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超义闻声,哈哈大笑一阵道:“凭你老黎的花花肠子,难道就看不出其中奥妙?对付这种人,自然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别无他法。”
“刘超义!难道——”黄丽一听,神色大恸“你——”
刘超义见黄丽再次激愤起来,赶紧上前安慰道:“你只管放心就是了。你想想,打我受伤那会起,这么长时间,你见过我离开过一时半会没有?刚从医院归来,就被你孵蛋似地看管着,我哪里有时间和精力去做这种事?”
“可你昨天出去做什么了?给我从实招来!”黄丽怒吼道。
见黄丽不依不饶,怒目相向,刘超义忍不住叹息道:“不能回去再说?”
“不行,现在就给我说清楚,免得大伙儿跟着担心!”黄丽上前推攘着刘超义,用一副不容置口吻说道。
刘超义摊开手,像个罪犯一样,垂头丧气道:“我坦白,我交待。”继尔,眼珠一转,又卖起关子:“这个,说来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