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德军收了钱,从兜里掏出一枚红色的药丸,去外面皮卡车上取来半瓶灵泉水,交到旷燕妮手里。

半瓶灵泉水算是送他的,毕竟也是从小长大的。旷燕妮近前想喂他药丸吞服,孙晋华却嫌弃的从她手里夺过,自已把药丸丢进嘴里,嚼上几嚼,喝上几口灵泉水送下。

口腔里有一股芬香,象薄荷味一样浓郁而清爽,麻麻的,全身通透。瞬时骨裂处如刀锉般揪心的疼,即刻得到了缓解。

额头上冒出一层虚汗,他长长地嘘了一口气,说道:“军子,真的是神药哦,我信你了,全部用你药治,要费多少钱?”

旷德军却避而不答,只是说:“我跟燕妮姐说吧。”径自走到外面客厅,孙晋华想起床一起出来,终是行动不便只要重新躺下,静静竖着耳朵听客厅,女人跟旷德军的对话。

这时,一个七八岁虎头虎脑,看上去壮实活泼的男孩从门外闯了进来,旷燕妮爱怜地拉过男孩说:“虎子,来,叫舅舅!”

男孩对着旷德军响亮地叫了一声:“舅舅!”

看脸蛋,说话神情完全是杜谷生的活版。这老家伙,近六十岁了,竟还有这么小的一个遗种。这旷燕妮也是,找情人不找一个年轻的,竟找一个老头。当然老头有权,是前进村老大。

女人的眼光也大短浅了吧。

此时他的眼里浮现杨凤秀的身影,两人都有出众的身材,想法应该也相似。

“虎子,给你爸拿一条毛巾进去给他擦汗。”旷德军可以想象此时孙晋华肯定是一脸油腻腻的汗,身上其他部位也是,并且有一股淡谈的酸臭味。

虎子拿了一条干毛巾进去,只听孙晋华恼怒地吼道:“谁叫你拿的,不用你服待我,滚出去!”男孩一脸胀红,退到客厅。

旷燕妮安慰男孩:“虎子,别踩他,他颠了。去回房间把作业做完,然后上床睡觉。”男孩乖巧地进房把门拴上。

旷燕妮走进孙晋华房间:“有什么事冲我来,不要有事没事都吼虎子!”旷德军原以为两人会争执几句,但没有,旷燕妮气哄哄地出来,把房门“呯”的关了起来。

“军子,你说实话,象他这个情况,还有希望恢复成一个正常的男人么?”灯光下,她一双秀眼妩媚而直白地看着他。

“假如能,你准备怎样做?假如不能,你又准备怎样做?”

旷德军眼里浮现她裸露的身子,硕圆的两个球体,精巧细腻的腰肢……

他晃了晃头,努力把视线恢复正常。

“这小孩的存在终究是一根刺!”她说。

旷燕妮叹了一口,说道:“唉,就是过不下去,假如有可能,我也想让他恢复正常男身,让他真正做一回男人。”

“晋华哥,伤筋断骨都是很容易治的,但他某方面要重新发育,不是说没希望,而是要一个过程。”旷德军不知道怎样来表述这件事。

“军子,你直接说,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想试试,钱你不用担心,这些钱我会出,而且也不会明确给他说是治那方面的,你直说怎么治?”

旷德军说:“晋华哥,骨伤治疗分两个疗程,第一个疗程七天内只医骨伤,每天一粒药丸,一瓶灵泉水。第二个疗程开始,每天服用二粒药丸,二瓶灵泉机,其中一瓶用来擦拭,一早一晚一天分两次,擦拭下身器官,擦拭完后最好把器官泡在灵泉水中,坚持七天,有效果的话,再进行下一步治疗。”

说实话,到了这一步,应该争取病人主动,想瞒肯定是瞒不了。

“就按你的方案来治吧!”旷燕妮加了他微信,及时转了31500元过来。

她的微信号:浮萍!

旷德军返到皮卡车上,把药丸和灵泉水从空间提出,提进了旷燕妮家。门口的灰狗还是看着他瑟瑟发抖!

外面秋风把大榕树上树叶催落了一地,整个村庄寂静了下来。还不到九点,阵阵寒风开始刮起来了。

旷德军只有用最慢的速度,开着皮卡车走在村中的巷道上。

从旷德喜家的围墙外驶过,透过围墙的垛口,看见里面中厅灯火辉煌,有数人在高声争执。

旷德军并没停下来,听上去象是家族内部人员在吵架。

对于旷德喜家,他是大熟悉了。旷德喜家是村里唯一一座典型的明清风格建筑宅院。

旷德喜爷爷旷宜康,年轻时外出经商,成了前进村最有钱的大财主,他发财了并不象其他财主一样回乡购田置地当地主。除了建筑这栋豪华宅第外,他并没购置一庙田地,除了讨一妻一妾外,也没要三妻四妾。对村民也是友好相待,特别是对待旷姓人,也是慷慨相助。

一妻一妾生了四儿两女,旷德喜父亲旷修民是老二,老三旷修煌一直在村小当老师,老四旷修祖当生产队长。只是老大旷修盛,单独在外建房,并不住在老宅。

这间独具特色的老宅,据说老值钱了,前些日子听说有个外地老板,开价一百万来买他们家的房屋老料。就是说,出价一百万,把他家老宅拆掉,把拆下的方料拉走,清空后地皮还是他家的。

村里人说:“德喜爷爷肯定把金银财宝埋了许多在宅基地下面,不然外地老板会花一百万买堆废旧木料。”

拐过湾看见仙塘坑水库左下方那颗高大的大槐树。

大槐树有些年成了,要几个人合抱才抱得过来。树下散落着许多燃烧过的香烛及纸钱,村民在初一,十五都有人提着祭品来这里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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