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逝,日月如梭,眨眼之间,大半年过去了。~~小~说~~20(—).
金秋十月,艳阳高照,一阵秋风掠过,刮起了几片枯黄的落叶,在天空中盘旋,天地间充满了萧瑟。
眨眼儿之间,又接近一年过去了。
这一段日子里,赵神和冰清相处得如胶似漆,相濡以沫,就差最后一步了,赵神准备回合肥时,跟冰清成亲。
赵神秘密送花夕月回了合肥,住进都督府,当起了少奶奶,养尊处优,锦衣玉食,日子过得不错。
白胭脂自从那次绑架事件后,再也没有露头,在家里当文艺女青年,没事就往报上发表抨击东洋人的文章。
北洋政府得到了东洋人的全面支持,天下愤慨之声滔天,老袁假装听不见,把责任往老段身上一推,当起了甩手掌柜的,努力进行称帝计划。
老袁称帝之势,已成定局,无人可以阻挡,预定在十二月十二日称帝,内定国号为华夏帝国,就等着好日子了。
傍晚,梅林别院,奢华的卧室里。
梁嘉馨宛如天籁的歌声停止,赵神的双|飞之旅停歇,一边一个搂着宠|爱的双生花,迷迷糊糊进入了梦香。
不知过了多久,朦朦胧胧之间,赵神的右眼,蓦然一颤,他打了一个寒颤,瞬间惊醒,他没有睁开双眼,耳朵动了动,倾听着房中的声音。
房间中寂静无声,不仔细听得话,没有一动静,赵神听到了蚊子般细的声音,那么的诡异,他顿时紧张起来,轻轻拔出了左轮手枪。
蓦然,赵神睁开了眼睛,眼中绿光一闪,一道鬼影出现在眼前,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
“嘭嘭嘭!”声音打破了宁静的夜晚,梅林别院顿时乱成一团,呐喊声此起彼伏,声音不断。
鬼影的动作,快得如同鬼魅,神奇的避过子弹,他站在卧室中间,刚要逃走的一刻,赵神抬手一枪,打断了棚的一根绳子,一个巨大的铁笼子轰然扣下。
“轰”的一声炸响,铁笼扣蛐蛐一样,扣住了鬼影,鬼影顿时目瞪口呆,他显然也没注意,棚有一个铁笼子。
铁笼子是吴尺那个坏蛋出的馊主意,按照吴尺的法,什么刺客、飞贼、忍者、猫脸老太太,一下子都能扣住,那是一扣一个准,要是扣准了,那是谁也逃不掉。
吴尺的铁笼子,显然很实用,现在就用到了,赵神对吴尺的表现很满意,决定重重赏他。
“哇咔咔!我的蛐蛐笼帅吧,贼还不跪地投降,脱了裤子让爷验明正身。”赵神打开电灯,光着膀子,跳下了大床,手举着双枪,没有理会受到惊吓的双生花。
夜行人不屑的瞄了一眼,赵神的下面,啪嗒了一下嘴,摇了摇头,嘲讽道:“这么的鸟儿,也敢放出来溜,还没有三爷的一半大!”
赵神脸色瞬间黑了,低头瞧了瞧,自认为杀气腾腾的鸟儿,愤怒的道:“你丫的很大吗?一会比试一.”
话音戛然而止,赵神瞪圆了眼睛,震撼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夜行人的身体,诡异的扭曲起来,缩成了一个扁片,如同一个放大了的驴皮影,冲过铁笼子的栅栏,恢复了自由。
夜行人的身躯瞬间变回原状,他扭头瞥了一眼赵神的鸟,眼神中充满了鄙夷,冷笑道:“三爷上天入地,飞天遁地,谁能阻我!你的鸟儿确实很,白瞎了一对双生花。”
话一完,夜行人闪电般掠过窗户,飞身上房,撒丫子就跑,那是横跳江河,竖跳海,跑得那个快呀!
赵神低头看了一眼,收起了手枪,憋屈的自言自语道:“燕子李三,你敢鄙视我!爷的鸟儿一定比你的大,你这是羡慕嫉妒恨!”
漆黑的午夜,伸手不见五指,燕子李三桀骜的身影,在一个个房脊之间,窜蹦跳跃,如履平地,敏捷如狸猫。
燕子李三的身后跟着五道身影,五人使出吃|奶的劲,追在他身后不放。
五人分别是赵横、王破天、秦猛、吴尺、肥波,伙伴们伸着舌头,大口喘着粗气,累得跟死狗一样,吊在李三的背后。
“几条杂鱼,也想追上三爷!”李三蓦然回首,嘲弄的低吼一声,不屑的瞥了一眼,露出狂傲的笑容,对自己轻功的自信,已经到了盲目的地步,他坚信在京城里,除了不是人的猫脸老太太,无人能追上他。
一轮皎洁的圆月下,双脚重重一踩房脊,李三的身影高高跃起,如同孤傲的海燕,飘逸的掠过夜空,刚飞到一半的时候。
李三表情如同便秘,脸孔扭曲变形,额头上的汗珠,一滴滴滚落,全身剧烈的抽搐,仿佛抽了羊角疯,飞在夜空中,如同折翅的燕,四肢打着摆子,一头向下扎去。
“啪叽”一声沉闷的落地声,李三四爪朝下,摔蛤蟆一样,摔了一个狗啃|屎,趴在地上站不起来,全身颤抖着如同痉挛,那模样凄惨恐怖。
王破天五人追到了近前,围住了燕子李三,居高临下,神情怪异的瞧着脚下的李三。
吴尺满脸的不屑,踹了李三屁股一脚,低骂道:“死飞贼,敢爷是杂鱼,我看你是一条咸鱼,看你还牛比!”
秦猛也补了一脚,桀骜的道:“猛爷最看不起的,就是cǎi_huā贼,你天大的胆子,跑到少都督房里去cǎi_huā。”
王破天踢了秦猛屁股一脚,神色很诡异,提醒道:“别瞎,心让少都督听到,给你戴一绿帽子。”
秦猛蓦然打了一个机灵,表情异常的诡异,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嬉皮笑脸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