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房门刚被逃之夭夭的归海洛关上没两秒钟的时间,就又“砰”的一声被归海洛再次打开了。

“对了,妈咪,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那个女人,被爹地他们处置了,估计你以后都不会再见到她出现在你面前了。今晚我要跟爹地睡,就不回来了哦。”俊美的白嫩小脸,讪讪的探头进来,然后“嗖”的一声缩了回去,门再一次被关上。

“……”果果神思恍惚地看着再次被关上的房门,一丝冰凉划过胸口,南宫明月被处置了……这么快?是他为了她么?

也好,她本来也不想再见到那张美丽却恶毒的脸……

收回发散的思绪,她发凉的身体,无力的缓缓倒在柔软的床垫上。

“六年的时间……为什么到最后都没有走到那一步?”果果喃喃自语,呆呆地看着天花板,苍白冰凉的唇角,染上了浓浓的,化不开的苦涩,苍白如纸的清丽俏颜上,充满了矛盾的迷惘与苦涩还有深深的不知所措……

所有的筑起的城墙,纷纷崩分离析。

刻意隐藏在心底最深处,去忽视的那个最大的被无数伪装包裹起来的最后抗拒,一层层被自家宝贝儿子无情的剥开,裸露在空气中。

可是……六年的时间,整整六年的时间啊……她非草木,又非铁石心肠,云崖的真心,她怎么会不曾感动过……

虽然到现在,她都依然还分不清,她对他的感觉到底有没有男女之爱,但是她知道,那绝对是超越了亲人与家人之间的情愫……

更何况,她答应了他的……

只是……为什么,混沌昏沉的脑袋里,耳边,那个男人的那一句“小东西,你觉得,我们还有几个六年可以浪费”总在萦绕,阴魂不散?

脑袋空白,昏昏沉沉的,果果闭上干涩涣散的黑瞳,思绪一团杂乱,整个人仿佛陷入了沼泽一样无法动弹,无论是思维还是身体……

她好累,什么不想想啊,谁来告诉她,她到底该怎么办………

有时候,选择是两难,无论向那一边走,对另一头,都是一个折磨,无论是被选择的那方,还是正在选择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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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端,林浩然的书房。

南宫烈坐了好久好久,俊美脸庞虽然依然苍白,但是脸上的泪痕早已经用纸巾毁尸灭迹。

“该开始办正事了。”轻轻的抿了抿薄唇,他从裤袋取出自己的手机,翻开通讯录,找到一个熟悉却又陌生,从来不曾拨打过的号码,一双伤痛的眸子在瞬间变得冷冽如冰,犹如破空的利剑,锋芒毕露。

“雪修罗。”

优美薄唇勾出一丝高深莫测的冰冷邪佞弧度,吐出号码的主人的名字,南宫烈缓缓的按下了手机的拨打键--

“喂?路西法。是哪位找?”很快,那边就接了电话,一道漫不经心的慵懒声音透过手机清晰的传了过来,但是那听起来慵懒低沉好听的嗓音,却莫名其妙的令人感到--冷酷无情。

没错,就是冷酷无情。

“是我,南宫烈。”南宫烈冷冷的开口,微微的眯起了眼睛。

“哎呀,是烈你啊,真是稀客,你居然会打我电话呢,给了你电话七年了,第一次打来啊,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把我的电话号码给丢了。”漫不经心的慵懒声音透出一丝惊讶,没错,就是一丝惊讶。

仿佛一切早有预料,只是对南宫烈现在才打电话来感到一丝惊讶罢了。

“别装傻,你明知道我为什么找你,不要告诉我,西陵家的私人岛屿上发生的事情你不知道。”冷嗤一声,南宫烈完全没有跟这危险的家伙哈拉的兴趣,冷冷的问,“拓跋凌那个家伙现在在哪?”

“唔……不要一副兴师问罪的口吻,我事先可真是不知情,是我家那个不懂事的养弟帮忙出手的,凌的话,现在在我的秘密据点十一号基地吧。”那边肆无忌惮的轻笑,一点都没有把南宫烈那冰冷得有如实质的语气放在心上,挪移道,“不过,我可真是没想到,你们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撞在一块为敌呢。”

“……废话少说,你知道他手上有一个小鬼吧,把那小鬼给我送回燕京来,你欠我的人情就此一笔购销。”眼底闪过一缕杀机,南宫烈冷冷的道。

“啧啧,你认真的?这个小鬼可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哦,为了他花掉我欠你的这一个大人情你真舍得?”慵懒的声音中,是毫不掩饰的诧异,南宫烈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个一头罕见的银色长发的男人此时一定是高高的玩味地跳高了淡淡的眉宇。

“我从来说一不二,你要不要一笔购销?这一笔交易对于你而言很好赚不是么?”薄唇抿成刀锋状,南宫烈的嗓音越发的冷了,不是为了这件事,他以为他会找他么?

“一点都不好赚。”那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还了你的这个人情,我这边麻烦可大了,凌那个家伙一疯起来,我也会很头疼的,所以,这个人情还是让我继续欠着吧。”

“路西法·安德鲁特!”南宫烈俊脸如覆薄霜,咬牙挤出这人的真正名字,浑身杀机四射,“你敢拒绝我?”

“哎呀呀,烈你生什么气,我又没说不帮你解决这件事,只是用不着还那个人情而已……诶,女人果然是最大的麻烦呢,有了女人之后的你,都变得如此的沉不住气了,再说,你也太不把我们两个之间的交情放在眼内了,太见外了。”那端的路西法·安德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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