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雪用木桶打了一些井水,并在附近的林子里捉了一只竹鼠。果不其然,当竹鼠喝了井水后,片刻之间便口吐白沫,其症状像极了感染瘟疫的百姓们。
婧雪回到了草庐,遂将粉末与竹鼠中毒的迹象告知了楚凡。楚凡将鼻子靠近残渣的粉末,然后又将其置进水中,而后根据气味与粉末的颜色,楚凡分析出,此毒药名为百花之毒,是用百种奇花熬制而成,若解此毒,需寻得一味药引,那便是有藤椅花根,再加上百年蜈蚣之毒,将其与药引泡制,,而后通过熬制使其成液,制成化解瘟疫之解药。
以彤与婧雪,将解药分食喂于病重之患者,发现服药者并无不适迹象,待午后时分,一些百姓甚至已经可以起身活动,看来瘟疫的对症下药已经见效。
又过两日,草庐院内,瘟疫患者已经渐退,余剩者也已脱离病危,进入康复的阶段。看到一位位病人一天天的好转,离开草庐回至家中,婧雪与以彤数日之疲惫终于值得。而此时,唯楚凡先生脸上仍现烦忧之情。
经婧雪询问过后,原来楚凡之忧源于那味药引。此药引乃治百花之毒中最重要的一味药。而此药,只有楚国峰山之巅方可取之。峰山之巅穿云至天,气候湿润,是藤椅花生长的最佳地势,除此之外,楚国任何山峰皆无此花,故而别国更是无从寻之。
如此说来,难道下毒之人,亦是楚国之人。然从楚凡表情观之,其对楚国下毒一事,实为不解。因近来之年,楚国虽比燕国在疆域上亦或兵力上,都比明显悬殊,但因楚国王上与燕国一项有交好之情,断然不会如此而行。即便两国帮交已毁,以楚国之势也无需此种下作之举。且据楚凡所言,在各国游历之时,也未有耳闻楚国与燕国有异常之为。
为了查明下毒之事是否源于楚国所为,楚凡决定,不是便会起程回至楚国,一探究竟。婧雪好奇,楚凡究竟何人,为何对楚之事,如此上心?然因其貌似欧皓,还未查清此人与欧皓是否有某种关系,故,请得一起上路,随楚凡一起查明下毒之事。此时,以彤也凑上前来,以学医术之明,愿随楚凡一道游历各国,增长学识。
翌日,草庐瘟疫患者已所剩无几,他们收拾了包袱,以彤已事先命随从准备了三批烈马,三人一道赶往了楚国。一路之上,瘟疫之事,仍是频频看到。他们将备好的药物不断的沿途散出。但因饥荒与瘟疫过重,药物已全部散出,然无法解众生之命。为此,楚凡暗自神伤,心痛不已。天色已晚,他们寻了一间武士行馆,预休息一晚,翌日再继续赶路。
婧雪打量了一下行馆的环境,馆里人数不多,但个个面有杀气。如此环境,别说以彤,婧雪也是初次遇到,虽说她有幽冥界域之行,然此时此刻,古人之地,无欧皓,无雪云号相助,身上只有少许暗器与几路武功招式,能否与古人剑客对招,仍无胜算。累了一天,饿了一天,他们叫了几个小菜,一起吃了起来。然而,婧雪感到杀人一直逼近,终于旁桌剑客拔剑刺向了楚凡。行馆里顿时桌翻菜打,看剑客使剑之力道,招招阴狠险毒,实为致命之剑,似有非取楚凡之命而不止之象。如此,婧雪将以彤安全的藏到的桌子之后,便毅然杀了过去,出手助楚凡解围。
还好,此时旋风环形踢的杀伤力用在古人之地,犹如现在社会的枪与剑的较量,一招必命已是必然。剑客们,看到婧雪诡异的招式,实为不解。一阵打斗,大多剑客已被打致重伤,无法动得。楚凡走到其中一人旁边,将其扶起,问起他们的身份,受谁指使?然此批剑客却同一时间,便部咬破口中之毒,服毒自尽。
楚凡猜想,如此般之人,刺杀失败便服毒自禁,非酒囊饭袋之剑客,此般人马如此训练有素,估是赏金猎人。楚凡搜了他们的身上,发现了一封信与一柄令牌。信上明令写有“刺杀楚凡,事毕领赏”之字,信中并无署名。然从令牌楚凡推断,是尊门令牌。此尊门乃江湖大牌,与江湖之默门齐名。婧雪心想,莫非楚凡乃江湖人士,若然为何会有江湖人士追杀。然此时行馆一片狼藉,便并未问其被追杀原因。
行馆掌柜命人将剑客拖了出去,剑客们便又开始了饮酒聊天。婧雪诧异,为何大家如此漠然,此前可以危机重重。楚凡解释道:
“武士行馆是由各路诸侯为招揽能人异士所建,但凡有武艺者,便可入此门,而踏下落脚歇息。然其内之人,彼此非故,若有不和,皆惟刀剑论高低。赢者高位,败者自负。无涉江湖,无涉官府。此为武士行馆之规。故而,此前之争斗,在武士们眼里,实为武艺比试,即便命丧于此,也无伤大雅”。
此刻,婧雪才真正感受到在古代的社会,人命为草芥的意思。酒足饭饱,他们各自回了房间。一夜之间,楼下大堂里,总能听到打斗之声,吵的婧雪只得躺在床上数星星。而身边的以彤却睡的很香,婧雪发觉,在如此的古代社会,还有许多要适应和学习的地方。
翌日一大早,楚凡便叫醒了婧雪,以彤,唤了马匹,便又上了路。终于,他们赶到了楚国境地。走在楚国的大街之上,婧雪顿时感觉燕国与楚国的截然不同。燕国境内,到处流民、瘟疫;然在楚国界内,即是一片祥和,太平之相。三人下了马,走在楚国的街道之上,一路之上,茶馆、酒肆里客人络绎不绝。婧雪心想,办完正事儿,一定到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