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师兄,我有一计。”如此一战定乾坤的大好机会,若是因为兵力不足就错失良机的话,未免也太可惜了。但是却又毫无办法,愁眉苦脸的岳飞全力以赴的想着计策。突然他眼神一亮,喜上眉梢,“我军人数不足,哪怕是占尽了地利优势也不可能全歼五六倍于我等之敌。”
陈庆之疑惑的看了岳飞一眼,点点头示意继续说。
“兵力相差悬殊是最重要,最无奈的致命点。但是想一下以前大师兄在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会怎么做?风雨雷电,水火土木无所不用的借助着天地之力为歼灭敌军。”
说着,岳飞似乎想到了什么激动的事情,歪着脑袋傻笑了一下,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既然大师兄可以,那我们也必然可以。庆师兄且看,这里是狭窄的一线谷左右不过八、九米之宽,这是我们可以利用的一大优势。一线谷两侧是如井一般的笔直峭壁,高有二十余米,人力想要攀爬而上极为困难,这又是一个可以利用的优势。一线谷就像是一座大山被劈了一斧子似的,南北足有五、六里。”
岳飞很臭屁的也学着徐茂公的神棍形象,抚摸着并没有胡须的下把,摇头晃脑微眯着眼眸。大有一副你不问我就不说了的样子,气定神闲开始闭目养神。
陈庆之看着他这个样子一阵无语。这要是宇文承都的话绝对会把他按在地上像滑板鞋一样摩擦半小时,没半个小时,你想说都不让你说。不过陈庆之自然不会这样做,先不说他根本不是岳飞的对手,就算是,他也不会那样做。而是会顺应着他小孩子炫耀一般的脾气,给予他虚荣心最大的满足。
“鹏举快快说出啊?我们到底该如何才能全歼契丹援军?”
陈庆之就是这样,从来不卑不亢,不争不夺。你想要我的,我可以给你,你给我的我都可以要,我想要的你不给我,我也不会去争。
“我说过,大师兄可以利用天地伟力来战胜敌人,我们也可以。风雷水火,我没们有风、没有雷,一线那边也没有水,所以我们用火。”
说着,岳飞从地上捡是一块土块在背后的石头上画出两条线。
“师兄且看,一线谷极窄却也极长。云师兄必然会带兵埋伏在峡谷上方,我们可以传信过去让他们将大军一分为二,准备一些大石头和足够多的木头隐藏在峡谷进出口。只等契丹大军一到便将石头从峡谷上方推下,将进出口全部封住。”
“将进出口全部封住?是要困死契丹大军吗?可仅靠石头的话,哪怕石头再多再大也拦不住合并之后十余万的契丹人啊。”
陈庆之听后考虑了一下,提出了否决。
石头固然重可以封路,但即便是再重的石头不也是人移动的吗?既然隋军能够移动,那契丹人自然也可以。而且封路之后那就是困兽之斗,那个时候的契丹人会爆发出百分之二百的战力,根本无法与之正面交锋,而利用弓箭、石头在峡谷顶部远程打击的话,那最多也只能重伤契丹,不能歼灭。而且费时无效率,那么长的时间契丹早就脱困而出了。
“鹏举,此计不妥,不妥。”
“云师兄且听我说完,再下定论。投放石头封路并不是为了将契丹永久死困在峡谷中,只要能困住一小会就足以。我们要做的是先用石头来短暂性的封住进出口,随后再石头后面点燃熊熊大火。有烈火为屏障他契丹只要不擦翅膀如何能逃?而且这里木材也不会缺,我们可以只留下几千人就能守住进出口,其他人继续寻找木材,只需要大火烧个三天三夜,我等自然不需要一兵一卒就可能全歼于敌。”
岳飞胸有成竹,一口气将所有的想法都说光。但还没来得及志得意满就看到陈庆之犹豫不决的样子,不由眉头一皱,“云师兄你不会不忍心吧?那些可都是穷凶极恶,残害我同胞无数的外族,你何以怜悯他们?妇人之仁要不得啊!”
“怜悯那倒不会,只是为兄很好奇,你怎么也变得如此残忍了?十余万人说屠就屠,还是用这种惨绝人寰的方法。”陈庆之浅笑一声,眸光紧紧的盯着岳飞,似乎想要看穿他的灵魂一般,“不是为兄说,大师兄什么都好就是杀性太重,别的方面都非常值得我们学习,但对敌之策却又诸多过错。”
“他总是认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理应当诛。但其实我汉家儿郎能有如此之辽阔的领土,其实多在同化而非征服。二千年前商王之地不过如今河东,河南、关中一带,周天子也不过多了个冀州、凉州、扬州其中部分地方,秦皇并纳蜀川、陇西、漠北、岭南,历朝历代的稳定疆域都是同化而来的。而反观那些靠武力强行征服的土地,往往并不牢固。”
“呃……确实是如此啊。”岳飞听后皱着眉头考虑了良久,点点头说道,“但是我们大师兄自然有他的考虑,我们要做的就是全力辅助师兄建立非功伟业,我相信大师兄之所以这么做必然有他不能说的原因。”
“哎,不论如何,等回去之后,我要和大师兄促膝长谈,改变他的策略。”陈庆之眸光兄露出几分坚定神色,他自然不会质疑自己的大师兄,不会违背更不会背叛,只是尝试着去勾通一下。
其实怎么说呢?
宇文承都也不是见人就杀之辈。也是看人品行事的,屠杀南高句丽那是因为什么就不用多说了,等海军有数建树的时候,倭国也少不了被他特意关怀。
至于其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