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好一会,他才问道:“你都有什么样的能力啊?说出来,我才好知道你能被安排到哪里去。”
那书生高傲的说道:“我会背诵孔孟之文,也熟读礼仪诗书,对家国政务也略有研究。”周围的围观之人,都一阵惊叹,让他更是得意。
“噗呲。”涂悦忍不住小声的笑出了声,也许在平民百姓里,能读书写字,就算是非常有能耐的人了,可是对于周寒这位国君而言,是最没用的,在城守府里,最低级的文吏都能熟练背诵孔孟之文,这属于是文官的基础能力,而礼仪诗书,光从这林安才的态度,就表明了,他也就只会背诵,根本没有学会。
至于家国政务,看着他那37的政治,周寒不禁摇了摇头。
看到主仆二人一个笑,一个摇头,林安才感觉自己被侮辱了,他涨红了脸,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周寒拿出一块绢布,这块绢布让周围的人都惊呼,这虽然是周寒随便拿出来的,是他平日写字用的,但对于平民来说,却是奢侈品。
他拿出一支笔,沾饱了墨,递给林安才:“来,你来写几个字我看看。”虽然林安才的文采不怎么样,但是周寒也没有轻视他,毕竟他现在十分确认,如果这林安才的字不错,他不介意给他一份抄录公文的工作。
当看到周寒拿出的绢布时,原本想大闹一番的林安才,也皱起了眉头,他此时觉得这年轻人背景有点深,便压下怒火,一把接过周寒的笔,在那绢布上写了几个字,龙飞凤舞的,非常有逼格,让围观的人都惊叹不已。
只是当周寒看了他的字后,再次叹息的摇了摇头,这个林安才也许是幼年学习时家境贫寒,没钱练字,现在家境稍好,却又不肯在字上下功夫,那字看似龙飞凤舞的,但在周寒两人看来,难看之极,就连王宫里的一些侍从都写得比他好看。
看着再次摇头的周寒,林安才怒火攻心,他已经不再考虑周寒是否有深背景了,一把抓住桌子,想要掀起来,可惜周寒的手比他更快。
周寒抓住了林安才的手腕,让他动弹不得,以林安才那小鸡胳膊,哪能敌得过周寒这每天大鱼大肉,加上欧阳丰那练体拳调整过的身体?
周寒只是稍稍用力,就将林安才捏得痛得哇哇直叫。
林安才痛得不停的使劲妄想挣脱周寒的钳制,却总无法挣脱,他眼泪都飚出来了,却无可奈何。
捏了好一会,周寒才松手,林安才又一使劲,像突然拔出萝卜一般连连向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好不凄惨。
他抬起之前被周寒抓住的右手,只见上面有着一个清晰的红手印,一阵阵痛意从红手印上传来,一股屈辱感传遍了林安才的全身,他急忙站起身,准备一脚踢翻周寒的小桌子。
只是不等他有动作,一阵喧哗声,从人群中传来,一个粗犷的女声在人群中霸道的叫了出来:“让让,让让,撞死活该啊。”
随着那声音,一个女人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周围的人都被挤得失去平衡,许多人被挤倒在了地上,当他们看到挤倒他们的人时,准备开口的骂声又咽回了肚子里,在那人经过后,又爬了起来,好奇的观望。
在林安才准备踢翻周寒的桌子时,一只手,从他身后伸出,提着他的衣领,将他拎了起来,然后丢到一边。
林安才一阵晕头转向的,只能听到那手的主人嘲笑他:“行了,废物就是废物,以为读过几本书就算是有才能了吗?滚回家去好好学习再来吧。”他掉在地上,抬起头,就看清了手主人的脸,然后屈辱的挤出人群回家了。
将林安才丢开的是一个女人,大约一米七的个子,在这个年代的女人中,算是比较高的了,但让周寒诧异的是,这个女人与其她的女人不同,脸庞清秀,但算不上漂亮,一头与众不同的短发,显得很是干练,要知道,在这个世代,人们信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因此,轻易不敢剪断头发的,能够剪断头发的只有那些为了干活的平民,或是如欧阳丰那样的军人,因为须发过长影响战斗而剪短,周寒可从来没见过有女人敢剪短头发的。
而这些都还不算什么,最让周寒吃惊的,是这个女人虽然长着一副清秀的面庞,但是声音粗犷,脖子以下满是肌肉,虽然不能与欧阳丰那些将军相比,但已经非常惊人了,丰满的肌肉,将她身上那件单薄的衣服撑得鼓鼓囊囊的。
周寒仿佛看见了哪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