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麻子悲愤的瞪着大床上的吴媚儿,脸上露出便秘的表情,憋屈的埋怨道:“你是赵神的小妾,怎么不早说。”
“我不仅是赵神的小妾,还是太子爷的小姨子。我都说了,你不信?”吴媚儿心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快感,破涕如笑道。
“我。。我勒个去!”孙大麻子憋屈的一跺脚,哀嚎道:“你身份这么高贵,抛头露面,唱什么骚包的大花脸。你这么尿性,你男人赵神知道吗?”
“呵呵,当然知道,他就喜欢在床上听我唱大花脸。”吴媚儿心花怒放,娇笑着调侃道。
“你这个小|骚|货,进来两个丫环,给吴大家换一身好衣服,送出城去。”孙大麻子一摆大手,冷冷的道:“再通知少都督,我明天亲自登门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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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晚,邓州城外的地平线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士兵,他们风风火火的跑步前进,在城外十里处一个大镇子里,安营扎寨。
镇子里最阔绰的土豪家里,赵神坐在华丽的椅子上,看着身旁哭得梨花带雨的白香玉,他无语的摇摇头,关切的道:“别难过了,你师姐定能逢凶化吉,不一定让人欺负了,你要往好处想。”
白香玉哭着哭着一头扎进赵神怀里,坐在他的腿上,眼泪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落,她哽咽的嘟囔道:“她都让孙大麻子去一天一晚了,你要是恶人,你会放过她吗?”
“这个吗。。想来你师姐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赵神停顿了一下,轻轻拍着白香玉的后背,低声的安慰道。
赵神一阵唏嘘,这一天时间,要是组团的话,够干一百遍了,好不好?
“我们姐妹一起学艺一起长大,比亲姐妹还亲。她是为了救我,才让孙大麻子去的,她要是让人欺负了,还怎么嫁人,她以后还怎么活,我要怎么面对她!”白香玉越说越难过,声泪俱下,顿时哭成了泪人,她深情依依的回忆着往事)
“好了,别哭了!唉,大不了我把她也顺道收了,跟你作个伴,你们姐妹以后一起给我暖床。”赵神叹了一口气,很不情愿的提议道。
“你也不是好人,还想姐妹通吃,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白香玉停止了啼哭,呲着小虎牙,露出了凶恶的表情,抢起小拳头锤打着赵神的胸口。
“切!你不愿意就算了,想进都督府的姑娘小姐,能绕京城排成一圈。”赵神趾高气扬,桀骜的道。
“谁说我不同意了,我替师姐答应你了,你可不许反悔呦!”白香玉狡黠的一笑,露出两颗雪白尖锐的小虎牙。
赵神看着两颗醒目的小虎牙,顿时愣了一下,邪恶的想到白香玉弄口活时的美景,会不会咬到那里呢?
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肖锐带着两个士兵抬着一张担架,快步跑进了大门,他上前行了一个军礼,大声的道:“报告少都督,吴小姐成功救出,不过。。”
白香玉如同炸了毛的小花猫,从赵神怀里一下窜了出去,飞落到担架前,娇呼道:“不过什么,你快说。”
“吴小姐的大腿中了一枪,子弹还在大腿里,现在发起了高烧。”肖锐看着怒发冲冠的白香玉,瞬间打了一个灵,这位是少都督新纳的姨太太,可千万不能得罪,她要是吹吹枕头风,自己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赵神走到吴媚儿的担架前,瞧着那张妖艳迷人的俏脸,紧闭的眸子,伸手摸摸她的额头,淡淡的道:“你别着急,让老中医进来看看。”
一个老中医屁颠屁颠的跑了进来,检查了一下吴媚儿的伤口,他额头冒出了冷汗,焦急的道:“这颗子弹打进了骨头缝里,里面有许多神经线,老夫做不了这么精密的手术,这种枪伤只有合肥西洋医院的洋人医生才能治!”
老中医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她还发了高烧,这是伤口发炎了,我得赶紧给她退烧,要是一直烧下去,会烧成白痴的)”
“卧槽!肖锐派出一个骑兵营,护送姨太太回合肥治伤。”赵神摆了摆手,焦急的道:“白小姐,你跟不跟你师姐一起回合肥治伤。”
“当然要去了,我和师姐在合肥等你回家。”白香玉一脸焦急,快速的道。
“老大夫,你也跟她们一起回合肥,路上帮吴小姐退烧。一路辛苦了,一定要给太太退烧,先打赏小黄鱼五根。”赵神瞧着须发花白的老中医,严谨的叮嘱道。
“少都督尽管放心,老夫一辈子行医,要是姨太太退不了烧,我自己把招牌砸了。”老中医把五根小黄鱼小心翼翼的揣到怀里,拍着胸口保证道。
大营门外,白香玉拉住赵神的手,万分感激的道:“谢谢你,救出了我师姐。”
“太见外了,回到合肥,你们就以姨太太的身份住进都督府,我童养媳婉儿会关照你们的。”赵神理了理白香玉散乱的发丝,小声的叮嘱道。
白香玉带着吴媚儿坐上了大马车,在一个营骑兵的簇拥下,绝尘而去,消失在黑夜中。
皎洁的明月,高悬在夜空,一颗颗小星星眨着眼睛。
赵神仰望星空,沐浴着月光,脸色异常的阴沉,冷冷的道:“老肖,孙大麻子干了这种恶事,没留下什么交待。”
“他稍来一句话,明日亲自登门谢罪。”肖锐想到吴媚儿的悲惨遭遇,不愤的道。
“呀喝!孙大麻子还真把自己当成一个人物了,打了我小妾一枪,还到府里玩了一天一夜,一句道歉就想完事,他想得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