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在前山寨下了车,说是有事需要与蒋先生合计,门一日游的感想。
其木格回府后,先抱着安安和斌斌猛亲一阵,然后便打奶妈带着孩子玩耍,自己则坐在天井里摇着扇子慢慢理顺思路。
不论历史上的东印度公司是多么的恶贯满盈,但自己与东印度公司的合作似乎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进,则可搭乘海船前往欧洲,到了落脚的地也能有人关照一二;
退,也能多进点稀罕物件,为荷包多添银两。
反正目前东印公司还未曾向中国倾销鸦片,自己也不算为虎作伥,更不是民族败类。
其木格拿定主意,一定要力与东印度公司共创双赢,至于威廉,想来地位不低,应该先与他打好关系,一来可以了解欧洲目前的局势,二来万一自己有一天落难英伦,也能找到地头蛇搭把手。
不过香山似了些,做生意倒可以不计较,但让威廉隔三岔五的跑这么远,委实有些不大方便,没准香山与澳门之间这段不算遥远的距离会让威廉打起退堂鼓,从而将友谊之花扼杀在摇篮之中,看来还是得在前山寨寻个庄子才好。
其木格做好决定,只觉得心里一,晚上胃口也大好,结果吃得太涨,只能被迫到天井来回溜达。
老十直到深夜才回转,一的臭汗加上马味,生生将其木格给熏醒。
其木捂着鼻子。道:“赶紧去洗洗。你成心地啊!”
老十一翻身将其木格在身下。喘着粗气道:“爷辛辛苦苦地摸黑赶路。你倒好自顾自地睡了!”
其木格拍拍老十黏糊糊地胳膊。捏着鼻子道:“这么晚了。以为你歇前山寨了。赶紧去洗洗。”
老十抓住其木格地手。向上固定好。通知道:“爷明儿就派人到前山寨附近看块地。咱们赶紧在那修个庄子。全都搬过去。省得爷来回辛苦。”
其木格心想今天真是走了狗屎运什么来什么。没准买彩票都能中500万。但面上却不动声色。生怕老十起疑。临时变卦。便作出一副冷漠地样子所谓道:“随你。”
这个答案虽然不怎么积极。但至少表示了中立。老十便决定不计较其木格地态度只要能修庄子就行。老十地要求还是蛮简单地。
通知完置办产业的消息后,老十还是将其木格的手抓得死死的,换了副凶巴巴的表情道:“后天你邀什么人过来?做生意的事交给低下人去办就好,就让小英子去接洽好了,你不许和他们碰面!”
其木格翻了个白眼,道:“爷,你干脆下令不让他们来得了。”
老十气急败坏道:“你前脚邀人,爷后脚拒绝成心让外人看笑话不是?”
老十的脸凑得很近,一双眼睛即使在黑夜里也显得分外炯炯有神。
其木格很想再给老十顶回去一阵阵的马腥味却让其木格难受的想吐,只得皱了皱眉:“明早再说吧,你赶紧去洗洗身上的味道太难闻了。”
老十猛的咬住了其木格的鼻子,其木格“啊”的一声,刚张嘴,老十的舌头就探了过来,其木格恼怒的挣扎着,老十疯似的缠了上去…
良久,老十身子一松,瘫在其木格身上,似乎已耗尽了浑身的力气。
其木格慢慢清醒过来,本来是用力反抗家庭性暴力,却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并肩战斗,并愉快的享受着战斗成果,意识到这一点,其木格简直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
气的拍了拍老十,“好重,躺一边去。”
老十用力抱紧其木格,此时别说汗臭味,就是马味也没闻到,其木格悲哀的想,自己肯定已经与老十一样臭了!
其木格动了动身子,继续抱怨道:“你不热啊?”
老十闷声道:“不热。”
其木格不耐烦道:“我热。”
老十依旧埋着头,瓮声瓮气的说:“知道你嫌弃爷,偏要抱着。”
其木格心想,没喝酒啊,怎么象在耍酒疯呢?
第二日,其木格看着自己浑身的痱子,想着醒来时,老十还象狗皮膏药似的紧贴着自己,推都推不动,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老十继续请假,说是在家静心写计划书,其实是想参加如画的提审会,万一如画胡乱攀咬,也好当庭反驳。
一得到消息,如画进了院子,老十前一秒还在装模作样的握笔疾书,下一秒就已坐到了偏厅,迅捷堪比超光速。
屋外站着一帮侍卫护院,屋内则站着勒孟和小英子以及乌雅,而嫣红、海棠和环儿也分别伺立两旁。
嫣红她们是其木格叫来的,三个美人在屋里这么一站,花魁对自己的容貌怕也没了多少信心。而且不管怎么说,嫣红众人在这件事情上也算同盟军,其木格愿意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御敌于府门外。
其木格打定主意,不管如画是谁派来老十身边卧底的,也不管她的目标是否要谋害自己,哪怕即使自己真的要放弃老十,只要影响力还在,也绝不允许老十再添新宠。
如画进来跪下后,其木格没有叫起,只是淡淡的命她抬起头来,稍一打量,其木格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嫣红她们与如画完全不在一个量级,如果说如画是世界小姐,嫣红几人充其量也只是一省会城市的选美冠军。
其木格仔细打量着如画,终于体会到什么是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施朱则太红,着粉则太白。
其木格悄悄看了眼老十,不知是否该夸老十有能耐,居然有人向他射这种顶级的糖衣炮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