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卡住的关节会在徐有龙这里?
候敬平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道:“事实上我也不能理解,理论上你既然立下了这么大的功劳,其他的部门也全都协调好了,但是徐书记直接按了下来,还对我说……一码归一码,不存在特事特办!”
我顿时间紧皱着眉头,心情变得很差!
徐有龙的一句话可以直接断人生死,哪怕江城所有人都同意我,但只要他反对,我就不可能办医馆,但是我完全想不通的是,徐有龙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就因为他想要树立大公无私,秉公正直的形象?
这也未免太苛刻了吧?
候敬平看我脸色不好,也不由得叹着气道:“唉……这事是我答应得鲁莽了,现在答应的事情我没有做到,心里有点愧意,所以我这次就不追究你喝墩子的事情了,转告你一句,徐书记说,如果你想要知道为什么,可以当面问他!”
我愣了一下,看着候敬平说道:“他留了这样的话?候叔你跟我指点一下,他这是什么意思?”
候敬平摇了摇头道:“我也揣摩不出书记的心思,但是如果肯通过的话,他早就通过了,既然不通过还留下了话,按照一般逻辑下的推测,我觉得……情况不容乐观!”
“那我到底是该见,还是不该见他呢?”我请教道。
候敬平皱了皱眉道:“你还是见一见吧……我觉得他有话要对你说,但按照我的推测,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话,你是不了解徐有龙书记这个人,他有好几次直接在市委的会议上当众训斥人,训人的时候毫不留情,让人难以下台啊!”
我顿时滴汗,一脸苦笑道:“听你这么说,我都吓到了,不怕流氓打架,就怕这种人!”
候敬平淡笑道:“你知道就好,总之你自己考虑吧,考虑清楚了给我打电话,我联系书记这边的时间,然后见面吧!”
我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候敬平忽然伸手抓住我的手,眼神变得凝重而深沉的对我说道:“杨砚,别的我不管,但是你一定要帮我看好墩子,我候敬平只有一个儿子,如果他有一天出事了,我第一个不饶的,肯定是你!”
我哭笑不得,但还是只能点头答应下来。
没多久,候敬平就起身走了。
何婷打电话过来问我今晚还治疗不治疗了?
听着她满含幽怨的语气,我顿时说治吧,然后想让她到大鼻象娱乐会所去,但何婷却说今晚不去大鼻象那边了,她正好得到了一张朋友给的贵宾券,是在望江公园附近的一家主题酒店,她说她先过去,到时候发信息给我,她在那边等我!
我犹豫了一下答应下来!
晚上七点左右,我开着车按照何婷的信息找到了公园附近的这家‘橘子主题酒店’,进去后发现装修挺精致的,根据何婷所说的房间号码,我敲了敲7019的房门,但是里面却传出了直接让我进去的声音!
房门竟然没锁?
我推开门发现,房间内开着昏黄的夜灯,房间的主题貌似全是粉色系的,一片暖昧而旖旎,何婷不在房间内,我听到了哗啦啦的水声,隔着玻璃看到了她倒映在玻璃上的模糊曲线,不由得心跳加速!
我预感到,今晚可能要出事。
屋内泡着便携茶叶,我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两口后枕着头躺下去,仰面盯着天花板在想着徐有龙驳回我的事情,我到现在还不能理解,为什么徐有龙会对我的事情特殊看待呢?
如果换成其他人,他肯定会通过的吧?
百思不得其解啊……
这时候,玻璃门拉开,何婷围着浴巾走了出来,正在擦拭着湿哒哒的头发,看着我躺在床上,她瞪了我一眼哼道:“你倒是挺潇洒的啊,一去这么多天不给我治疗,回来了也不知道找我,答应我的事情全忘了吧?”
我哭笑不得解释说最近事情多,本来想缓一缓的。
但何婷却似乎根本不在意的解释,直接朝我命令道:“快过来,帮我吹一下头发!”
我‘哦’了一声,爬起来走过去拿着吹风机帮她吹起了头发,我吹的时候,她一边歪着头用手不断的搓散着头发,用手细腻的梳理着,一股属于她的浓郁香气不时的散发出来传入我的鼻端,更让我有些难以移开视线的是她低着头时,围不住的那道深沉的沟壑!
何婷知道我在偷看,脸红了一下笑骂道:“有什么好偷看的?一会儿你就全部看到了,而且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鬼鬼祟祟的?”
我尴尬不已,总觉得何婷越来越大胆了。
吹干了她的头发,她再次将夜灯调到了最为昏暗的程度,然后在床垫上铺了毛巾,这才当着我的面,咬着唇过去解开了浴巾,将那无暇的艺术品呈现在我的面前,接着迅速的伏趴着上去对我哼道:“可以开始治疗了……”
我‘嗯’了一声,取出银针开始为她施针,也不知道为什么,哪怕那天在山洞为赵雅薇那样治疗,我都没有在面对何婷的时候显得更为激动,一针针下去,何婷的反应显得有些兴奋过头了。
也许是隔了一阵子的原因,她很快的就撑不住了,咬着唇眼眸如丝的回头对我说道:“让我歇会儿……快忍不住了!”
我应了一声,自己也赶紧到卫生间去冲冷水冲了一把脸,将满头的大汗全部擦掉,才再次回来继续为她施针,好容易背部的治疗全部结束,我让她翻转过来,准备进行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