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还没容当事人凤蝶舞拒绝,御子尘立马就拒绝了官萼云的要求,“本王除了你,谁也不要!”
凤蝶舞目不转睛看着他,紧紧地盯着,盯得眼眶发红。这个男人居然拒绝,他居然拒绝……
下一刻,凤蝶舞的态度一转,对官萼云说:“萼云,你是王妃,是王爷最爱的人,怎能把我扯进去,不行的。”。
官萼云气御子尘的拒绝,突然一口气提不上而咳嗽了几下,却咳出了血。
看到这些血,御子尘眼神一痛,“云儿……”立马朝门口大喊,“来人啊,快去传御医——”
“别、别传了。”官萼云抓紧御子尘的手,气若游丝道。她望着他,眼神充满期盼,“答应我,答应我好吗?云儿不想你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你们一个是,是我最好的……朋友。一个是,是我最爱的……人,我希望你们……都、都好好的!”
“别说了!”御子尘尤为痛苦的说道,“你再说下去,我就永远也看不到你了。”又向门口大喊,“传御医,传御医啊!”
“王爷……”唤了这声,官萼云干脆想直起身子,“妾身给你,给你跪下了。”
妻子的强行要求,让御子尘手足无措,他痛苦的把她按躺下,绝望的闭上眼睛,“好,本王答应你,答应和蝶舞好好的。”居事绝人。
官萼云虚弱一笑,但是充满欣慰,“谢谢你……王爷,你一定要……要……好好地,好好地,爱,爱……蝶舞。”
御子尘痛苦地点点头,“本王会的,本王爱她就如同爱本王的云儿一样。”
她把他们二人的手紧紧地搭在一起,再努力地看看二人的脸,满足一笑,突然眼皮疲惫的合下,搭在他们二人的手背上的手,也跟着掉下来。
这些画面,在御子尘眼中放得无比慢,当妻子的脸侧向一边的时候,他朝天声嘶力竭地大喊,“啊——”
凤蝶舞则摇晃着官萼云的身子,一边哭,一边喊:“萼云,萼云,你不要这样,快醒过来,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
御子尘突然收声,松开妻子的手就起身往外跑,“云儿你等着,本王这就为你报仇去!”
凤蝶舞眼神一紧,被御子尘的冲动吓了一跳,她马上离开床边跑上去,拦住了御子尘的去路,“王爷,别去,别去,危险!”
御子尘一把推开她,“你让开!”
凤蝶舞无计可施之下,一股脑儿冲过去,从御子尘身后抱住他的腰,死死地抱着,“我不让你去。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那萼云岂不是白死了。”
“你放开我!”御子尘一用力,把凤蝶舞的手给扳开,又成功地甩了她往前走。
凤蝶舞这次干脆扑过去抱住他的双腿,整个人趴在地上,“我不准你去,我不准你去送死,王爷,求求你冷静点!”
御子尘用了用力也迈不出脚步,原来是后面还拖着一个凤蝶舞。他看到她这么拼命,渐渐,痛苦的垂下头看着她,声嘶沙哑道:“蝶舞,你放手,本王要去为爱妃报仇,本王不能让她白死了!”
凤蝶舞哽咽道:“可是王爷,您又不知仇人是谁,怎么为萼云报仇?萼云身患剧毒,解不了,又不知是谁下的毒,怎么去找凶手?”
御子尘的眼神突然萌发仇恨,“我知道是谁。”
凤蝶舞愣愣,但这丝愣情绪稍瞬即逝,“王爷,先,先这样好吗,等您平静下来再去报仇?”
“你松开手。”御子尘以不再如刚才那样暴戾,而是柔声说。凤蝶舞乖乖把手放开,但还是怕他跑掉。他转过身,满是痛意的视线看看床边地上的碎茶碗,再看看床上闭目不争的妻子,这下,心痛的泪水滚滚滑下脸颊,“……云儿。”
凤蝶舞站起来,缓缓自己过于紧张的情绪,这才大着胆子向御子尘慢慢靠过去,直到投入他的怀中,环着他腰,给予他温暖,“王爷,别这样,相信萼云也不想看到你这样子。”奇怪,为何心里的感觉那样微妙,好似喝得了甜汤似的。
御子尘突然抱紧她,紧紧咬着她的肩膀,把官萼云的死这些痛苦,都发泄到了她的肩膀上。牙齿深入她的肩膀里。
凤蝶舞忍着剧痛,不退缩半分,痛,并感到快乐着。这一刻,她发现自己的心有了莫名的变化,原来被一个人拥紧,被一个人需要,是这样一种令自己愉快的滋味……
只是她不知道,御子尘往死里咬她,是不是纯粹为了发泄官萼云的死……
——
御圣君赶到厢房的时候,御子尘正坐在床边握着妻子的手,目光淡淡的看着妻子。他一步一步走进来,身后跟着安林和一堂、一霜。
凤蝶舞见到御圣君,心里闪过一丝快意。在御圣君靠近床边的时候,她欠了欠身,“蝶舞参见皇上。”
御圣君不理会她,视线一直盯着床上的官萼云,末了才质问御子尘,“怎么回事?”御子尘久久不回答,也不看着他,他突然暴喝,“问你呢,怎么回事?”
御子尘扯唇冷笑,“明知故问。”
安林提醒,“二王爷,怎么说话呢,这是皇上,您看清楚了。”
御子尘冷淡一笑,“本王看得很清楚。”
看到这二人之间发生口水战,凤蝶舞在一边看着,时而低头阴险地笑笑,时而抬头忧心的看着他们,“皇上,二王妃她……”
一霜走过来,探了探官萼云的脖颈,脸色慢慢黯淡下来,“主子,估计是毒发致命,这会二王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