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西山矿的罪囚们来说,年底的这次内院比武,不光是一场盛事,也是一次难得的偷闲机会。
他们长年累月地在矿山上劳碌,根本不允许离开西山矿半步,有些像杨威那样,罪责轻些的还好,混个一年半载就能离开这处苦地,可大多数罪囚的刑罚都很重,动辄几年甚至几十年。
所以能在年底被允许参观这次内院****,可是一次难得的放风机会,大开眼界之余,也能感受一番身在修真宗门的感觉,要是一年到头都无法离开矿山,这些罪囚都要忘了自己除了矿工以外,还是宗门弟子的身份。
广场的正前方,站着一位白袍紫冠的文雅道人,在他的身旁,分别站立着一位身材高大,浓眉阔目的中年道人,和一位眉目清秀,一袭紫裙的宫装女子。
在这三人的两侧,是一众古剑宗的长老,那个执法殿的执法长老方岩,也在其中。
广场上的外围,已经站满了人,除了一群神色好奇的外院武者之外,大多都是身着灰衣的执事,和一些青袍的真传弟子,而西山矿的罪囚们,则被集中安排到了广场的西侧。
罪囚们的面前是两座高大的木台,他们虽然不允许随意走动,看不清太远处的比斗,可面前这两座擂台,就足够他们大开眼界了,毕竟罪囚当中,以先天武者居多。
白亦此时就站在罪囚当中,他对于内院弟子可没有兴趣,而是望着远处的那些长老。
“那个白袍紫冠的文雅道人,可是古剑宗的宗主?”
白亦低声问着身边的罪囚赵老大,只有这个赵老大曾经是内院弟子,五号矿的其他罪囚,根本就没进过内院,更不知道长老与宗主的模样。
“白袍紫冠的道人,就是宗主南宫文枫,人称紫冠真人。”
赵老大看着远处那些宗门内的强者,带着羡慕的神色讲到:“宗主左边那个身形高大的道人,叫做长山,是碧落峰的持剑长老,右边那位女子,叫做蓝舞,是扶摇峰的护剑长老。
在宗门内,除了宗主之外,就数这二位的身份最高,其他的长老甚至执法长老,都无法与他们比拟,当然了,后山的太上长老,其地位与宗主也相差不多,只是从不露面。”
“持剑与护剑,难道持剑长老,持的是宗门内那柄古剑么。”白亦好奇地问道。
“在古剑宗,持剑长老负责持剑御敌,护剑长老负责保护古剑,我也是听说,可没见过这两位长老真正出手,也没见过那柄神兵古剑。”赵老大如实答道。
站在两人身旁的杨威正左瞧右看,一脸的新奇,此时插嘴问道:“那宗主南宫文枫为什么不自己持剑,非得弄出个持剑长老来,难道他不会剑法?”
“不会剑法怎么坐宗主的位置,据说这持剑与护剑长老的头衔,从古剑宗创建伊始就存在了,好像持剑长老需要习练一种特殊的剑诀,才能催动古剑,而且极为难练,所以持剑长老可不是人人都能当得上的。”
赵老大讲到这儿,杨威顿时更加好奇地问道:“既然持剑长老修炼特殊的剑诀,还要护剑长老干嘛,总不会护剑长老是时刻保护古剑吧。”
“你还说对了,古剑宗内的那柄古剑,平常的时候,就是放在扶摇峰,由护剑长老看守,这护剑长老的头衔,也是由此而来。”
“古剑放在扶摇峰,那宗主居住的地方,为啥叫剑阁呢,我还以为剑阁里才是安放古剑的地方。”杨威此时是更加不解了起来。
白亦也是好奇地听着,他进入内院没几天就被罚到了西山矿,云空和余小晴也是两个新人,对于宗门内的一些消息,那时候可并不太清楚。
“宗门的神兵古剑名为封途,据说灵气极重,剑内都生出了剑灵,而宗主居住的北峰剑阁里,存放着无数残剑,也就是其他长老执事,门人弟子身死之后所遗留的飞剑,其实剑阁,也可称之为剑冢,意思就是飞剑的坟墓。”
讲述起宗门那些名胜之地的由来,赵老大不由得面带得意,开始了一番夸夸其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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