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任之,这次的事一定又是你在搞怪,对不对?你个卑鄙小人,为什么总跟我过不去?”夏无忧是咬着牙低吼道,除了乔任之,她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害她。
乔任之则冷笑着回道:“夏无忧,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啊,你这次可是人赃并获,居然还想诬赖我,真是太可笑了!”
“就是,夏无忧,这公堂之上哪由得你这般嚣张!宁大人,如此泼妇是不是该先掌嘴啊!”柳如意则在一旁冷眼提醒道。
这宁大人早被乔任之所收买,此时肯定是帮衬着说话,只听他大呵一声道:“大胆夏无忧!公堂之上岂容你胡言乱语,来人哪,给本官掌嘴!”
话音一落,几个衙役就冲上前来,就听到啪、啪、啪几声,夏无忧的脸上,是瞬间被抽得殷红一片。
看到此情此景,乔任之是一脸奸笑,心想:夏无忧,这才刚刚开始,你就慢慢享受吧!
此时,夏振轩带着叶无双与聂风是匆匆赶来。
当他在公堂上看到乔任之时,心里就有种不好的预感!早前赵黔突然返京,虽被聂风及时拦住,但只怕还是引起了乔任之的怀疑。
这次夏无忧出事,他又正好在现场,这不得不让夏振轩怀疑,此事与乔任之有关。
此时此刻,看着夏无忧受刑,夏振轩是急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官场之上,夏家没了陈家做靠,他一时也很难找到他人帮忙。
这会,他已经让笑笑前去找慕兰萱,希望相府能出手相助,现在自己也只能见机行事了。
这时,宁大人又缓缓开口道:“夏无忧,本官问你,你到底认不认罪?”
夏无忧忍着剧痛,倔强地回道:“大人,民女根本什么都没做过,我是不会认的!”
宁大人一听是怒吼道:“好你个夏无忧,看来不给你些颜色看看是不行了,来人呐!”
一听这宁大人又要用刑,夏振轩是不顾一切冲到公堂之上,大喊道:“大人,草民有话要说!”
宁大人看到夏振轩是大声喝道:“堂下何人,竟敢私闯公堂,不想活了么?”
夏振轩则赶忙跪下回道:“草民夏振轩,是夏氏香坊的大少爷,也是夏无忧的长兄。大人,小妹在此口口声声说是被冤枉的,您却审都不审就一再用刑,如何让我们这些老百姓信服啊?您这样做不公平啊!”
这夏振轩话音一落,一旁听审的百姓们,也纷纷点头附和道:“是啊是啊,不公平、不公平!”
一听民怨四起,宁大人是猛地一拍惊堂木,大吼道:“够了,本官这就让你们心服口服!”说着就下令道:“来人哪,传人证!”
很快,柳府的婢女小培、老嬷嬷、乔任之都先后作证,他们都一致指认,这项链是从夏的布袋里被搜了出来。
此时,夏无忧却突然想起,她在进入柳如意的闺房前曾撞到过一个老奴。
于是,她赶忙说道:“我想起来了,我在进入柳小姐的房间前,曾撞见过一位老奴,或许我的布袋是被他动了手脚了!他撞我的时候,婢女小培也是看见了的!”夏无忧说着就一脸期盼地看向小培。
谁知小培却冷冷地回道:“大人,奴婢什么也没看见,而且柳家的后院,根本没有男仆,又怎么会有什么老奴出现呢?”
夏无忧不敢相信地说道:“这不可能,小培,你今日叫我的时候,明明看到我在搀扶一位老人家,你怎么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呢?”夏无忧说着就紧紧扯住小培。
小培却一把甩开夏无忧,不屑地说道:“夏无忧,你就别这编故事了,奴婢可什么都没看见,我看你还是赶紧认罪吧!”
一时间,夏无忧觉得害怕极了,她觉得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个精心布置的圈套。现在就连这柳府的人,也像是要置自己于死地!
见夏无忧失神,夏振轩是慌忙问道:“无忧,那个老奴你可有看清他的样貌,或是特征?”
夏无忧想了许久,却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她真的没有放在心上。
见状,宁大人是冷笑着说道:“夏无忧,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夏无忧却死咬着唇,回道:“大人,民女真的是冤枉的!今日确实有一位老奴撞民女,民女真的没有说谎啊!”
“好你个刁妇,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嘴硬,来人啦,给我大刑伺候!”宁大人说着就拍下惊堂木大声喝道。
只见四个衙役是一拥而上,两个将夏无忧死死按倒在地,两个操起木棍,就朝着夏无忧的身上狠狠打了下去。
“啊~”夏无忧只觉得浑身火辣辣的疼,泪瞬间就涌了下来。
看着夏无忧痛苦的呻、吟着,乔任之和柳如意的脸上都露出了无比得意的神情。
此时,堂下的聂风是青筋直冒,若不是一直被叶无双死死拽着,只怕他就要在这公堂之上,大开杀戒了。
此时,夏振轩也按耐不住了,他赶忙向叶无双使了眼色,叶无双拉着聂风就消失在了人群里!
看着打得差不多了,宁大人又将手一抬,示意衙役停手,抬眼问道:“夏无忧,你到底是认还是不认?”
夏无忧是咬着牙,死撑道:“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认!”夏无忧知道,她若认罪,不仅牢狱之灾免不了,她这一世的名声就全毁了,她是死也不会认的!
“好!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板子硬,来人啦!”这宁大人话音还没落,夏振轩就慌忙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