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塘感激不尽,“砰砰砰”给钱永磕了几个头,回头泪流满面悔不当初的对两个儿子说道:“今次为父糊涂,差点闯下大祸,是你们大伯宽宏,宽恕了父亲。
虽然将父亲逐出家族,却是大恩大德。
你们切不可心存怨恕,要记着大伯的恩德,好生做人,好生做事。
若是为父知道你二人为非作歹,不用你们大伯动手,为父就亲手大义灭亲,宰了你两个兔崽子!”
他的两个儿子到现在还一脸懵逼呢,不知如何就到了这一步?
不过听闻钱塘的话语,赶紧点头一一答应下来。
钱塘无颜再留此处,当即走出大堂,冒着蒙蒙细雨回到自己的院落,稍坐收拾,便离家而去。
钱永对钱塘的两个儿子说道:“父子一场,去送送你们的父亲。”
“诺!”
两个小子战战兢兢的走出去。
钱谢依旧恼火,愤然道:“二兄当真糊涂!那张家也不是个东西,居然怂恿别家谋夺家主之位,简直寡廉鲜耻,无耻之尤!”
钱永哼了一声,说道:“朐县派来的官员呢?
你亲自去请来,商议一番盐场之事。
另外若是没有他的报讯,我们尚且被老二蒙在鼓里,搞不好亦是疏漏就酿成大祸,为兄要好生感谢一番。”
“是,某这就去。”
钱谢起身,走出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