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袭击将清兵瞬间打蒙了,还没有反应过来,队伍就乱成一团。清兵如同割麦子一样,一片片的中弹倒地,惨叫声、哀嚎声连成一片。
清兵被打得找不到东南西北,有的扔掉步枪撒腿就跑,有的干cui 跳进了一旁的小河里。官道上有如人间地狱,一面倒的屠杀让清兵彻底绝望了。
姜桂题手中提着大关刀,在人群中疯狂的呐喊,收拢混乱的清兵。可没有一点效果,没人理会他,清军头也不回的逃跑。
松木脸色铁青,大声吼道:“姜大人,咱们失败了,别管那些官兵了,快逃命吧!”
姜桂题脸色阴森,气得暴跳如雷,他举起关刀,疯狂的吼道:“弟兄们,跟我冲上小山歼灭敌人,不怕死的跟我冲。”他手提大关刀,嚎叫着狂奔起来,带头冲在最前面,杀向了小山。
“冲呀!”
一大片官兵狰狞的怒吼,紧随其后,高举着腰刀,癫狂的冲向小山。清兵悍不畏死,勇往直前,穿过冲天的硝烟,燃烧的烈火,冒着枪林弹雨,疯了一般向前冲锋。
松木脸色难看瞧着陷入疯狂的官兵,苦涩的自语道:“愚昧而可悲的支那人,还生活在冷兵qi 时代,在重机枪和大炮面前冲锋,这不是勇敢,这是找死。”他收拢跑散的浪人,头也不回的逃出了战场。
在马克沁重机枪的扫射下,一个个清兵不甘的倒在血泊中。赵神敬重的看着眼前的敌人,不得不佩服。这帮清兵真是勇敢,尽管身边的人不停的中弹倒地。他们仍然高举着大刀,向前猛冲。那狰狞的面孔,凄厉的呐喊,让人身心震han 。
瞧着就要杀进战壕的清兵,赵神大吼道:“手榴弹!”成片的手榴弹飞上了天空,冰雹般落在了人群里。
猛烈的爆炸声,惊天动地,硝烟弥漫。扑面的热浪席卷而来,大地颤了三颤。面前的清兵被清理一空,化成了碎肉血雨,从夜空中慢慢的落下。
浓烈的硝烟中,一个衣衫破烂不堪,花白的头发散乱,满面漆黑,手提一把雪亮大关刀的老男人,冲出了硝烟,他全身罩着一层紫色的真气罩,咆哮着冲进了第一层战壕。
喽啰兵举起刺刀就刺,潮水般涌向姜桂题。猛烈的枪声响起,密集的子弹射在姜桂题的真气罩上。没有惊起一点涟漪,姜桂题须发皆炸,虎目中血红一片,他癫狂的咆哮。
姜桂题抡起了大关刀,如疯牛般一头撞进了喽啰兵的人群中,大刀上下翻刀,发出一片片紫色的刀芒,雪片般划过喽啰兵的身体。惨叫声不绝于耳,刀光中血肉横飞,鲜血飞溅。
喽啰兵有的被拦腰斩断,有的被一劈两半,有的被倾斜着斩为两断。一条条断臂残腿在刀光中飞舞,狂喷的鲜血飚起三米多高,夜空中下起了一阵血雨。
喽啰兵悍勇的端起步枪,冲向姜桂题。雪亮的刺刀密集的扎向姜桂题的全身,姜桂题仰天一声吼叫:“横扫千军!”
大关刀迅猛了抡动了两圈。两道圆型的刀芒,斩进了人群中。四周的喽啰兵手中的步枪断成两半,身体也诡异的分成两断,喽啰兵的上半身轰然落地,下半身站在地上,热血pēn_shè向天空。
姜桂题化身浴血杀神,手托着大关刀,有如关老爷重生,武圣在世。他虎目亮如金灯,冰冷的扫过一个个喽啰兵的面孔。最后落在了第三道战壕,一道小小的身影之上。
姜桂题发出一阵猖狂的狞笑,脸上肌肉诡异的抽搐,用大刀隔空遥指着赵神,大吼道:“对面的小娃,可是盘龙岭的‘鬼眼彪’赵神。”
赵神被瞧得全身寒毛倒竖,头皮发麻,苦涩的擦了把额头的冷汗。
他拿起酒葫芦喝了一大口烧刀子,脸上露出狠辣的神色,右眼中绿光一闪,故作镇静的大吼道:“老不死的,既然知道你家小爷的名号,还不跪地投降。看你一大把年纪的份上,小爷定会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给你留个全尸。”
“嘿嘿……小畜生,等我捉到你,定要把你拔皮抽筋,吊在城墙上点天灯,以消我心头之恨。”姜桂题脑袋瓜子嗡嗡直响,头上冒起了青烟,他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胸口一发闷,嗓子眼一发鲜,一口血雾pēn_shè而出。
姜桂题气得哇哇怪叫,暴跳如雷,全身紫光爆涨。血红的眼珠子锁定赵神,身体化成一道紫电,咆哮着冲向第三道战壕,赵神的所在地。
“重机枪手,瞄准了给我狠狠的打!”赵神眼中绿光闪烁,马克沁重机枪的枪口瞄准了姜桂题的身体,疯狂的扫射。
“哒哒哒.”
爆豆般的枪响声,让人的心脏震颤。弹雨密集的落在姜桂题的真气罩上,紫色的真气罩不停的颤动。
漆黑的夜空中,弹雨中的姜桂题有如一朵绽放的烟花,全身不duan 的闪烁着火花。姜桂题一把大关刀挥舞的风雨不透,不停的拨打射来的子弹,雪亮的刀光缠绕着他的全身。他缓慢的跑动着,一点点的接近第三道战壕。
姜桂题狞狰的老脸在赵神眼中不duan 放大。赵神心乱如麻,表情异常的凝重。这是哪里来的老变态,武功这么厉害。
五十挺马克沁重机枪一起扫射,都打不死,真是要命呀!这姜桂题的武功得多高明,想来也不会比赵信差多少。这可怎么打,早知道会遇到这么厉害的敌人,让赵大出山好了。
漆黑的夜幕中,姜桂题冒着枪林弹雨,不duan 的接近赵神的位置。他一步一个脚印的向前走着,震慑住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