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们说的都是实话,这些女子呀,就是假正经,哈哈哈……”
“来来来,仁兄,今日是我大喜的日子,我请你喝酒,告诉你,我娶媳妇啦,哈哈哈哈,我娶媳妇啦,我从此之后,可以名正言顺的玩女人了,是不是值得高兴呢?哈哈哈,呜呜呜……我娶媳妇了,呜呜呜……”
这人说着说着就哭了,仿佛娶妻并非是什么喜事,而是人间一件悲剧一般。
另外一人道:“你哭什么?娶妻生子,都是人生必不可少的,就算那种事不美,就算以后生儿育女烦恼不断,你也不必伤心嘛,咱们还有酒,咱们还有人陪着咱们一起苦恼,全天下的人,娶妻生子的人又不是你一个……”
魏晓晨这个气,一把推开廉政,揪住那新郎官的衣服,怒道:“喂,你这算什么?你既然做新郎了,为何不陪你的妻子,反而出来疯言疯语的喝的醉醺醺的?”
那新郎气呼呼的道:“女人……我的事,关你……关你屁事?你为什么多……多管闲事?”
魏晓晨嗔怒道:“我就要管,你这样就不对!你这是不负责任!”
那新郎气呼呼的挣脱开,正色道:“我怎么不负责了?我喜欢喝酒,你管的着?我娶了她,我暂时不将她tuō_guāng了,你管的着?怎么,我娶了她,非要时时刻刻的跟她做男女之事,就算负责了吗?难道你的丈夫也是这么对你的吗?娶了你之后,你就非要要求丈夫一晚上玩你,玩的你销魂快乐欲死欲仙不成?”
魏晓晨羞的满面通红,怒道:“你!”
气的她一巴掌就要打过去,刚刚举起手,就被人一把牢牢地抓住,魏晓晨扭头一看,抓住她手腕的正是廉政。
廉政面沉似水,冷冷的道:“住手!你有话说话,为什么打人?”
魏晓晨就觉得从他的眼中射出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之气,不由得芳心一阵乱跳,不知不觉中手放了下来。
魏晓晨都要哭了,嗔道:“他……他羞辱我……你没听见?”
廉政沉声道:“是你有错在先,你将别人绊倒在地,已经不对了,人家只是就事论事,你有什么权利去打他?难道因为你有点本事,就可以随便欺负人吗?咱们学道之人,讲的是理,绝不能以强凌弱!”
魏晓晨气的连连跺脚,但却找不出什么理由反驳,的的确确,就算这两个醉鬼浪荡形骸,疯言疯语,可是怎么说,怎么想那是别人的事,你管的着吗?而且她也的确是有错在先,这个还真无法辩驳,更何况,就算别人成了亲在洞房花烛之夜不陪着妻子,出来喝酒,那也是别人自己的事,她也无权过问。
所以,她当真是窘在了原地,无言以对。
曲仙儿道:“魏姐姐,廉大哥说的也对,咱们动手打人,的确是不对,不过,咱们就跟他讲讲道理,看谁有理就是了。”
魏晓晨怒道:“好,我就跟他讲讲道理,我问你!你为什么新婚之夜出来喝酒?”
那新郎拉着廉政的手,好像见到了知己一样,大笑道:“兄台,我看的出,这漂亮又泼辣的女子看来是喜欢你的,你的…福不浅呀,哈哈哈……”
廉政叹道:“兄台,你醉了,不要乱说,没有的事。”
那新郎哈哈笑道:“我又不是瞎子,算了,女人我何必跟她一般见识,就冲你兄台这么明辨是非,我就算再多摔几个跟头,我都愿意。”
魏晓晨怒道:“住口!我是问你,为什么这么做?”
那新郎冷笑道:“为什么这么做?哼哼,只因为我不喜欢将她的美这么快葬送,你可知道,她可是我最爱的女人呀,在我心中,我爱她的美,爱她的纯洁,可是如今……等我娶了她,立刻就要跟她洞房花烛了,可是我却发现,她不再那么美,那么纯洁了,就算我得到了她,可是她的美却永远的在我心中消失了,我的心好痛,好痛啊,难道爱情的最后,真的要做那种无耻的事?我不想玷污她的美,我的女神呀,从此之后,就告别了纯洁,哈哈哈哈……来来来,兄台,咱们为天下纯洁的女人早晚有一天变的不纯洁而干杯!咱们为人生这无可奈何的繁衍生息,爱情最终走进坟墓,将美葬送而干杯!”
那两个男子碰了碰酒壶,一起喝了起来,又将酒壶递给了廉政,哈哈笑道:“来,兄台,你也喝一杯我的喜酒,从此之后,我的心上人就要变得不纯洁了,她再也不会是那么纯洁的美了,来,咱们喝酒,喝酒!”
廉政的心也是痛的很,长叹一声,也接过酒壶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
这喝的是酒吗?这喝的是人生的无奈,人生的苦痛,人生的寂寞!
其中的滋味谁能懂,谁又能明白?
一个懵懂的少年,一开始对未来、对人生充满了希望和好奇,满以为这个世界好美,心上人好美,可突然有一天,他可以得到这所有的一切,却发现,人生男女之事不过如此,竟然是如此的肮脏,心中的那份纯洁的美立刻当然无存,发现,这个世界竟然没有什么真正的美,没有什么是真正的纯洁,那是什么心情?
他懂,因为他也经历过这种痛苦,突然间发现这个世界好残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