门的是个高个子帅哥。
洛杉没好气地说:“我们是警察,来调查你妻子的事。”
林良请他们进来,对他们说:“从出事后她的房间一直锁着,浴池的水放干后,没人又进去过。”
“小伙子做得不错嘛,”洛杉说,“还懂得保留现场。”
“我妻子是自杀。而且房门是她自己锁的,我没有钥匙。”林良面无表情地说。
“钥匙在我这。”吴妈妈嚷了一句,“前天落落先到花店和我们吃完晚饭,回去后我发现她落了钥匙,我们还没来得及去她的房间。”
“那前天晚上你一定在家了?”罗氓问林良。
“对,给她开了门,我就出去了,一直到晚上十点半,我回来,她就成了一具死尸了。”林良淡淡地说。
罗氓看见吴妈妈气红了脸,却一句话没说。
“你晚上去了哪里?你没发现你的妻子最近表现异常吗?”洛杉问。
“随便出去,散散步。我们一个月前就分开睡了,最近吵得很凶。”
“因为什么吵架?”洛杉问完,罗氓和洛杉都看着林良。
吴妈妈说话了:“罗氓、洛杉警官,你们还是先去落落的房间看看吧!”
罗氓向洛杉点点头,门开了,两人走了进去。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味,两人捂着鼻子,都在找气味的来源。
洛杉皱起了眉:“这住的是什么啊!”
罗氓问林良:“你进过这个房间吗?”
“有一个月没进过了,她整天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林良说完,耸耸肩。
洛杉走到了衣柜旁,打开了衣柜,大叫了一声。
罗氓皱眉对他说:“别一惊一乍的!”
他走了过去,表情严肃起来,衣柜里挂着一件红色的嫁衣,下面一个盒子上放着两个骷髅。
罗氓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