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训练正在节骨眼上,而且收集证据也到了关键时刻不好离营,因此尽管他恨不得长出双翼飞回府里,好好犒赏一下其木格,还是生生按捺下来,只修书一封,嘱咐其木格好好保重身体,请太医在府里常驻,以备不时之需,等康熙检阅完毕后他就立即回府,大约也就半个多月的时间。
写了封信,显摆了一下自己立马就要当爹了,让九阿哥给他未来的侄子准备好见面礼,可不能寒酸。然后请九阿哥帮着多找些孕妇吃的补品,给其木格送去。
最后还给八阿哥写了一封信,分享了一下自己准爸爸的喜悦心情,然后厚颜无耻的说自己为了大清的未来正在坚守岗位,因此其木格那里还要拜托八嫂多照应一下。
将信发出去后,老十又蹦跶着在营里巡视了一番,操练的将士大老远的都能瞧见老十咧着的嘴。
话说其木格接到信后,本来就没熄灭的熊熊怒火燃烧的更加猛烈,认为老十建议太医驻守在府里并不仅仅是为了照顾孕妇,肯定是以为自己会被气得半死,所以让太医在一旁随时待命,免得落人口实,说他宠妾灭妻。
其木格将靠枕朝柜子翻来覆去的咂了许多次,总算稍微出了点胸中恶气,恶狠狠的发誓,臭老十,咱们走着瞧。
然后昂首挺胸的吩咐阿朵:“告诉账房,十爷若派人从帐上支银子都给扣下来,我自会给十爷解释。”
昨天的查账工作让其木格有些失望,没想到老十居然没有超支,而且还略有盈余,可能跟他有几个月在草原上奔波有关。
本来其木格本来还在想要找个合适的借口克扣老十的月钱,可见了老十的信,当下也管不了那么多,先扣下来再说,理由随后再找,实在不行,就按个莫须有的名头上去。
不提其木格气得怒火攻心,九阿哥见了老十的信件,则高兴的呵呵笑了起来,心想,看来自己平时还真小看了十弟,十弟还是夫纲蛮振的。当下便让人收罗了一大车的补品送到十阿哥府,其木格见了,差点没气得冲出去找九阿哥拼命,活了两世,还没见过这么埋汰人的,最后听说九阿哥也是受老十所托,于是糊涂的老十便又多了一条罪名。
而八福晋前一刻知道老十的侍女有了身孕,下一刻就把八阿哥身边稍有几分姿色的丫鬟全打发了出去,连在书房伺候的紫竹也配了人,不过为了堵八阿哥的嘴,也顺便显示自己心胸开阔,八福晋倒给紫竹挑了个机灵的英俊小厮,而且还立即将那小厮提拔成了庄上的副管事,远远的打发了出去。
八阿哥为了家庭和睦。只得装聋作哑。没有在这问题上向八福晋发难。只是转达了老十地嘱托。八福晋听后。冷笑道:“十弟倒想做地两面光。哼!”
话虽如此。八福晋转身还是去了十阿哥府。
其木格知道八福晋地来意。可她如今只想一个人呆着。还没有精力去应付旁人地关心、安慰和同情。便想早早将八福晋打发了事。
可八福晋却把自己当成了其木格日夜盼望地组织。时刻准备着给其木格撑腰。“十弟妹。有什么委屈。给八嫂说。我给你出气。”
其木格觉得家丑不可外扬。虽然这丑事早已传了出去。可还是希望能给大伙少添点茶余饭后地谈资。因此虽然心中对八福晋充满了感激。还是笑着推脱道:“八嫂。我没受什么委屈。让你操心了。”
八福晋东拉西扯地劝了半天。见其木格还是一副淡淡地样子。便忍不住埋怨道:“十弟妹。不是我说你。虽说十弟不是那好色地。可你也不能没个警醒不是。这天下就没有不偷腥地猫。”
其木格心想,孩子都搞出来了,还叫不好色?若这样,天下怕没一人是好色的了,看来和八福晋也没法沟通,于是,便有些无奈道:“八嫂,我知道。”
八福晋还想继续劝下去,可见其木格脸上虽笑着,却没什么精神,便道:“十弟妹,若心里不舒坦,就说出来,别憋坏了自个儿,若有什么事,差人来给我说一声就是。”
送走了八福晋,其木格终于静下心来开始思考报复计划:让公众来审判老十这个花心大萝卜?可如今是大清朝,典型的男尊女卑,自己若要找人说理,怕刚开个头,就会被那些伪道夫痛骂一顿,说不定八福晋“第一妒妇”的桂冠就戴在自己头上了;干脆自己也去养个小白脸?反正这种情况后世的豪门也不少见,为了家族的经济利益,两人勉强维持着婚姻,但各过各的私生活,互不干涉,可就算老十同意,康熙怕也不会容忍,等待自己的肯定是一尺白绫,一杯毒酒;拦着老十大吵大闹?但人家聪明的躲在军营,连人影都见不着,何况自己也很鄙视这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不管怎样,自己可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找个机会直接将老十太监了?似乎太血腥了些,自己恐怕下不了手…
其木格思来想去,发现自己虽然贵为皇子福晋,但在这方面却也是典型的弱势群体,根本就没有任何力量对老十进行威慑,更别提打击报复了。
看来只有携款逃跑了,一想到老十发现家里所有的钱一夜之间全部消失,气得直跺脚的模样,其木格心中的恶气总算少了一些。
可细细一想,其木格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无法让老十一夜之间回到解放前,因为老十的府邸和庄子都是内务府赏赐的,只有使用权,没有所有权,其木格根本就没法变卖,就算其木格将所有细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