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远与牛力带着自己的队伍,挡在撤退的青戎军与白虎军之间,防止白虎军追击。
不过他们多虑了,虽然挡住了青戎军的进攻,可是白虎军也没有余力追击,欧阳武看到青戎军退去,也让白虎军往后退了几十米,重新整理队伍。
当两军各自向后退,分开大约两百米的距离,欧阳丰与欧阳武让队伍重新整队,场地上只有十余名白虎军和数名青戎军,在刚才的那轮对战中昏倒。
“啪啪啪”对于刚才的对战,周寒忍不住为两边鼓掌,白虎军的战术真是厉害了,。
听到周寒的鼓掌,观战的将士们立刻爆发出热烈的呼喊声,刚才的一lún_gōng防,非常完美,特别是白虎军,原本就与青戎军相差一大截的差距,却靠着那上下齐攻的方式,挡住了青戎军的攻势,如果刚才他们拿的是铜剑,在刚才那一lún_gōng势中,青戎军就会损失惨重了。
看着两边在重整队伍,周寒命令道:“禁卫军,清理场地。”
两队禁卫军队伍进入场地中央,把那些昏过去的士兵们都抬了出来。
在两边重整队伍的过程中,就看出了列队训练的效果。
白虎军中,欧阳武紧握拳头,向天上竖起手臂,喊道:“列队。”
白虎军的将士们就按照往常的训练,快速的列好方阵,失去士兵的位置,也被填补起来,很快的就再次整理好了队伍。
虽然刚才他们打了青戎军一个措手不及,但是欧阳武与梁启隆脸上并没有得意之色,梁启隆看着仍混乱着的青戎军,向欧阳武说道:“刚才的战法是胜在出其不意,再使用就没有这么好的效果了。”
欧阳武点点头,说道:“我知道,这场对战,光是防守是不行的,要把他们彻底击败才行,用那一个吧。”
梁启隆了然的点点头,他没有出声,而是向队长们示意了一下,队长再向伍长命令,伍长指挥着士兵们,很快命令就传遍全军。
再看青戎军中,先是被白虎军的战法弄得混乱,再加上匆忙的撤退,队伍仍然混乱着,三名屯长在努力的找回自己队中的士兵,并协助其他的队伍整队,花了一刻钟的时间,才把部队整理好。
欧阳丰警戒的望着白虎军,询问涂泗的伤势:“涂泗,你的手怎么样了?”现在还在对战中,对方随时可能袭击过来。
涂泗对于自己被区区三名名伍长击败,耿耿于怀,惭愧的回答:“禀大将军,没有大碍,已经恢复许多了,随时可以战斗。”
欧阳丰向他们说道:“他们的攻击不过是取巧罢了,这一次,我们有了准备,让他们看看我们的实力吧。”
正当欧阳丰激励着青戎军时,欧阳武手举木剑,命令道:“白虎军,进攻。”白虎军开始向青戎军慢步前进,每走一步,就高喊“哈”的一声,这是梁启隆用过的战术。
对于白虎军敢主动进攻,欧阳丰冷哼一声,他才不会给白虎军升高气势,压倒青戎军的机会,也大声命令道:“青戎军,出击。”便带着青戎军冲锋了,在他看来,白虎军主动出击,就无法使用刚才的战术了。
正当两军快要接近时,欧阳武一举手,白虎军便停了下来,摆出与之前一场一样的架势。
两军一接阵,青戎军的士兵们虽然仍然进攻着,但力度比起上一场要小一些,他们还要注意下盘,以防又被白虎军攻击到。
只是这一回,白虎军中再没有人倒下,只见他们的队间距离,比之前稍宽一些,当青戎军进攻时,不知不觉的白虎军不再是方阵,而是围成了一个圆阵,外围的士兵们统一挡住了攻击来青戎军士兵的木剑,向左一转,身侧留出半人宽的空间,在他们身后的同伴,侧身而出,正好可以用剑一刺,而被格挡住武器的青戎军士兵们,无法及时收回武器,留下了极大空隙,或是被刺到胸口,或是被刺到拿着武器的手臂处,让他们吃痛而退,更有人因为手臂痛而不得不丢下武器。
当一lún_gōng击完毕后,白虎军士兵中,刚才格挡的那些士兵们,没有回到之前的位置,而是顺势一转,与身后之前攻击的白虎军士兵调转了位置。
这一次攻击,三名屯长都有了警惕,都没有被攻击到,其中,牛力虽然中招被格挡住了武器,但他力大,硬是架着挡住他剑的白虎军士兵的剑,让那名白虎军士兵失去重心,一个横拉,两把剑一偏移,架住了向他攻击而来的剑,但是他也没有余力继续进攻了。
注意到青戎军攻击再一次失利,欧阳丰有些恼怒,他对着欧阳武一顿猛攻,并讥讽他:“不过是些小把戏罢了,你以为靠着这些小把戏就可以抹平差距吗?”
欧阳武不断架住欧阳丰的攻击,听到他的话,反驳嘲笑他道:“那被小把戏击败的你又算什么?看我怎么击败你吧,老头。”
一声老头,反而让欧阳丰怒极而静,他不再说话,而是瞅准机会对欧阳武进行武力压制,让其余的屯长有机会击破白虎军的防御。
在欧阳丰与欧阳武激战时,梁启隆则对上了涂泗,涂泗虽然力气不如牛力,但是却比牛力灵活,让梁启隆无法像对付牛力一般,不过他自有办法,他的攻击比涂泗稍快,每当挡住涂泗的攻击后,在反击时,就会不断攻击涂泗的右臂,让涂泗不得不改变姿势格挡,这让涂泗很是恼火,之前他被白虎军三名屯长击中了右臂,现在右臂还有些痛,而梁启隆还总是攻击他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