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霄苦苦一笑,叹道:“师娘,霄儿不是说了吗?霄儿一生,从不信奉宗教,若我做宗教的门徒,就相当于没有了自由,成了宗教的信徒了,而我是傲人族的人,我们傲人族人追求的是完全的自由、平等,从不会信奉宗教,我们信奉的是自由,这就是原因了,所以,还请师傅和师娘成全霄儿!”
曲天赋苦苦一笑,叹道:“霄儿,你这是何苦?难道这么多年了,你还忘不了傲人族?”
玉霄长叹道:“师傅,师娘,我在俗世中待的越久,就越怀念傲人族的日子,因为在傲人族中,我从没有见到不公平的礼仪,不公平的事,扭曲的宗教信奉,可是在俗世中,尽是令我厌恶的嘴脸,所以,霄儿一生一世只做傲人族人,绝不会做宗教门人,还请师傅原谅。”
曲天赋和秦扬母女陷入了沉默,静静的都没有说话。
“你们三个,躲在窗外做什么?都进来吧。”
秦扬忽然出声打破了可怕的寂静,对着窗外喊了句。
其实,玉霄和曲天赋也都听到了窗外的动静,而且玉霄也感觉到了三个姑娘的心声,当然更知道三个姑娘就在窗外了,但他却装作不知罢了。
曲仙儿三姐妹都吐了吐舌头,没有办法,被发现了,只好进去了。
三姐妹嘻嘻笑着纷纷一蹦一跳的来到了房间内,都亲昵的依偎在了曲天赋夫妻的身边了。
三个姑娘都对着玉霄皱皱鼻子,扮了个鬼脸,天真的好似小女孩一般的可爱。
玉霄淡淡一笑,并没有说话。
楚桂儿摸着曲天赋的胡须,嘻嘻笑道:“伯伯,这臭小子真不听话,屡屡违反门规,你就按着门规将他逐出师门,看他以后怎么见人!”
曲仙儿随声附和道:“对对对,咱们天帝山少他这么个臭无赖,更好。”
洪袖儿道:“还有,开除他后,按照门规,打他一百棍子,好好的教训教训他!”
秦扬扑哧一笑,这三个姑娘那是在帮着他们夫妻说话,其实是暗地里帮着玉霄说话呢。
玉霄微笑道:“哈哈,对呀,师傅,师娘,若是我违反门规了,是不是就有理由逐我出师门了,那我违反了什么门规才有资格被逐出师门呢?”
曲天赋夫妻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自古以来,徒弟将被师傅逐出师门当作是奇耻大辱,可他竟然当作是一件开心事,真是岂有此理。
曲天赋苦笑道:“霄儿,你可知道,若是这么逐你出师门,你以后岂不是被人笑话?”
玉霄哈哈笑道:“师傅莫要担心,霄儿不怕别人笑话,世上可笑的人多了去了,这些可笑的俗人,有什么资格笑我?我看,臭桂儿的这个主意还是不错的。”
楚桂儿对着玉霄呸了一口,嗔道:“你才臭呢!臭无赖!”
曲仙儿骂道:“就是,臭小子!没良心!良心叫狗吃啦,当时,就不该收你做徒弟,现在,我们天帝山讨厌你了,因为你顽皮成性,不服从师傅的管教,所以,要逐你出师门,以后,你磕破了头,也没人收你做徒弟啦,对不对爹爹?”
洪袖儿道:“就是,就算你从山下磕头到了山上,想要拜师,你也休想,伯伯,阿姨,赶他走!”
秦扬笑成了一团,轻轻地用手指照着三个姑娘的额头一人戳了一下,笑骂道:“你们这三个死丫头,真是不知说你们什么好,你们这是帮着你爹爹伯伯吗?还不是帮着他?真是女大不中留,胳膊肘往外拐……”
三个姑娘脸都红了,都嘤咛一声,开始撒起了娇。
玉霄哈哈笑道:“这样吧,师傅,师娘,你们就说,我违反门规,对了,找个什么门规让我违反好呢?嗯……有了,你们就说我,没经允许,就跟三位师姐私定了终身,害的三位师姐都怀上了宝宝,因为我违反了道教教规,欺负了三位师姐,故此将我逐出师门,然后再罚我娶了这三个臭丫头作为惩罚……”
他还没说完,三姐妹纷纷从秦扬的身边跳了起来,都嘤咛一声,照着玉霄又掐又拧的,都臊红了脸。
曲仙儿边敲着玉霄,边骂道:“你讨厌!下流!谁生……宝宝了,胡说八道,打死你……”
洪袖儿嗔道:“放屁,你这么说,叫我们姐妹以后怎么见人?打死你,叫你乱说……”
楚桂儿也嗔道:“你就缺德吧,你敢胡说,我咬死你,臭无赖,臭无赖……”
本来,这一次大办婚事,就是为了来一个一俊遮百丑,三个姑娘先嫁人的事,谁都不敢张扬,就好似这几个姑娘到现在为止还是黄花大闺女一般,这样做,为了面子上的好看。
可是玉霄坏的竟然出这么个主意,虽然是开玩笑,但三个姑娘焉能不害臊,所以是又羞又臊,哪里能饶了玉霄。
“救命呀,别打了,我说错了还不行吗?是你们都生完了宝宝了……唉吆,没生还不行吗?你们还是冰清玉洁的大姑娘还不行吗……”
玉霄一边开着玩笑话,一边讨饶着,三个姑娘羞臊无比,娇嗔无比,就开始胳肢开玉霄,收拾起玉霄来了。
曲天赋和秦扬夫妻被逗得开怀大笑,真被这几个孩子给逗笑了。
自小到大,这四个孩子总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