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哪敢儿啊!”
小妮子心里已委屈得不行,这事儿,明明该他拿捏臭小子,怎么转瞬之间,主客易势,让臭小子死死拿住了呢。
“不敢就好!”
薛老三托在小妮子臀上的大手做怪,重重捏了一把,肥腻腻的臀肉,从指缝挤出,小妮子嘤咛一声,浑身瘫软如泥,再没了反抗的余地,便连嘴巴也没声儿了,美丽的脑袋朝里抵在薛老三胸前,任他大手轻薄,任他抱己入家,小妮子这会儿的心态很奇妙,她一边心中惶恐,一边又倍觉刺激,顷刻,竟有生出欢畅淋漓的快感,心下还有些许对苏美人的得意:终究叫我先进了臭小子的房间!
小妮子只闭目不动,任由薛老三抱着自己,大步而行!
要说小妮子不言语了,薛老三却难办了,其实,他这会儿抱了小妮子往家中去,原本就是转移小妮子注意力和威慑小妮子的成分居多。
谁成想这法子一使出来,效果的确惊人,翻了醋坛子的小妮子立时又化作如水小女人,可他哪里知道这玩笑开大了,一玩儿就过了火,小妮子当了真,竟再不反抗了,这下薛老三彻底坐蜡了!
薛安远可是真在家呢,再者,家中卫士不少,虽然这会儿已然入夜,但仍旧有三名卫士各守岗位,薛老三带小妮子进去,势必被这些卫士知晓,卫士知晓了,薛安远便也知晓了。以薛老三对这个大伯的了解,绝对是传统型家长,到时,弄不好小妮子面上就得难堪。
可这会儿,他放下小妮子亦是不成,总不能说我刚才是玩笑,小妮子听了准能跟他薛老三玩儿命,况且薛老三也不是那样人。[
“怎么,怕了?”
小妮子警觉性惊人,薛老三步子刚慢了几分。小妮子就猜中他心思了,“怕了,就放我下来,我回去就是!”
“笑话!谁怕呢?怕啥呢?”
都这会儿了,就是天上下刀子,薛老三也得硬接了,认怂是万万要不得的,他赶紧强辩道:“刚才只不过觉得你那四句咯应人,想寻个应景儿的替换掉!”
转瞬。薛老三就想出绝妙理由,搪塞了过去。脚下却是不敢再慢,又换回大步,朝前行进蛇妖夫君硬上弓。
“那你可想出来了?”
小妮子穷追猛打,显然不信。
“那是当然,你老公我何许人也!”
薛老三哪里听不出小妮子的怀疑之意,大手一紧,捏得小妮子呼吸顿促。
不待小妮子追问,薛老三吟道:“几回花下坐吹箫,银汉红墙入望遥。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霄。”
薛老三当真没缀了他文艺青年的名号,此四句真是再入情入景不过,竟是如为今夜量身定做一般,诗句出彩处,更是极大地暗捧了小妮子,这会儿。小妮子听得心花怒放,心中怀疑,和翻了一地的醋坛子,尽皆烟消云散。忽地,勾住薛向脖子的玉手猛地使力,修长的脖子昂起,波的一下,赏了薛老三一记香吻。
却说,薛老三下定心思,要带小妮子进去,自然不能让卫士发现,不让卫士发现,就不能走正门,好在薛家大宅内的布防,薛老三了如指掌,抱着小妮子绕到后墙左侧五米处,一个奔突,便到墙边,双脚在墙上猛踹一脚,身子飞速拔高,左脚再踏,身子再度拔高,薛老三手臂暴涨,攀在墙沿上,一个体操运动般的大回环,就翻进墙来,双脚落地,竟声息。
紧接着,薛老三借着宅内的掩体,左冲右突,身如电射,很是费了番气力,才将小妮子偷进堂来,入得大堂,薛老三才彻底放下心来,因为此处是内宅,加之薛老三原本就不喜侍卫环绕,没了私人空间,是以,薛家的侍卫人数少不说,且只谨守外围,此处却是有设岗。
入得堂来,薛老三终于将小妮子放下身来,小妮子落定后,蹑手蹑脚步到沙发前,一屁股坐了,身子便在靠背上倒了,双脚朝天,不住悬摆,哪里还有半分盛世中华柳总裁的御姐风情,分明是得了甜头的欢快丫头。
谁成想,小妮子双脚还未停稳,屋内,竟传出薛安远浑厚的中音来:“老三,怎么出去那么久,苏家那闺女送到了吧。”[
一声喊出,小妮子便似魑魅魍魉,遭遇开年的第一道春雷一般,几乎给吓傻了,扑腾一下,从沙发上滚了下来,畏缩一团,死死抵在了沙发坐下,生怕被薛安远出门来,将自己抓个正着。
见此情状,薛老三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嘴上支应着薛安远,弯下腰来,将小妮子一把抱进怀里,大步朝自己房间行去。
彭的一声,小妮子被薛老三轻轻砸在了床上,小妮子一触着床,便拆开了被子,兜头便钻了进去。
此时,小妮子心中感觉很怪,很奇妙也很满足,既有如愿以偿的享受,又有怅然若失的迷茫。
薛老三虽不知小妮子心中所想,却看出不对劲儿来,并不与她调笑,只脱了鞋袜、长裤,在她身侧躺了。
两人就这么你不言,我不语,静静地躺着。
外月柔风清,薛老三脑子里竟半点**,此时,他脑子里空了,既不想小妮子在想什么,亦不想出言哄她开心,就想这么躺着。
躺着,躺着,薛老三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睡了过去!
直到门外咚咚作响时,他胸肌陡然吃痛,这才醒转过来,低头看去,怀里的柳总裁慌张得拿小细牙碎碎地咬着他胸前的肌肤,显然门外的响动,惊到了偷偷潜入的柳总裁。
“大哥,我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