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敢惹吾的人不少,吾所做一事,自是有原因的。”
“南宫墨云,你是怎样之人本殿君很是清楚,现在殿主尚未出关,若是出了关,自是有人会牵制你。”
南宫墨云双眸一眯道:“按着迦罗殿君此话,那便是说苍穹神殿除了殿主外,便再没人能牵制吾?若是这样,殿君此次前来,莫非是来跟吾斗嘴的?”
迦罗殿君双眸一冷:“本殿没时间与你斗嘴,本殿来是想查明一事。”
南宫墨云眸里掠过一抹闪烁:“何事?”
“太渊帝主萧佑城失踪一事。”
此话一出,大殿上气氛微微一凝,凌语柔正要说话,却被南宫墨云轻轻一拉:“关于萧帝主失踪一事,殿君得到些什么消息?”
迦罗殿君冷哼一声:“此事,想必你比本殿更加清楚!”
“是吗?”南宫墨云淡淡一笑,偷偷递了一个眼色给身后站着的阿玉:“吾不知道殿主要说什么,请殿主明示。”
“南宫墨云,你还想卖关子吗?萧佑城分明是在此处,你快将人交出来。”迦罗殿君凝声道。
南宫墨云轻轻笑着,单手反背身后,重重一握!
便见阿玉如箭般飞出,双手出掌,重重的朝迦罗殿君拍出一掌。
便见气势排山倒海的来,料不到阿玉此举,凌语柔目瞪口呆,那处众主事惊恐不已,纷纷护在迦罗殿君面前。
见掌势已到,迦罗殿君眸里一闪,伸手在面前结了一个印,便见一巨印显现,仿佛护罩一样,挡着了阿玉攻出来的一招。
两股真气交接,气流往外弹出,地上微微震动。
阿玉收掌,身体往上一跃,一掌自上空凌空劈下,迦罗殿君手往上,又划一结印,挡着了阿玉此攻。
如此一缓,众主事俱纷纷出手,各种真气和武器往阿玉袭去,阿玉没有恋战,收掌后自空中旋身一跳,站回南宫墨云身后。
来得快也去得快,待到众主事回过神来,刚才之人已然撤到了帝主身后,众人顾虑,顿在原地。
迦罗殿君手上拂尘一扬:“南宫墨云,你此举何意?”
南宫墨云淡淡一笑:“试探实力。”
迦罗殿君一凛:“试探实力?怎么,你想与本殿君较量吗?”
“呵,吾从来没有跟殿君交手之意,只怕殿君出手,吾身体未愈,防范不及而已。”
“你多虑了,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本殿君若是出手,你以为这皇城能挡得住吗?”
南宫墨云双眸掠过一抹厉光:“吾……多年未动手,真不知能否挡住。”
迦罗殿君心里微微一紧,他是见过殿主受伤回来的,那时南宫墨云才十岁,让他诧异不已,现在十年后,南宫墨云虽说一身功力全无,却余威还在,若是真要较量,只怕自己讨不了多少好处。
“废话少说,南宫墨云,请交出太渊帝主,本殿君可以不再追究你所犯之事。”
“迦罗殿君,你怎的如此肯定萧佑城在西太皇城?”
“本殿君自是知道的,若不交出,那便不要怪苍穹神殿来清算你之罪孽!”
“哈哈哈!”南宫墨云失笑道:“以主之名,清算吾之罪孽,苍穹神殿不是第一次了,吾自问不是苍穹神殿的客人,苍穹神殿视吾为威胁,吾岂能不加防范,任由你们加害?”
迦罗殿君神色一凝:“限你一刻钟内,将太渊帝主交出。”
南宫墨云双眸一眯:“吾若是不交呢?”
“那便不要怪苍穹神殿起征罚之责了!”
“好,那吾问你,萧佑城昔日杀上官家三百余人,这笔罪孽谁来清算?”
“人为王者,杀戮自是避免不了的,现在萧帝主为一国之君,若是他有意外,那便关系千万人之安危,他以前之事,本殿君乃至苍穹神殿不想过问。”
“好!既然殿君你如此说,人为王者,杀戮自是不可避免,也就是说不能为了此事报仇。那么吾现在告诉你,柔儿也是为王,登王之途甚是艰难,免不了杀戮万千,所以迦罗殿君,这个萧佑城,你还是不要管了。”
料不到南宫墨云说这样的话,迦罗殿君一时语寒:“那你便不放人?”
“给吾一个放人之理由,再说萧帝主只是在此养伤,不宜走动,迦罗殿君若是要人,请过几月后再来。”
“萧佑城是一国之君,此事本殿君不能不管!”迦罗殿君在语言上讨不到任何好处,语气遂强硬起来。
“呵呵,不能不管,”南宫墨云冷声道:“刚才看迦罗殿君与阿玉交手,身上所发之气与那时破阵之气一模一样,为何不直接将两人一同求出符阵,也省得今天来寻人。”
迦罗殿君双眸一闪,遂明白刚才阿玉的出手是真的‘试探’他,目的便是印证那天出手救走欧阳瑶姬之人是他。
“本殿主之力,只能带走一人……”
“既然只能带走一人,那便让萧佑城带走行了,为何要将帝后带走呢?你将帝后带走,然后又来寻萧佑城,哈哈,迦罗殿君,你这玩的是哪一出?”
说不过南宫墨云,迦罗殿君拂尘一扬,指向南宫墨云道:“若你今天不交人,便别怪本殿君不客气!”
“是吗?乐意奉陪。”南宫墨云浅浅的应了一声。
便见迦罗殿君手一抬,身后各主事立刻散开,围成了一个圈,口中俱是念念有词,遂地一个大八卦显现,旋转于半空。
“南宫墨云,此阵名唤引龙阵,咒引地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