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琪见花娘泪珠只滚,不敢哭出一声,便松了手然后将剑一横,架在花娘脖子上,刘云琪却直接进入正题逼问花娘:“是不是有个叫侯小玉的女子曾被你们逼良为娼?还有侯小玉临产的一对胎儿何去了?侯小玉人在何处?且一五一十的说,不然那狗奴才便是样子。”
那花娘虽心里对面前这个地煞百分的害怕,但知道必为此事而来,此见一经提起此事,心里顿时想起了惜玉来,但逼迫惜玉为娼自己可是亲手所为,此见眼前这凶神恶煞之徒下手凶残,若自己知道不说,迁怒了他,自己岂有命可活?一时吓的忙求饶:“爷爷容奴家穿了衣裙在说不迟。”
刘云琪一听此言,这才发觉自己太过心急,一手所逼迫之人竟然是一个肮脏的赤身妇人,眼睛向一旁看去:“不曾想像你这样肮脏的妇人却也知几分廉耻。”便让开一步只怕因看了这肮脏的dàng_fù而脏了自己眼睛。而就在此时,一阵嘈杂之声却从前院传来,刘云琪向外一看,却见数一二十名持刀官差闯来,后面却有一个龟奴指着刘云琪呼喝:“官爷;在此杀人犯案的便是前面那个拿剑的人。”
那为首的官差听了龟奴之言,却呼喝道:“这厮却天大的胆子,竟敢在此犯案。好;先抓了一顿棍棒伺候了在说。”便当先向刘云琪扑来。
刘云琪一听这话,知有人通报官家,心里却想;且看方才一时之性伤人性命,如若被官府所抓必死无疑,可小玉之事自己晢时还要弄清楚,先避开他们才好。一想至此;返身就要向窗口逃去,不料那花娘却一把将刘云琪的腿给死死的抱住,而那官府之人动作却也迅速,不待刘云琪在动身,早以临近其身。
刘云琪知道官差手中刀若未架在自己脖子上,自己还是有机会逃走的,右手长剑却一摆,便在花娘双臂上各刺一剑,左手却一下子抓住花娘的头发,生生的将一个大活人扔向官差,然后后退一步便跳窗而逃。众官差见了,当先一人接住花娘,而其它之人却挥着刀向窗口跳下,死命的去追刘云琪。
却说花娘这雅居之后乃是襄江江口,此江口为泊船码头,这一行人跳下窗,皆落在商船之内,刘云琪见官差穷追不舍,自己却又不会长门的御驾之奇术,若然跳水逃去,必死的更惨,眼见的自己走头无路,忽而一缕玄影从天而降,却单单落在自己面前,刘云琪不及看清来人是谁,却觉的自己肩头一紧,身不由己的被提起,便冲天而起,向北方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