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给我。”
谭秋月对埃尔塔似笑非笑的伸出手,那意思不言而喻,埃尔塔直接向后退了一步,脸『色』发白。
凭什么?明明是她……
“不服气吗?”
谭秋月的唇角勾起微笑,灯光下,她眼角的一点微末的金『色』折『射』出细碎的光来: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争?”
似乎是有意让埃尔塔更难堪,谭秋月施施然的看着埃尔塔:
“你也不想想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你的这个位置,固然是简桉那个蠢货施舍给你,可是除了她,谁有能给你得到这个位置的机会呢?而我,可以轻而易举的就把你从现在的这个位置上拉下来,让你仍然滚回餐厅里面去刷盘子。”
“现在《茜茜公主》的拍摄已经结束了。”
埃尔塔仍然不肯让步,虽然说她也知道谭秋月绝对不是这么好心的无偿帮助她,可是如果谭秋月要的是容墨的话,只有这个不行。
“如果是别的事情,我都可以为你去做。”
埃尔塔咬紧了自己的下唇。
“笑话。”
谭秋月嗤笑了一声,因为埃尔塔的天真。
“你该不会真的以为,凭借着谭家的能量,我就只会窝在屋子里面去画那些无聊的设计图纸?这个世界有钱办不到的事情吗?只要我想,我可以随时可以让你身败名裂的滚出去?想不想试一试?”
谭秋月满意的看见埃尔塔的脸『色』变得更加的苍白了。
“别和我耍什么心眼,我在商场上谈合同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玩儿泥巴呢?不就是想等着今天晚上过去之后,容墨不得不为你负责吗?到时候你就可以不用怕我的威胁了?”
被谭秋月说中了心事,埃尔塔的瞳孔明显一抖。
“和我玩儿这些心机手段?”
谭秋月走到了埃尔塔的面前,一根涂着酒红『色』的指甲油的手指抬起了埃尔塔的下颌:
“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棋子就应该有棋子的觉悟,你觉得容墨会比较相信你的话,还是比较相信我的话?别忘了,现在在报纸上,我可是和他最登对的绯闻情侣,就算是在权力上,我如今也是容家信赖的合作伙伴,在容家面临危机的关键时刻仍然站在容氏集团的这一边,你有什么?”
谭秋月恶意的盯着埃尔塔,『露』出了一个嘲讽到极点的笑容:
“——你什么都没有,一个凭借着别人的话才拿到女二号位置的下贱皮子,只要我一句话,你就算是出演了《茜茜公主》我也能让你在以后一部电影,一支广告,任何一个通告都接不到!”
“而且——”
谭秋月拉长了自己的声音,似乎是在有意的戏弄埃尔塔一样:
“你的那个前男友,不如试试把他给放出来?你要知道,我绝对可以办成这件事情!”
“你……”
埃尔塔踉踉跄跄的后退了一步,谭秋月微笑着扶住了容墨:
“现在,你可以滚了,记得把门关上,今天的事情要是敢说出去一个字,我会让你在娱乐圈里彻底的身败名裂,当然,如果你想要和容墨告状的话,你也可以试试看容墨是会相信你说的话还是相信我的!”
埃尔塔双手发抖,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谭秋月把容墨扶进了卧室。
良久,她颤抖着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几秒钟之后转身走了出去。
这家酒店本来就是以情侣酒店和着名的专业按摩服务而闻名,这间卧室布置的非常的精致,床上用金『色』的流苏带子束着欧式的深『色』帷幔,谭秋月看着轻轻巧巧,实际上力气不小,径自把容墨扶到了卧室中央的大床上。
她没有急着躺倒容墨的身边,而是走到了床头柜的地方,拉开抽屉,从里面掏出来了一支小小的香水。
这支香水的瓶子十分的精巧,大概只有正常人的手指粗细的瓶身,上面还带着一个用透明的盖子盖着喷嘴,瓶子上面没有标签。
谭秋月拿起来瓶子十分仔细的对着自己的头发,脖颈,手腕等等地方喷了喷,她十分周到,任何一个地方都没有错过。
一股甜甜的香气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奇怪的是,这香气并不如何浓郁,但是久久没有消散。
仅仅是用了这一次,小瓶子里面的香水就已经下去了很多。
谭秋月这才走到窗边,俯下了自己的身体,她今天穿的格外的清凉,这件酒红『色』的丝绒吊带裙的领口开的很低,谭秋月站着的时候还好,这个姿势透过衣领可以清晰的看见里面的无尽春光。
那甜甜的香气若有若无的飘进了容墨的鼻腔里面,原本沉睡着的容墨微微动了动然后睁开了眼睛。
只不过仔细看就能发现,那双眼睛完全没有往日的清明。
他一动不动的看着谭秋月,谭秋月对着他微微一笑,然后踢掉了自己脚上的高跟鞋,上了床,拉过了容墨的手。
容墨没有一点反抗的表现,然而实际上,眼前的这张白皙的脸似乎是另外一个人,另外一个他很熟悉的人。
一个有着纤长的睫『毛』,一双乌黑『色』的眸子笑起来波光粼粼,如同是清澈的泉水的人。
当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弯成月牙,她站在那个满是金『色』的阳光的午后,身上还围着白『色』的围裙,整个房间里都充盈着玛格丽特饼干的香甜味道,不知道何时,那味道越来越甜蜜,点燃了他的身体里面蠢蠢欲动的火焰。
容墨一步步走了过去,看见对方正在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