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少冷冷的道:“下去领一百大洋汤药费,不用再盯着冰清格格了,都给我去盯花满堂,发现赵神跟花满堂亲热,就给我拍下照片。”
“明白我的意思了吧!”段少满脸阴沉,歹毒的道。
“小的明白,大少爷等着看照片吧。”保镖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卧室,满脸欢喜的去领汤药费了。
段少眼神异常的冰冷,长这么大,还没人敢跟他抢女人,赵神打破了这项纪录。还如此明目张胆,一点也不给他面子,直接派兵进驻了王府,让他一点脾气也没有,有火发不出来。
“真是可恶,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本少爷不是好惹的。”段少盯着吓得瑟瑟发抖的小金莲,亢奋的道:“过来,让爷消消火!”
。一家简陋肮脏的面馆里,耿春南独坐在一张桌上,吃着面前的打卤面,吐撸吐撸|吸着面条。
“万恶的小贼赵神,爷给你设计了东洋人和鬼狼两大敌人,看你还怎么猖狂,你等着扑街吧!”
耿春南凶恶的脸庞更加狰狞,张开大嘴喝干了面汤,拍在桌上两个铜子,大摇大摆走在繁华的街道上。
刚走出街口,耿春南嚣张的仰着头走路,一下撞在对面的人身上。
“小生失礼了!”对面响起一个和善的声音。
“娘的,你眼瞎了!”耿春南光听声音,也不抬头看人,歹毒的扔下一句话,就要离开。
回答他的是一记大耳雷子,耿春南还没走出一步,整个人摔在地上,脸上如同火烧,眼前金星飞舞。
耿春南也是点背,正好遇到了石友三和张自忠,孔乙己带着一帮好兄弟去聚餐。
张自忠作战勇敢,为人谦逊,还有学问,很快从队伍中脱颖而出,跟石友三一样提升为警备团连长。
石友三为人圆滑,有着一股狠劲,对敌人狠,对自己更狠,他和张自忠很快成了好朋友,
孔乙己是有学问的书生,还是赵神新聘用的师爷,石友三这么会作人,自然要拉拢关系,石友三邀了张自忠,还有一帮兄弟,今晚给孔乙己接风。
谁知道,还没走到饭馆,孔乙己让人撞了一下,还让人骂了。
石友三肺都要气炸了,感觉丢了天大的面子,耿春南不是在骂孔乙己,这是在骂他八辈祖宗,他上去就抽了耿春南一个大耳雷子。
“奶奶的,瞎了你的狗眼,敢骂孔师爷,给我狠狠的打。”石友三叫嚣一声,向身后一摆手,七八个手下冲了上来,围着耿春南抡起腿来,就是一顿暴踹。
张自忠听着刺耳的嚎叫声,眉头就是一皱,石友三为人不错,可是匪气太重,下手极其狠辣,往往致人于死地,不留任何余地。
“石兄,差不多就算了,别扫了大家的雅兴。”张自忠不忍耿春南被活活打死,委婉的劝阻道。
“兄弟们停手,大家去给师爷接风,别扫了雅性。”石友三很给张自忠面子,一大帮人拥着扬眉吐气的孔乙己,消失在街口处。
四周围观了百姓没有任何同情,不仅没人上前帮忙,反而幸灾乐祸的冷嘲热讽。
“真是活该,一看面相就是歹人。”
“我知道那帮人,都是梅林别院的绿帽子兵。”
“我看打轻了,这个傻狍子,敢惹大头兵。”
“一看就是个傻狗,走路不长眼的。”
。耿春南艰难的从地上爬起,他鼻青脸肿,呲牙咧嘴,眼神歹毒的扫视,围观的平头百姓,看热闹的人呼啦一下,作鸟兽散。
“可恶的赵神,你等着。”
耿春南听到那帮人的底细,都是赵神手下的悍匪,他气得脸都黑了,心中更加的痛恨赵神,那种刻骨铭心的恨意,已然滔天。
“呸!”耿春南吐出一口带血的口水,划过长空,正好落在前面一人的脚面上。
耿春南抬起头来,表情瞬间一僵,脸色难看得要死,怎么就这么寸,点也太背了吧!
对面是站着表情同样呆滞的东洋人,他一袭崭新的西装,大光头,小太阳胡,小三角眼。
“八嘎丫路!”东洋人低头瞧着锃亮的大皮鞋上的口水,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愤怒的吼叫一声。
两个东洋浪人从他身后冲了上来,拳打脚踢,三下五出二,将耿春南打倒在地,一个东洋浪人脚踩着耿春南的脑袋,大声的叫嚣着。
“卑微的支那人,快将松本大人的皮鞋舔干净。”
耿春南瞧着眼前的大皮鞋,眼中落下了屈辱的泪水,重重的砸在地面上,他感受着头上大脚的压力,东洋人的嚣张跋扈。
“我舔!”耿春南无奈的张开嘴伸出了舌头。
“呦西!你真是下贱,还不如一条好狗。”松本眼中满是鄙夷,一脸的不屑,看都懒得看耿春南一眼,坐上老爷车绝尘而去。
耿春南躺在地上,满脸泪痕,心里全是委屈,招谁惹谁了,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想活得像个人,真的就这么难吗?
就在此时,他的眼前出现了两双大皮鞋,一个威严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
“这位兄弟,不想屈辱的活着,想要活得有尊严,想要实现心中的华夏梦,就要奋起反抗!”
耿春南在一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瞧着面前长衫礼帽,满脸正气的两人,他惊喜的发现,自己好像找到组织了,以后再也不用一个人战斗了!
“同志,民党代表了四万万受苦受难的劳动人民,欢迎你的加入,伟大的孙先生会指引你前进的方向,让你不再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