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破晓,窦啵起床打算到花园中溜达一番,刚进花园的门就看得见玉兰带着两个丫头焦急的到处在寻东西。
“一大早的出来找东西,难道灵儿的东西掉了?”看来还是贵重的东西。
三人一会寻假山一会查看花田,满脸的焦急。
“可是公主掉了什么东西,你们找的仔细”,那就趁机帮帮忙讨好灵儿。
玉兰满头大汗,看到窦啵赶紧屈膝施礼:“不瞒公子,不是公主掉了东西,而是我们院中昨晚少了个丫头”。
少了一个丫头,这倒是让人惊讶,大活人怎么会不见了呢?
“此话怎讲?平白怎么会少了个丫头呢”。
“昨日公主听说窦老爷陪王后多喝了几杯,就交代厨房准备醒酒汤,本来是交代我过去送的,谁想到院中叫凤清的丫头主动要去送,我想着公主或许还需要我伺候洗浴就答应了,等公主睡了我也回房休息了,可是凌晨起床的时候守门的丫头说凤清昨晚出去送醒酒汤后就没回来,公主院离西院说近不近说远不远,怎么就没回来呢”。
玉兰讲到凤清名字的时候,窦啵脸上明显出现了想知道的神色,果然,玉兰说到这里窦啵赶紧询问:“那她会去什么地方呢,你们为何来花园寻呢?”
“公子有所不知,这花园里的湖就是公主上次失足掉进去的那个湖,公主落水落得蹊跷,大家都觉得这花园里一定有勾魂的东西。
凤清送醒酒汤就路过这里,要不是被勾了来怎么会凭空消失了?这里再寻不着我们只有让人来湖里捞人了,哎,要是昨晚我不同意凤清来送就好了,呜呜”。
昨晚自己小酌几杯倒是无碍,虽然父亲喝的多些,不过意识还是清醒的,凤清去送醒酒汤,那到底送到了没有,也许去问一下父亲便知到了。
“如果真如姑娘所说这花园中有不干净的东西那你们在这里实在不安全,不如你们先回去,我先去问问家父,看看失踪的丫头昨晚有没有把醒酒汤送到,然后我在到公主院中回话,再做决定,姑娘觉得如何?”这个凤清到底再搞什么!要抢在灵儿前面把她找到才是。
窦啵想先找到凤清,窦啵当然清楚凤清的为人,势力、心狠手辣、诡计多端,这次不知道又想干什么。
先支走这三个丫头,给自己争取一点时间。
“真是麻烦你了公子,如果找不到凤清,请公子一定要为奴婢求情,不然公主一定会怪罪奴婢没有亲手把醒酒汤送到老爷手中,才会让凤清失踪一晚”。
玉兰屈膝施礼,另外两个丫头也跟在身后施礼,玉兰更是拿着手绢不停的擦拭眼睛,看的窦啵都于心不忍了,心里默默地骂着凤清。
“快快请起,你们先回去吧,我自会为你们求情的”。
玉兰带着两个丫头离开后窦啵匆忙回到西院,此时大家都还没有起床,整个王宫都静悄悄的。
哪里顾得上敲门,窦啵直接推开窦喜尘的房门,穿过客厅拐进卧室。
脚下却是踩着一件衣服,父亲的衣服怎么会仍在这里,窦啵疑惑的弯腰去捡,刚才只顾着想叫醒窦喜尘,现在看清楚了,何止一件,满地的衣服。
等一下,手中这件满满的香气,绝对不是男人的衣物!
窦啵拉开卧房窗帘,借着不是很明亮的亮光,窦啵看清楚了自己手中拿的是一件女人的红肚兜!
父亲真是fēng_liú,但是在王宫里也敢沾染女子真是太不自重了,若是被发现就是前功尽弃!
只觉得头脑一懵,眼前地板上一堆衣服如绣花针般刺痛着自己的眼睛,手中的肚兜也变得污秽不堪。
窦啵踩着这些衣服走到床前,深吸一口气,一把拉开床帘。
窦喜尘睡意正浓,连拉开床帘的声音都没有吵醒,而窦喜尘胸口,一张妖艳燥红的脸深深击中了窦啵的胸口。
那个减削的下巴,如利剑一般刺中了窦啵的心。
“难道凤清从最初就是和父亲有染?父亲只是利用我和灵儿的婚事拉拢朝堂,其实父亲从最初就是没想让我做大王!不然为何一定要至灵儿于死地?”
五雷轰顶,脑袋如闪电击中般,空白裂开。
“我要去告诉大王,让你的美梦落空!”
窦啵此刻深深感受到了来自最信任父亲的背叛和欺骗,什么要为自己考虑什么都是为了自己,明明就是把自己当成一个三岁孩童来耍,可自己却心甘情愿的去走他布好的局!
外面的天空泛出鱼腹的白色,枝头上几只早起抓虫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着。
“如果父亲的阴谋被识破我也会被牵连,那我就再也不能娶到灵儿了,不行,我一定要娶到灵儿然后掌管苍羽城,父亲杀灵儿的计划一定要阻止!”否则只会连累自己,得不偿失。
窦啵折回窦喜尘卧房,一把把窦喜尘拉下床。
一声闷响,窦喜尘掉落地上,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意外的看着窦啵,而床上的凤清只是翻个身,脸上露着满意的微笑继续睡着了。
“你给我起来!”
窦啵一把拉起一丝不挂的窦喜尘,窦喜尘两腿酸软,站了好几次才站住。
“这是?我……”发生了什么?这床上的又是谁?
“还想狡辩吗父亲?你不要告诉我你不认识凤清,你不要告诉我这只是个意外”,如果不是闯进来恐怕还真不知道这些。
“我昨晚喝多了就睡下了,我怎么会?哦,我想起来了”,窦喜尘一副大彻大悟的拍着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