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听到如此消息的卫逸,大声喊了出来。
连慕容诗也不由得惊疑地大喊道:“不……”可话至于此,慕容诗便停了下来,因为后面的“肯能吧”,她也没办法说出口,因为这事确实难说。
至于唐烈,则是在一旁,点着头,叹了口气后,缓缓说道:“仔细想想,我们确实是陷入了灯下黑的状况。我们千寻万找,却独独放过了最有可能的!”
而陆絮飖则在一边支支吾吾地说道:“这个……可能也说不定……”
“唉……不管怎么说,我们先回去看看,即使兰芝不知道他们家的历史,我家岳丈总归肯定还是知道的。”
“也好!那我们快走吧!”急于完成任务的慕容诗,不等他人,直接便大步流星地走了起来。
“那老先生和婆婆,唐某等便告辞了!还有,老伯你以后千万莫要再偷家中的钱去赌了!”唐烈走还不忘嘱咐道。
“唉!行行行!”那老者不耐烦地敷衍道。
不过唐烈也未多做计较,只是摇着头叹了口气之后,便也走出了房门。而卫逸和陆絮飖便也都跟在了后面。于此,众人便如此一路走回了许家。可刚到了许家,便发觉似是有些奇怪。
“这里?怎么好像有些奇怪?”卫逸自言自语道。
“是啊……好像……静得有些奇怪了!”慕容诗道出心中疑虑:“这许家平日都是门庭若市,怎的现在竟如此之安静?就好像……”
“就好像?什么啊?”卫逸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就好像一个活人都没有一样!”
“什么意思???”
“不知道……算了!还是先别吓唬自己,先进去再说。”说着,慕容诗便第一个冲了进去。
进去之后才见,原来这院落之内竟真的是一人都没有,除了许兰芝。慕容诗紧忙上前询问:“兰芝姐姐,怎么了?这许家怎么都不见人了?”
“这……我也不知道。我也只是听父亲说,他有要是,然后便带着家奴护院还有弟弟,就一起离开了。”
“哦!这样啊……”慕容诗对此并未深究。
不过,许兰芝再见到唐烈之后,也是惊疑不已,直接站起来说道:“夫君?你怎会在来此?你不是说有要事要做么?”
“啊!其实所谓的‘要事’,也没什么,不过就是找个江湖老友而已,你也不必介怀。不过,说起来,兰芝你知道你家的‘事情’么?”
“我家的?事情?夫君这是何意?”
“我带着阿逸、诗诗还有飖儿,在多方打听之后,得到消息。貌似,在这长安城之内,唯一符合那什么‘轩辕近臣’的后裔一家的情况,也就只有你许家了!”
“这……”起先,许兰芝听了之后,还是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紧接着,双腿全然无力,又坐回到了椅子上。片刻过后,便接受了事实。随即,便轻声说道:“其实……其实……妾身也是刚想起来……”
“兰芝,你想起什么了?”
“我依稀记得,小时候,又一次,也只有一次,父亲曾与妾身和弟弟说过,我们家乃是肩负着什么‘重要使命的’!不过,之前帮诗诗找人的时候,妾身也实在是未想起来。”
“没事,这不怪你!”
不过,就在此时,慕容诗似是想到什么,冷不防地突然大喊道:“坏了!坏了!”
这一下,给唐烈都吓一跳,更不用说是旁人。尤其是长于深闺之中的许兰芝,被这一下吓得实在不轻,只能哆哆嗦嗦地问慕容诗道:“诗诗诗诗诗诗……诗诗,你你你你……你怎么……怎么了……?”
“坏了!”慕容诗急切地问道:“兰芝姐姐,你知道许老先生去向何方了么?!!!”
“这这这……这这我我……我真的不知道啊!”稳稳了心神的许兰芝,紧忙拉住慕容诗的手说道:“诗诗,你你你……你先别急!你慢慢说,到底怎么?”
“唉……但愿是我多心了吧……我的意思是……”
是时,还未等慕容诗将自己的话,说出半个字。卫逸便拍着桌子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说,许老爷所谓的‘有事’,可能与‘我们的事’有关。对吧!”
本来,若是平时,卫逸的胆敢抢慕容诗的话,慕容诗自然是会十分不悦的。不过,当今之际,却无所谓如此,慕容诗心心念念的只有蚩尤问世之事。是故,并未多说半句,只是简单地点头点头。然后,向许兰芝问道:“兰芝姐姐?你能不能想一想,许老爷可能去往何处?哪怕一点线索也好!哪怕您觉得风马牛不相及的,也可以。说不定,就可以启发我们什么呢!”
“这……这……这我实在……哦!对了!我想起来,我和弟弟小时候曾跟着父亲去过城外的一处地方。爹爹会不会就去了那里?”
“那……那地方,到底是在何处?‘城外’这个说法太过笼统了!”此时,唐烈操着雄浑的嗓音说道。
“夫君……我……妾身那只是儿时的记忆,现在已是十分模糊了。”
“不要紧!你努力回想一下,哪怕一点也好,想想那附近可有什么标志,或者有什么景物之类的。”
“好吧!”话至于此,许兰芝紧紧闭上双目,努力地回想着儿时的往事。可是,越努力,越做不到,越用心,距离越远。
看着许兰芝额头冒着虚汗,唐烈已是愈发的焦切。可真的说来,其实他也是半点忙都帮不上的。
不过,未过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