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天纵一慌神的功夫,马永贞的刀脚就来了,他无奈双拳交叉在一起,硬接这一腿。----
“啪!”双拳与飞腿撞在了一起,一股巨力压向洪天纵,仿佛泰山压鼎,他脚下的青砖瞬间碎裂,布满了裂纹。
洪天纵顶住了马永贞的绝招,他满脸通红,看着落地的马永贞,不屑的道:“谭腿不过如此!”
马永贞淡淡的一笑,手指着洪天纵的肚子,嘲讽道:“兄弟,你喝多了吧!”
蓦然,洪天纵脸色十分精彩,肚里的东西抗议的窜了上来,他强自压下,可怎么也压不住。
马永贞抓住机会,一记潇洒的侧踢,踹向洪天纵的肚子。洪天纵抬膝招架,他的膝盖中脚,向后不注的倒退,他刚停下来。
马永贞的鞭腿到了,洪天纵弯腰躲过了,抽向他脖子的鞭腿,还没等直起腰来。马永贞弯腿屈膝,飞身一记垫炮,用上了全身的力量,顶向洪天纵的小肚子。
“咣!”
洪天纵用两拳护住肚子,愣挡了这一膝盖。拳膝相撞发出一声闷响,洪天纵整个人被顶飞了出去,人还没有落地,肚里的东西,就再也压制不住了。
“你好卑鄙。唔!”
洪天纵手指着马永贞的鼻子,刚一张嘴,肚里的东西就涌了上来。他用手捂住了嘴,快步奔出了聚义大厅。
“承让,承让!”马永贞双手一抱拳,得意的注视着洪天纵萧瑟的背影。
“马兄弟,好功夫!”
赵神哈哈大笑,收起桌上二张银票,招手示意马永贞过来落坐。他心里暗暗窃喜,马永贞果然武功高强,没有让人失望。
洪阔海肉痛的一皱眉,这回亏大了!十万大洋打了水飘,马永贞的功夫还真厉害。
“马兄弟的事,老夫会给出一个交待的。”洪阔海摆了摆手,郁闷的道。
“多谢老前辈。”马永贞恭敬的行礼,兴奋的道。
片刻后,洪天纵悲愤欲绝的走进了大厅,他很是不甘心,叫嚣着要跟马永贞再比上一次,洪阔海骂了他两句,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赵神用过酒宴,在天黑前,告辞离开了红枪会,事情都谈妥了。
次日,赵神率领大军,回到了济南城,进了山东都督府。
他坐在沙发上品着香茶,看着对面的靳耘鹏,淡定的道:“岳父,事情就是这样的,军火不是红枪会截的,是刘黑七一伙所为。”
靳耘鹏满脸的悲愤,用力一拍桌面,阴冷的道:“好一个刘黑七,竟敢打我的主意,我要全省通缉他。”
“我还帮岳父跟红枪会达成了互不侵犯协议,只要岳父不进菏泽清剿红枪会,老龙头就不会出山。岳父可以高枕无忧,稳坐钓鱼台了。”赵神意味深长的道。
“贤婿帮了我一个大忙,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好了。”靳耘鹏眉开眼笑,乐开了花,赵神将所有问题,一次都给解决了。他以后就是真正的山东地面的土皇帝,再也不用顾忌红枪会了。
“都是一家人,岳父不用客气。”赵神随意的道。
“贤婿就在济南都督府,再住上十天吧。顺便跟晴儿成亲,再看看能不能干掉刘黑七,找回丢失的军火。”靳耘鹏亲切的道。
“这个不好吧,我在济南耽搁了七天,不能再拖延了,袁大总统会对我有看法的。”赵神推辞道。
“既然如此,明天就给你和晴儿办喜事,你没有意见吧。”靳耘鹏思索了一下,诚恳的道。
赵神自然没有意见,都督府大摆筵席款待赵神,靳耘鹏亲自坐陪,又把赵神喝得酩酊大醉,他当晚留宿在都督府。
都督府大红灯笼高高挂,门前挂满了红色的彩带,四周贴满了金红两色的喜字。
仆人丫环忙碌得不亦乐乎,都督府洋溢着喜气,宽敞的院子里,摆满了上百桌的喜宴,亲朋好友,宾客同僚坐满了桌子。
喜事办得很顺利,拜完了天地,丫环扶着一身大红喜服的靳晴儿,回了新房。
靳耘鹏收礼收到手软,贺礼堆得小山一样高,他乐得找不着北,这一次喜事,赚大发了。
不只收到了山东一地的礼金,河南、安徽、江苏、湖北、河北、陕西的都督,都发来了贺电,送来了礼金,京城的袁大总统也让太子爷送来了贺礼。
最让靳耘鹏吃惊的是,红枪会的老龙头也送来了礼物。他忐忑不安,紧接着一阵兴奋,他押宝赚翻了,选中赵神作女婿,是他押的一次大注。
安徽和山东接壤,山东境内要是有战事发生,就能求助赵家发兵相助。他还是老段的嫡系四大金刚,有了这两层关系,以后再不惧任何变故。
靳耘鹏瞧着凤冠霞帔,蒙着红盖头,娇羞可爱的靳晴儿,没有一丝羞耻和愧疚,反而升起了一阵说不出的得意。
这个世道,要想往上爬,就得舍弃一切东西,别说是一个女儿,就是最心爱的女人,一样可以送人。
靳耘鹏乐呵呵的,拉着赵神一起招呼客人,一桌一桌的敬酒。赵神昨天的酒还没醒,又喝得酩酊大醉,迷迷糊糊当中,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
只记得一直在吐,有吐不满的酒,晕晕噩噩之中,让人搀回了新房,倒在床上就人事不知了。
赵神全身一阵燥热,突如其来的极致让他全身升起一阵暖流,紧接着感到膀|胱肿胀欲裂,括约肌已经不能阻止热流的涌过…
不知过了多久,赵神艰难的睁开了双眼,眼前朦胧的事物,逐渐的清晰,这是靳晴儿的闺房,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