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疼痛传来,我连忙滚到床的一边,用手揉着疼痛传来的位置。我再看向一旁的莫白,她正趴在床上,捂着嘴嘻嘻的笑着,嘴里还挑衅的对我说着:
“谁让你不听我的话了,不听话就让你尝尝姑奶奶的厉害,疼吗,有没有记性了。”
我真是无奈啊,不带这样的吧,这么大好的气氛,就被你这样给破坏了,我也只好从床上下来,走到浴室匆匆忙忙的冲了一遍身上,大约也就5分钟吧,都这时候了,如果还有哪个男生还能慢慢悠悠的洗,那你真的可以做个榜样了。
洗完之后,擦干身上的水后,我穿了条内裤急不可耐的出来了,告诉莫白我洗完了,让她快去洗,莫白白了我一眼,嘴都快撅到天上了,一副瞧不起人的表情对我说:
“瞧你那点出息吧。”
说完拿了条浴巾走进浴室。
女人这种生物,真是让人搞不懂,干什么都那么慢,上厕所慢,洗脸慢,收拾东西慢,就连冲个澡也那么慢。我在床上足足等了40分钟,每一秒都像是被放大数倍,真是度秒如年啊,等的我都快睡着了。
就在我趴在床上,半睡半醒之间,我听到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听到这个声音,我想充了电一样,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只见莫白裹着一条白色浴巾,从浴室走了出来。
我坐在床上都快看呆了,睡意瞬间全无,莫白的身材,不说可以和模特相提并论,也是相差无几,虽然用浴巾包裹着,但该凸该翘的部位,一点也没有被掩盖,我坐在床上流里流气的对着她说:
“妞,怎么才出来,快来吧,大爷已经把床给你暖好了。”
“呸,你个臭流氓,”
说完白了我一眼来到床边,我一把将她揽到怀中,如发狂野兽般扯下包裹着她身体的浴巾,漏出那久不见光的雪白肌肤和那双傲人的大白兔。
我们拥抱着,亲吻着,互相吸吮着对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我的手又不停地在她的身体上游走,时而划过高山,时而走向密林,她也很是迎合的回应着我。
就在我们准备进入主题的时候,忽然莫白发出一声的痛苦尖叫声,没错,那种尖叫是在极度痛苦下才会发出的,可是,我们还没进入主题呢,她这是怎么了。
我连忙看向莫白,只见她的面部有些抽搐,看上去很痛苦的样子,我连忙问她怎么了,她吃力地用手指了指后背说:
“后背,疼,有东西……在里面钻。”
我赶忙把她扶正,看向她的后背,这一看把我吓了一跳,只见她后背上出现一个拇指粗细的黑色印记,仔细一看,印记中心还有一个洞,但却没有流血。
我一时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但看到莫白痛苦的样子,我第一时间把衣服穿好,准备带她去医院,就在我给她穿衣服的时候,我不经意间发现从那个印记的中心爬出一个豆粒大小的,类似蚂蚁的东西。我连忙用纸把它按死,用纸包起来放在口袋里,也许寻找病因时可能会有用。
我帮她穿完衣服,抱着她下楼,叫了个出租车,直奔医院,在路上她已经晕过去了,可能是疼的。到了医院,医生把她推紧急诊室,大约1个小时,急诊室的门来了,医生走出来把我叫过去,对我说:
“这位女士的病情我们临床上并没有记载,所以医院暂时还不能下结论。”
我听医生这么说,有些急了说:
“大夫,那怎么办啊,不能下结论起码应该能知道是关于哪方面的原因吧,你们不能这样啊。”
医生见我确实有些着急,想了想对我说:
“好,那我就把我所得出的结果和你说一下,但这并不代表医院的结论,我是本地的医生,本地有些能人善于养蛊,我想你们应该是得罪什么人了,从这位女士伤口处来看,应该是被下了虫蛊,至于是什么样的虫蛊我就不得而知了,这个你应该找那些对蛊术有专门研究的人问一问,我能说的只有这些,你朋友目前已经脱离危险。但虫蛊什么时候发作就不得而知了。”
大夫对我说完这些就离开了
莫白从急诊室里推出来的时候还是昏迷的,我给她办理完住院手续,把她安顿好,天已经快亮了,我就下楼去买早餐,买了一些包子粥和小菜,等我回来的时候,莫白已经醒了。
我走到病床边,把她扶起,问她感觉怎么样了,哪里不舒服。她告诉我说肚子里有些难受,就像有东西在咬一样。我说她可能是饿了,然后就把买来的早餐拿过来,准备喂给她吃。
这一画面好熟悉啊,一年前我住院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照顾我的,而这次的角色却换了过来,真是造化弄人啊。我不禁苦笑着,这并不是我所期待的画面。
我拿起勺子盛了一点粥喂到她嘴里,她刚喝下去,就一阵干呕,连带把喝进去的粥也吐了出来,表情也很是痛苦。我连忙问她怎么了,粥有什么问题吗?她告诉我说肚子里好难受,什么也吃不下。
我叫来医生,医生检查后也没什么发现,告诉我暂时先不要让她吃东西,每天会给她注射一定量葡萄糖来维持。
我沉默了,为什么会弄成这个样子,我们只是过来游玩,又能惹到谁呢。
我把莫白安置好,让她多休息,然后从医院里走出来,去外边布置点能够用到的东西,我边走边想着刚刚大夫说的话,他说我们可能是得罪了谁,我左思右想也没想出我们会得罪谁。
然后我把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