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城县三十里外,阎家庄。
天黑了,阎豹带着狗腿子们,牵着黑色藏獒,抬着大花轿,走了三十里的夜路,终于来到了阎家庄大门前。看着那高大的庄墙,宽敞的护庄河,一队队举着火把背着汉阳造步枪站在城墙上站岗的庄丁。阎豹心中说不出的自豪,那金色的阎家庄三个大字,在火光的映射下闪闪发光,清晰晃眼。
阎豹看着轿子里的黄淑妍,得意的说道:“黄小姐,你看这就是阎家庄,雄伟吧!我们阎家有八百庄丁,武器精良,不仅有步枪、机关枪、还有大炮。在东城县绝对是雄霸一方,连县太爷都得看我阎家的脸色。”
黄淑妍撩起轿帘,定睛看着眼前的庄子,娇声称赞道:“果然是名不虚传,真不愧是东城县第一大庄。”
她心中暗道,这阎家看来还真不好惹,这机枪大炮可不是闹着玩的,看来只能徐徐图之。
阎豹自豪的一拍胸膛,吹嘘道:“小姐嫁入我阎家,以后有吃不尽的山珍海味,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此时,庄门大开,放下吊桥,阎豹等人走进了庄门,众人来到了一座最阔气的宅院前。红漆镶金钉的大门,门上挂着一排八盏红灯笼,高大的牌楼,门口一对白色的石狮子。
四名头戴斗笠,一身黑衣黑裤,扎着牛皮板带,背后背着步枪,高大威猛的庄丁,精神抖擞的站在大门前。门上一块硕大的牌匾,上书两个大字阎府。
院门大开,四个庄丁恭敬的低头行礼,大声道:“恭迎二少爷回府!”
阎豹昂首挺胸的带着花轿走进了大门,穿宅过院,也不知过了几层院子,这阎府有多大。轿子一下停了下来,有三个人拦住了轿子。当前一个年过花甲的老翁,身穿紫红色绸缎的员外袍,头戴镶着美玉的瓜皮小帽,背后留着一条雪白的小辫子。他有着一张刀条子脸,小小的三角眼,脸上生满了皱纹沟壑和黑褐色的老年斑,就像是一块腐烂的老菊花,看上去十分恶心。他身后跟着两个身材丰满高挑,长相俊俏甜美的丫鬟。
老翁手里驻着一根龙头拐杖,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阎豹,亲切的招呼道:“好孙儿,今天你去东城县看来又有所收获,不知这是怎样娇艳的美人,你要用大花轿抬回来。嘿嘿,先让爷爷瞧上一瞧。”
阎豹眉头就是一皱,暗中大骂,怎么把这老棺材瓤子给引来了,这下可不好办了。这老东西八十多岁了,黄土埋了半截,老得都掉渣了。身体还十分硬朗,依然****旺盛,好色成性。平时跟府里的丫鬟、奶妈、老妈子昏天黑地,乱搞一气,也不怕一口气上不来,直接吹灯拔蜡,杆屁朝凉了。
阎家老太爷举起手里的拐杖,轻轻的撩起轿帘,三角眼色眯眯的向里望去,这一看,老太爷刹那间呆滞了,苍老的小兄弟蓦然立起,有如一条长满了皱纹的怪莽,猛然抬起头来。怎么会这样,老太爷的下面小兄弟好久没有硬过了,就像是一条没有了知觉的毛毛虫,用了许多方法。老太爷认为自己年岁太大了,不行了很正常,想不到今夜,它竟然自己站起来了。
眼前的白衣少女太美了,常言道,要想俏,一身孝。这一身白衣的孝服更好的,衬托出了少女的娇美容颜,那凹凸有致的身段,白皙精致的俏脸,柳眉凤目,小巧高挺的琼鼻,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口,漆黑如墨的秀发。还有美人身上散发出的诱人清香,说不尽的诱惑,说不尽的美艳。
这一刻,剩老太爷回到了二十岁那一年,初遇阎豹奶奶的那个夏天。人生的第一次初见,看着面前的女子他第一次硬了,他把女子强行掠回家中,直接霸王硬上弓,睡了那名女子。
老太爷激动的全身血脉膨胀,放下了龙头拐杖,欣慰的看着面前的阎豹,用苍老的手拍了拍他的肩头,惊喜的说道:“好小子,这女人真是极品,就先孝敬爷爷了。自己去帐房领个三千两银子赏钱,算爷爷赏你的。这女人我先享受享受,过几日再还你。”
阎豹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满头黑线,他憋屈的说道:“爷爷,你不能这样呀,这女子我准备明媒正娶当小妾的。”
老太爷哈哈大笑,不以为然的说道:“你个小王八羔子,爷爷还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明媒正娶又如何,爷爷也要先试一试功夫,尝一尝滋味。”
老太爷精神抖擞,老当力壮,心满意足的哼着十八摸小曲,带着家丁和丫鬟抬着大花轿欢天喜地的走了。
阎豹把手中的兰州大烧饼扔在地上,狠狠的一跺脚,气得脑门上直冒青烟,眼睁睁的看着到手的美人被抢。他心中大骂,你个老不死的,气死我了,我诅咒你,精尽人亡,明天穿不上鞋和袜。
夜色阑珊,乌云密布,遮住了弯弯的月牙,天地间一片黑暗,看不到一颗星星。
夜晚的阎家庄,灯火辉煌,大片的房屋都亮着油灯。阎豹的房里亮着一盏大蜡,阎豹光着膀子,成大字形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大床上。他心中空虚失落,寂寞难耐。想着那花一般娇艳的美人,像大白羊一样被老掉渣的老头子强来,压在身下肆意蹂躏,心中就说不出的恼火,说不出的兴奋。
想着想着他的下面竟然自己翘了起来,阎豹一股无名邪火,不知如何发泄,无语的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轻轻的摇了摇头,大声喊道:“小翠,进房服侍二爷睡觉。”
片刻后,阎豹如花似玉的小妾,推门摇摆着柳腰,婀娜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