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十分奇怪的情况,大家都思索是一个什么原因。
张汉阳搔了搔头皮说:“这一定和那头长毛猪有关系的,大家想想,还有百十头野猪,说出来就出来,说没有就没有。说不定是长毛猪耍的什么鬼把戏呀。”
狗脑壳和古捕快觉得张汉阳的话很有道理,他一叠声的夸奖:“呀,小小年纪,眼睛可看得远看的准呀,你这个观点是很正确的。让我脑洞大开了。长毛猪能够遥控指挥了,怪哉!”
张锒英说:“哟,是啊,五郎还在高山坡上和那头长毛猪打斗呀。我们胜利了,还怕什么,我们折回去,支援他。张汉阳和古捕快也能和大野猪斗呀。用不着他担心的。”
于是三个人又走起了回头路。走到山脚下时,看到一个人一瘸一拐地,用猎刀当拐杖,下山来了。
“呀,山坡上那小路上,下来的不就是张大夫吗!看来受了伤,我们快接他去。”张汉阳眼睛尖,一下就看到下山的张五郎。
张汉阳走得快,一下子就到了五郎的身边。他看到张五郎的脚上包着草药,就赶紧扶着他,五郎说:“我只是受了点小伤,没有关系的。我走路时已经不疼痛了。你们还在这儿,大家都休息一会儿才赶路吧。”
古捕快也迎了上来,他大声说:“还是府台有办法有本事,一个人就把长毛猪打跑了。”
五郎就说:“说起来好惭愧呀,那长毛猪确实是逃跑了,可能逃到比较远的地方去了。
只是,不是我打跑的,倒是我先被它打伤了。我在十分危险的时候,可是那长毛猪突然就逃到一堵比较高的石坎上,纵身往下一跳,身体上的长毛就横向展开,好像还编织在一起,成了两只大翅膀,那翅膀也能够像雄鹰一样扇动,一下就飞走了。
只是我看到一个怪异的情况,我在树林中东逃西躲时,明明看到它的屁股上粪门边,和其它的猪一样是没有毛的。可是,突然它惨叫一声,粪门上尾巴根下,就鼓起一个血泡,血泡一下就破了,喷出一线鲜红的血液。它猛地摇了一下头,高高翘着尾巴,粪门左右两边就生出一圈杂色的毛来,这些毛比它身上的短很多,大约只有四到五寸长。
然后它就急急忙忙跑到那堵石坎上飞走了。”
大家一时都难以明白长毛猪逃走的原因。于是都坐在草地上吃点干粮。五郎问他们:“你们怎么就在这里等我,不回县衙去呀。”
小孩子嘴巴快,就马上说了他们在这里受到一群野猪的围堵,大战了一场,杀死了那个领头的野猪。一眨眼,其它的野猪就都不见了。于是大家就来迎接你了。
五郎听了,沉思了一会儿,就悟出了一个道理,他对大家说:“我听了汉阳的话,现在明白了,是你们打伤了长毛猪。”
张锒英她们异口同声地地回答:“怎么可能呀。长毛猪一出洞,你就要我们立即下山回县衙。我们没有和长毛猪打斗,怎么是我们打伤了它呀?”
五郎就说出了他的想法和看法:“你们想,长毛猪和我打斗了一会儿,它就占了上风呀。我受伤后,逃到树林里和它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戏。逃走的应当是我,它为什么要逃走,为什么粪门边生出了一圈杂毛才逃走哟。这里吗就有大大的名堂。”
“这里面有个什么名堂啊?”张汉阳很好奇地问。
“这个名堂,我看是这样,围困你们的野猪,就是长毛猪放出来,平时没有事情的时候,这些野猪就是它粪门边的那一圈杂色毛。”五郎这样解释,“你们杀死这里的领头猪,实际是它粪门上尾巴根下的一根最大最长的毛。
这根毛可能比其它的毛都重要。所以你们杀死了领头猪,它就觉得非常疼痛,它的粪门上就出现了那个血泡,血泡迸裂,喷出了一线鲜血。它才收起所有的野猪。
那些野猪就是它粪门边出现的那一圈杂色毛。
这样分析一定是正确的。所以说是你们打败了长毛猪,是你们救了我。”
大家听了,觉得五郎的话很有道理。古捕快就说:“府台大人实在是太谦虚了。我们何德何能,实在是仰仗大人您的洪福。我本来心里很害怕的,但是看到您贵为府台,亲自缠斗这个妖怪长毛猪,我就有了勇气,有了胆量呀。”
“好吧,别说那么多了。我们回去吧。我的脚现在好多了。”
回到县衙,五郎的人马在这几天反复对长毛猪的出没的几十个山头进行了搜查,可是都没有了长毛猪的影子。
对于那个石洞,五郎在三天后,又带着狗脑壳古捕快和张家姐弟,带着干粮,打着火把要深入里面,看个清楚,看个明白。
一进洞,张锒英就说:“府台大人。我觉得这个长毛猪,没有在里面。我在洞口已经询问了这里的麻雀画眉鸟儿。麻雀是喜欢啄食猪粪的。它们知道野猪的下落的。它们好几天没有看见长毛猪了。而且其它的野猪都不见了。”
为了安全,其它的搜山人员都回去了。五郎在洞口外布下了梅山法网,如果长毛猪逃出洞外,虽然无法网住它,但是就能够准确地识别是不是长毛猪。
洞底那个严丝合缝的石壁已经没有了,露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豁口。狗脑壳和张锒英各自拿了一个火把,捕快在前,张锒英在后面,五郎和张汉阳走在中间。
进入豁口后,又走了十二米左右,就是一个大石头厅堂,足足有十亩田地的面积。厅堂中间有三根钟乳石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