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生死之间有大恐惧!
但跨过那道门槛,很多事情就真的不不那么难了。
于是,在盯着这双温柔的眼眸沉凝了一瞬之后,我忽然伸手勾住她的脖子将她往下微微一拉,然后强吻在了她的唇上,用力的攫取着,像是一种释放,但更像是疯狂……
吴晴晴怔住了,整个人懵懵的,眼眸瞪大!
我撬开她的唇,强蛮的闯了进去。
这时候,她才终于开始挣扎,手在我的胸口推了一下,我不禁吃痛,倒吸了一口冷气,瞬间松开了她!
“你嫌自己死的不够快是吗?”吴晴晴红着脸退开,一脸杀气腾腾的瞪着我。
我捂着自己吃痛的胸口,苦笑道:“开个玩笑而已,师姐你别认真!”
“滚!”吴晴晴紧皱着眉,煞气在眉间凝聚着冷冷道,“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如果不是看在你现在是头木乃伊的份上,老娘打爆你的脸!”
“木乃伊?我有那么惨吗?”我苦笑着,看着吴晴晴那红红的脸颊,心里的阴云散去了不少。
吴晴晴起身逃也似的走开,然后拿了一个镜子回来扔给我哼道:“说你木乃伊还是看得起你,你现在是长着猪头脸的木乃伊才对……”
我拿起镜子看了一眼。
“卧槽!”
我瞪大眼睛,看着镜子里的样子哭笑不得道:“这眼睛怎么肿得跟鱼泡似得啊?还有我这嘴巴,怎么豁了个口子啊,nnd曹龙象,这是把老子毁容了啊…………”
我在沙发上鬼叫着!
吴晴晴转身去了厨房,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她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心跳得飞快,女人想男人有时候就跟男人想女人是一样的,吴晴晴毕竟是二十多岁的女人了,换在从前,她可就是老shú_nǚ了,说完全没有设想过这种场面,那是不可能的,但吴晴晴没想到这样的场景竟然来得这么突然!
“没想到竟然被这个臭小子夺去了老娘的初吻……”吴晴晴在厨房恨恨的咬牙切齿,将药炉端下来,重重的放在了大理石的平面上,眼睛里含羞带嗔的全是朦胧的水意。
在接下去的日子里,我让吴晴晴去买了一套银针和一副人体的经脉图,我身上的伤势,前面的经脉部分我可以自己扎针,但后面不行,于是我只能教着吴晴晴帮我扎针。
于是,接下去的场景是这样的————
“啊呀,出血了怎么办?”
“小砚子不好了,针头全都没进去了!”
“怎么办,我好像扎错了,你会不会死啊?”
“……”
在吴晴晴的大呼小叫中,我差点没给她治死,不过好在针灸这种事情,只要慢慢的上手了,对经脉熟悉了,下针就不会那么的难,而我确实让吴晴晴练习没错,但我是先避开了那些重要的经脉的,等到三天下来,她竟然已经可以准确的为我完成后背经脉的施针了,这倒是得取决于她练习太极,对经脉还算熟悉的功劳。
这几天当中,我也是一报还一报吧。
上次帮我疗伤,我看全了她的身体,这一次帮我疗伤,她也基本上把我全身虐了一遍!
我教了吴晴晴不少有用的东西,比如我在给自己的脸上消肿散瘀的时候就会告诉她,将来万一她办案受伤了,这些草药的组合对于消肿散瘀有着奇效,隔一天我必定会听到吴晴晴的惊呼声,因为她对我伤势恢复的情况总是一惊一乍的感到震惊!
三天后,候敦来看了我一次,是吴晴晴告诉他的!
这家伙一看到我,先是笑得差点岔气,最后才在我虎视眈眈的怒视下,强忍着笑意咬牙切齿说道:“砚哥你告诉我谁把你打成这样,我带兄弟们找他算账去!”
我直接嘲讽候敦说你是不是傻逼,人家能把我打成这个样子,你带人过去还不是送菜啊?
候敦不由得叹气说这倒也是,我们这批人里最能打的也就是我了,如果我都被虐成了这个样,对方肯定强大无比,但候敦还是一个劲的追问着想要知道对手是谁!
我犹豫再三还是不打算告诉候敦,一是因为说了也没用,二是担心候敦知道了之后闯祸,像我现在的情况,这个仇估计别人都帮不上,最后只能我自己动手!
候敦也给我带来了几个消息,一个是林朝阳回了学校,现在貌似学校开会之后又打算对林朝阳的保送资格,毕竟林家对学校捐献了那么多的资助款,学校计划着在下旬的秋季运动会时给林朝阳一个机会,只要他能够在运动会里拿到冠军的话,那么学校会以加分为前提,争取恢复他的保送资格。
另外一个消息就是,学校一直在传着我和莫槿的绯闻,但奇怪的是我没去学校的这段时间内,莫槿也完全没有在学校出现过,大部分人都猜测我们在校外同居了,流言传得很离谱,连我上次舔校花的脚的事情都又翻了出来,尤其是以孙浩然为首的散播,越是坐实了我和莫槿有一腿的传闻,如果不是候敦知道我受伤了,他都差点信了孙浩然的话。
候敦说第一个消息是从他舅舅,也就是现在的周副校长口中打听到的。
我皱着眉冷笑着,心里有对学校的讽刺,也有对孙浩然这种跳梁小丑的不屑。
不过再怎么样嘲讽不屑,我现在都无法做什么,好在噬心蛊种下去之后的期限至少有三个月,我还有时间慢慢的陪着林朝阳玩,我现在的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尽快的恢复身体!
我在吴晴晴家住了五天左右,已经可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