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人看到花冲所呈上来的“证据”之时,整个人都也摊主了,如果不是一旁南侠展昭有所帮衬,恐怕包大人坐在椅子上都也能歪到了。
虽然包大人审理过无数的案件,但是想花冲如此这般丧心病狂之人实属罕见,包大人痛惜的不是花冲,而是那四十八条鲜活的生命啊!
锦毛鼠白玉堂也冷眼看向花冲,如果不是碍于自己现在的身份,要是以往白玉堂的作风,恐怕早就提剑就上,先将花冲大卸八块了。
屏风之后的宋辉等人也都沉默了,如今就算将花冲绳之以法又能怎么样?那四十八条性命难道能够复活么?
用一条丧心病狂的狂徒的性命去换了四十八条无辜之人的性命,是真的合算么?
艾虎恨得牙根发痒,拳头握的更是咯嘣作响,如果不是北侠欧阳春和黑妖狐智化拦着,恐怕艾虎早就冲出去和那花冲拼命了。
花冲的所作所为几乎是可以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任何一个还有良知的人都不可能坐视不管。
宋辉透过屏风看了看那还如此嚣张的花冲,又看了看台阶之上的包大人,心中更是思绪万千,包大人虽然铁面无私,但是此时此刻,包大人也明显有点被花冲嚣张的气焰盖过去了。
一旁的杨兰也看的动容,不自觉的靠近了一下宋辉的身体,两人虽然竭尽所能将花冲擒拿住了,但是如今这个局面却也不是二人乐意看得到的。
包大人深吸一口气,略微缓解了一下心中的烦闷,将手中的骨链放在一旁,这才继续说道:“花冲,本相现在也不管你到底杀了多少人,如今你落到了本相手里,本相也自当会给受害者一个满意的交代!”
花冲听后,也是冷哼一声,没有搭话,花冲也是知道,自己今日恐怕难逃一死,如果在临死之前灭一灭这些官人的威风,也不枉此生。
而一旁的文彦博看到那骨链之后,整个人的魂都吓没了,现在如果不是其脑海中还坚定的一定要履行仁宗皇帝的谕旨,恐怕文彦博早就离开此地了,如此案件及时是文彦博也根本不想要审理。
这倒不是说文彦博不嫉恶如仇,只因为花冲如此的丧心病狂,一介书生光从气场上都也奈何不了花冲。
恶人到了最恶之事,连鬼都怕,何况是人呢?
包大人扫眼看左右,这才继续问下去:“花冲那本相再来问你,你到底和安平侯赵煜有什么关系?!”
虽然花冲罪大恶极,但是包大人也明白此案的轻重缓急,今日花冲那肯定是必死无疑,但是如果能够通过花冲咬上赵煜,接着花冲的口供去审赵煜,到时候不怕赵煜不招,只要赵煜招了,即使襄阳王赵珏来了,那也会无济于事了,所以包大人才会有次一问。
花冲现在虽然知道自己活不成了的,但是也不傻,现在花冲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供出赵煜来?花冲好不容易暂时提起来的气焰,他可不想就如此被包大人比过去。
“无可奉告!”花冲看都不看包大人一眼,回答的如此干净利索。
包大人钢牙一咬,冷冷的说道:“花冲你到了如今地步难道还想要继续狡辩下去?”
“狡辩?老子就没打算活着出去!任你磨破嘴皮,老子就是四个字——无可奉告!”花冲针尖对麦芒,回答的也很是干脆。
包大人则继续问道:“好好好,那既然你对赵煜无可奉告,那本相再且问你,你奸淫民女,盗取紫河车又所图为何?”
包大人也知道再继续问原本的问题,花冲也还是同样的回答,所以也才会又选择从另一个方向切入。
“个人爱好,老子就算吃人脑和人血又与你何干?”,这花冲当真也不是盖的,说话之间也将包大人所有问话都挡了回去。
可是包大人听到花冲如此说话后,不怒反笑,说道:“呵呵,个人爱好?那本相再且问你,你所盗取的紫河车又为何会在赵煜房内被找出!?难道将紫河车随意送人那也是你的个人爱好不成!?”
包大人抓字眼的能力当真是厉害,几句话说了下去,就也将花冲想要死皮赖脸的抵赖的话语给噎了回去。
花冲一时语塞,也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何事的话语反击。
包大人抓住机会,也并不像给花冲继续嚣张下去,则继续呵斥道:“哼,花冲你难道今日还想要继续狡辩下去?来来来!你且看来在,这东西又是何物!”
包大人说话之间,就也将提前准备好的一紫檀木盒子向前一递,然后猛然打开。
这紫檀木盒子并不大,在包大人打开之后,里面赫然也安安我的存放着三枚鹅蛋状的淡黄色物体。
而当看到这三枚物体之后,花冲脸色也是骤变,脸色表情复杂,呆在原地,不知如何反驳。
包大人看到花冲没有说话,又继续说道:“花冲,这是何物本相不用多说了吧?这三枚紫河车也正是从赵煜房间搜出来的!你如果和赵煜没有关系,这又作何解释?难不成是赵煜亲自动手盗取的紫河车不成!?”
包大人审理案件的能力着实一绝,如此言语之下就连花冲也根本找不出任何反击的理由,任由花冲再胡说八道,在证物面前,花冲也根本无法抵赖。
花冲此时也支支吾吾,语言搪塞,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到了最后,花冲就也硬从嘴中挤出了“不知道!”三个字。
此时此刻,包大人也完全占据了上风,就连花冲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