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斌之所以来鲨岛,确实如屠肿宝所言,助他是假,主要是为了控制那善恶城,为后期大举入侵做先锋。只见他脸色难看,眉头紧皱,只听他道:“岛主所言不假,我沈斌确为那善恶城而来,但助岛主也是真心”。
他说完此话,见屠肿宝不无动静,继续道:“我来时便与岛主言明,他日得了善恶城,城主一职非岛主莫属,至于其他,岛主只不用去管便是”。
屠肿宝道:“便因如此,我才与你合作至今,你枯芜之地与那央州拼死拼活我自不管,我只要善恶城。”沈斌连忙道:“这是自然,岛主但请放心”。
只听屠肿宝继续道:“现下我有一事非常担心”。
沈斌问道:“不知何事让岛主伤神”。
屠肿宝又长长叹了口气,道:“那秦风与万归跟我多年,二人久在一处,感情极好,而且对你多有猜忌,你等来岛上之时,此二人便不赞同我等合作。”
沈斌道:“二位堂主对岛主忠心耿耿,只担心岛上安危,我佩服得紧,当不会与二位堂主怎地,他日拿下善恶城之后,我便离开,那时二位堂主自然也不会再猜忌沈某了”。
屠肿宝听完,脸色木然,只听他犹豫道:“话虽如此,但是”
沈斌一旁见屠肿宝话留了一半,问道:“岛主可是还担心什么吗”
屠肿宝似是下了不小决心,道:“实不相瞒,军师手下哪位吕良,确系秦风与万归所害”
“什么”沈斌听了此事,顿时失声喊道。只见他一脸愤愤,双拳紧握,显然气愤至极。屠肿宝只说完此话便紧紧盯着他,见他如此,也不说话,只见沈斌过得片刻,当即叹出口气道:“罢了,罢了,为谋大计,死便死了”。说完摇头叹气不止。
那屠肿宝见了,双眼一眯,道:“军师好气魄”。沈斌不言,只低着头向屠肿宝摆了摆手。只听屠肿宝继续道:“本岛还有一事,想与军师商议”。沈斌听了,只抬头来看屠肿宝。
那屠肿宝见沈斌看向自己,开口道:“秦风与万归二人随我多年,两人经历生死,感情极好”。
沈斌道:“这点沈某早已看出,昨日秦堂主见万堂主重伤,目眦尽裂,想二人定然义气深重”。屠肿宝道:“不错,万归是个直人,但秦风不是,那秦风一心只想继续做海盗,自由自在,却对我夺城一事,不很上心”。说罢负手看向远方。继续道:“我已严命,副军师对万堂主出手一事不许任何人提起”。沈斌只拱手道:“多谢岛主”。他知秦风与那万归二人极为要好,若给秦风知道是胡不为出手伤了万归,定然生出事端来,现下屠肿宝已下令严守此密,只为来日那秦风不去为难胡不为。屠肿宝却不回他,只自言自语一般道:“若这万归一死,那这件事便没有人知道了,那几个统领得了我命令,自然半字不敢吐露,这样一来,秦风必然移恨善恶城,定安心帮我夺城了,而且,也算是给军师死去的下属一个交代”。说完他一脸认真,转身来看沈斌。
那沈斌听他言语,一时莫名其妙,但听了后面的话,心下只觉这屠肿宝好生心狠,此时再看他一脸认真的模样,仿佛杀个人再正常不过。他只觉心头发冷,脊背发凉,因此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只见屠肿宝嘴角慢慢上扬,随即现出微笑来,道:“就这么办了”,说完看着沈斌道:“军师,你我一同去看看秦堂主昨日擒来之人如何”。
那沈斌忙道:“是”。
两人随即下了千丈岩,往大寨行来。
沈斌心下却极不平静,他只因夺取央州大计而不得已不去追究吕良之死,而这屠肿宝却是为了嫁祸善恶城,让秦风死心塌地助自己夺城,不惜要杀忠心自己多年的下属,他实在想不到这屠肿宝心黑手辣,以至于厮。一时想自己现下在他地盘,只怕他一个不开心,把自己也杀了,他虽然武艺高超,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想到此处,心中有些发慌,一时连对屠肿宝态度都变了不少。
两人进了大寨,见空无一人。那屠肿宝直往上首椅子上走去,转过身对沈斌道:“军师请坐”。那沈斌只在右手那排椅子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屠肿宝说罢自己也坐了下去。只道:“那秦风得令去探善恶城,如今却抓了两个人回来,只不知他胡乱里买的什么药”。
沈斌道:“秦堂主此举,定然有他的打算,不如请秦堂主来厅内,岛主自一问便知”。
屠肿宝只把头一点,道:“秦风现在何处”沈斌道:“该是睡在塌处未醒”。
屠肿宝大喝道:“来人,去请秦堂主来厅上议事”。立马有喽啰领命去了。
那秦风自在睡梦之中,被来人叫醒,听了屠肿宝传唤,忙起身随便洗漱一番,匆匆往岛中大寨行去。进了厅内,见只屠肿宝与军师沈斌二人,也不多言,上去便给屠肿宝行礼。屠肿宝只摆了摆手让他免礼,然后让他先坐,秦风依言坐下后,便听屠肿宝问道:“秦堂主昨日夜探善恶城,辛苦了”。
秦风忙道:“下属分内之事,岛主言重了”。
屠肿宝听完,只道:“我与军师听秦堂主昨夜带回来两人,不知现在何处”秦风都:“现下正关在水牢,严加看守”。
一旁沈斌道:“不知秦堂主昨日去那善恶城,可有什么收获吗”
秦风道:“刷下先去唐青木处传递了岛主意愿,之后循军师吩咐,至夜去探飞龙镖局,秦风本想在镖局门口抓个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