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晓武听不明白,反问道:“你说该怎么算?”
“很简单。”那后生冷哼一声道:“你这贼鸟货立刻给小爷跪下,乖乖磕仨响头,要个个听响见血,说一句:‘小人有眼无珠不识泰山,大爷您不计小人过,饶了小人这条贱命。’临走时,再从我这儿钻过去。”他把腿一撇,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胯下,“你只有让小爷我舒坦了,小爷才会考虑是否能放过你的狗命。”
“明白了。”丁晓武洒然一笑,“你既然已经承认有眼无珠,也识得了眼前这尊泰山,那本大爷就大人大量,不跟你一般见识了。大爷既不须你磕头,也不须你钻裤裆,只要你直接弯下腰去用嘴舔一下自己的腚,那大爷什么都不用考虑,直接放过你的狗命。”
听得此言,那后生一张粉脸顿时气得通红,忽的拔腿迈步,箭一般冲到丁晓武面前,右手抡圆了左右开弓,对着脸上“啪啪”扇了两个耳刮子。
丁晓武没料到他说动手就动手,加上没有临敌经验,猝不及防之下脸上竟重重挨了两记,腮帮子顿时红肿起来。
丁晓武疼得双脚直跳,然而他毕竟也是一条血性汉子,当即暴跳如雷,挥动起醋钵大的拳头,如两柄重锤般直上直下朝对方硬砸过去。
那后生却也习过一些武艺,见对方攻击全无章法,不禁“嗤”的一声冷笑,当下一个弯腰,手中折扇向前一点,正戳在对方对方膻中穴上,令其浑身一阵酥麻,拳风立刻冰消瓦解。
但那后生还是小看了丁晓武。别看他功夫不到家,可身大力猛。花拳绣腿虽能收一时奇效,可终归抵消不了力量级别的巨大差异。只见那后生一击得手后想抽身跳开,却慢了一步,被蛮劲发作的丁晓武一把拽住胳膊。后生想要挣脱,无奈对方手掌如钢箍一般,根本无力抗拒。紧接着,他身不由己地被一拉一拽,随后便觉双腿腾空离地,竟被对方抱起扛在了肩膀上,忽忽悠悠随着他的脚步于空中旋转起来。
周围那些泼皮无赖们见状大惊失色,无奈主子被人抓在手里,投鼠忌器,无法上去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