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夜里,吴家寨的族老们开会商议后,就要吴寍和刘赟远走高飞。
婷莲和金琇就把髦缑的宝刀拿回了家。把喽啰们的木片刀都丢到了寨子后面的岩洞阴河里去了。
木片刀制作精良,本来可以戏们玩耍的,但是婷莲和金琇说,魔弄坏了孩子们的是手。
这把宝刀,削铁如泥,俩姐妹藏在一株古槐树根部的树洞里。
髦缑回到了斗破天兵团司令部,气得全身抖。他们是云里雾里,全然不知道是什么一回事情。
可是第二天,吴家寨所有的男人都来到了司令部,他们是来向髦缑司令要人的。
吴腈苚说:“那个裁缝是外地人,我们不追究了,他活也好,死也好,是你髦大司令的事情。可是那个吴寍,是我吴家寨的人,他的老爸老娘已经有六十多岁了,他的亲兄弟有四个,个个在家中摩拳擦掌,要来你的司令部拼命,我好不容易才挡住,没有让他们来。你不给个交代,他们就邀请一伙人到你这里来闹事,凭你们的本事,不一定奈何得他们。”
吴腈苚知道髦缑,那把削铁如泥的宝刀没了,那些喽啰,用普通的大刀片梭镖之类的武器,他们还不是吴家寨的对手,所以能够大胆地陈词说理。
髦缑心里很是恼火,他也知道,用大刀片和这些山民斗勇,是一点胜算也没有的。
他只好忍气吞声,想了一想,计上心来:“你说那个裁缝也是我们弄丢了,那么他的工具和行囊还在你们寨子里呀,我现在就带人到你吴家寨搜一搜,如果还在你们寨子里,我们认栽,如果你家里没有,就是你吴大师在半路上用mí_hún蛊袭击了我们,把人抢走了,还到这里倒打一耙。”
髦缑认为这样就抓到了吴腈苚的把柄,脸上露出了狡猾的笑容。
谁知道吴腈苚就不慌不忙地回答道:“那个裁缝的工具,不过是一根压布用的大鉄尺,大剪刀,墨线,布尺,一盒子线等,行囊里是他的换洗衣服,我都看了,还在呀。不过不在我们家里了。吴寍的人不见了,他那四个兄弟到我家里吵闹,说如果不是我请了一个外地的裁缝来,吴寍就不会被你们抓走,要我赔偿。他们还把那裁缝所有的物件拿走了,你到他们家去搜吧,他们正等着你呐。”
髦缑想了想,早就听说那吴寍家里,老三和老四是光棍汉,凶猛得很,而且梅山武术都很不错。我到那里去,不是白送死吗。
于是就平平淡淡地说:“好呀,你吴老爷是个德高望重的人了。我还不信吗。只是他们两个人吗......”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对着后面的房间大喊一声:“曲黑狗,你出来,叫你们好好押送吴寍和那个裁缝,我只到山中出了个恭,你们就把人弄丢了。让他们逃走了,快快出来向吴家寨的人说个明白。”
“哟,来了。”那个连巴胡子应声而出,“原来是吴大爷呀,我真该死。”说着就连连拍拍拍地抽了自己三个大耳光。
髦缑大喝一声:“没用的蠢货,还不给吴大爷跪下,把你怎样弄丢了吴寍的事情说个清楚。”
说完,就一脚踹在连巴胡子的脚弯里,连巴胡子啪地跪倒在吴家众人面前。
髦缑就还一把按住连巴胡子的后脖颈,把他的头按到地面上,大声怒喝:“给吴家寨子的大爷们请罪!”
话音一落,髦缑就把连巴胡子的头往地板上狠狠一砸,连巴胡子的额头嘭地碰在地板砖上,鲜血流了出来。
牛高马大的连巴胡子曲黑狗连声向吴腈苚求饶,不停地哀哀叫唤:“大爷们,求求你们了,你们高抬贵手,是我看到两个人怪可怜的,他们也说要到山间树林中去方便,我就准许了,他们逃了,我也没有追赶他们。我没有把他们怎么样的,过不了两天,我想吴寍一定会回家的。”
吴腈苚心中暗自思索,婷莲妹子已经把这般家伙整的够惨的了,吴寍以后确实会回来的,不如就着这个台阶下了。
于是说:“好呀,就相信你这一回,吴寍受了你们的百般欺负,一定吓破胆子了,要是十天没有回家,我们还要来找你们算账。”
吴家寨的人回去后,髦缑塞给连巴胡子一大把钱:“兄弟,委屈你了,我们今天到县城丰隆酒店去,好好摆两桌,给大兄弟你压惊。”
在丰隆酒店里,髦缑的狐朋狗党都聚齐了。
髦缑说:“兄弟们好好回忆回忆,我们为什么突然就昏迷了。我依稀记得有几只大野蜂飞来的嗡嗡声,但是没有看清楚是什么回事情,你们就倒下了。我跑了几步,脖颈后也一阵剧痛,就失去了知觉。这是一种什么样的野蜂呀,它们怎么会专找我们的麻纱?呀,什么回事哟,我想了一夜,越想越糊涂。”
“是呀,明显是大胡峰,不是大芦蜂吧,不管是什么样的野蜂,也没有这样厉害,而且,我们在路上行走,没有谁触动野蜂窝,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来攻击我们呀。”一个喽啰接着说。
连巴胡子有一个堂侄子,跟着他在一起混,是个机灵鬼,十分的狡猾,对大山中的蜂呀、野兽呀,也知道一点儿。
机灵鬼说:“我知道大山中有一种大虎头蜂,又叫作杀人蜂,只要有七八只螫上了,不及时医治,就会一命呜呼的。这种蜂,还很通人性,如果有养蜂高手,能够像呼唤家犬一样,听从他的指挥的。”
“不过,虎头蜂叮了人,哪怕是一只蜂叮了你,也要昏迷上半天的。我们为什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