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皇嫂!皇——”
林逸衣突然回头,目光冰冷:“喊什么喊!跟鸭子叫一样!烦死了!送客!”
永乐王妃喜笑的气的一怔,这……这什么人!自己什么身份!是她能随便训斥的阿猫阿狗吗?竟然说她像鸭子!有没有教养!她到底想不想永平王当皇帝了!
永乐王妃再收了命令也是皇家儿媳,当骨Ы穑当了媳妇更是永乐王妃,身边环绕的是低声下气,朋友圈里都是下跪讨好,冷不丁的被如此明显的冷待,永乐王妃也是有脾气的。
永乐王妃顿时甩袖走人!谁愿意伺候她谁伺候!就是永平王以后当了皇帝,就永平王着拎不清的性子,也得下台。
这件事很快传入书房内与幕僚商议接下来布局的永平王耳朵里。
元谨恂镇定的看了纪道一眼,神色毫无波兰,声音不见起伏:“随她去吧,取了库房里的御砚给永乐王妃带回,就说本王送给永乐王把玩,刚才说到哪了,我们继续。”
书房里顿时想起窸窸窣窣声音,不敢对刚才纪道的话进行任何评价。
……
夜衡政解裘衣的动作一停,高大是身躯顿时回头,看向走来的小露,突然道:“夫人呢?”
小露下了一跳,觉得今天的老爷完全不似平日的温和可亲:“回,回老爷,夫人让奴婢传话给老爷,夫人说,让老爷不用等夫人了,夫人不会再回来了。”
夜衡政神色突然降到冰点:“你说什么?”
小露吓了一跳,顿时跪下:“奴婢也不知道,是夫人说的。”
夜衡政快速系上披风,神色肃穆的瞬间冲出去,重新套上马车,快速向木宅而去,这次他没有通知木归兮,而是直接命令,全城搜寻林逸衣。
然后又快速走出木宅,去所有林逸衣的宅院,和与常来有来往的各个庄子找人,连续是个熟悉的落脚地,均说没有见过夫人后,夜衡政的脸色变的更加难看,她会去了哪里?
夜衡政马不停蹄的向下一个目的地而去,从傍晚到天黑,从天色暗黄到漆黑一片,越找越心急,越找心里越惊慌,所有她可能去的地方都没有,夜衡政陡然变的浮躁,他怎么能如此大义,跟着她的人说她进了一街内的宅子就再也没有出来,结果寨子里根本没有人!
夜衡政脑海里突然想到一个荒谬的地方,随即苦笑,他竟然会拿到哪里!他疯了吗!但那个想法却越来越清晰,会吗?她可不可能在哪里?永平王会怎么对她?
夜衡政突然想到元谨恂不容辩驳,下手很绝的性子,快速驱车向永平王府而去,真的走在这条路上时,夜衡政心里反而十分平静,比这些年来面对所有事都要平静,也更无奈。
夜衡政神色没了刚开始的焦急,变的沉静,脑子放空,他现在必须这样才不会胡思乱想,不会充满抉择,那是他的兄弟,他宁可舍弃道义、忠诚一路相扶持走来的兄弟。
在他们一次次的畅想里,他们身边的亲人或许会相继离世,儿女为了私利会背叛他们,中年面对高处不胜寒的寂寥,晚年面对人性最残酷的求生欲,他们或许也会执着炼丹,或许会一起捕杀童男童女。
他们的计划里,他们是彼此不可分割的支柱,是让对方都不独孤的存在,是生死之交是肝胆相照的兄弟,是可以共享天下,共享悲伤、共享彼此苦涩的唯一。
夜衡政宁愿面对她是宫里的皇妃、长辈的妻室、是骗他的间隙也无法面对她是永平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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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大家不要被我昨天抽风的话影响,我就是那么一说!我今天还说逸衣找个卖烧饼的嫁了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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