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信豪把廖心语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其实,最不能摸的是男人的腰,而不是女人的腰。
”
廖心语忍不住恶作剧,又挠了挠:“为什么?我偏要挠!”
陆信豪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一把抱住廖心语,头埋下来,说:“就是你不能挠!”
廖心语一下子感到他浑身散发的火热,就静静地呆在陆信豪怀里不动。
陆信豪看着乖乖呆着的廖心语,看了很久很久,久得廖心语以为他睡着了。
陆信豪借着远处的一点微弱的光,不由自主地寻找廖心语的嘴唇,廖心语一下子感觉到了,惊慌地想要躲避,陆信豪再也不想让她逃了,一手用力抱紧她,一手接住头的下部,廖心语只能接着他的嘴唇,陆信豪找到廖心语的香唇,忘情地吻了起来。
不知道吻了多久,廖心语只觉得自己都喘不过气来了,陆信豪才停下来。
两个人又默默地抱了一会儿。
廖心语说:“走吧!很晚了!”
陆信豪说:“不想走!我们就在这里呆一夜吧!”
廖心语说:“我明天早晨没有早自习,可以晚点起。可你每天早晨六点钟就要起床啊!”
陆信豪又抱紧了廖心语,叹了一口气:“我现在才理解为什么‘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廖心语笑道:“哈哈哈!你把我比作杨贵妃啊!你太抬举我了!四大美人,哪个不是一笑倾城,再笑倾国的?”
陆信豪说:“我不要你倾城,也不要你倾国,你只倾倒我一人就行!再倾多了,我就没有安全感了!”
廖心语甜蜜地捶捶他的背,两人就手牵着手走出了操场。
刚一走上台阶,有昏暗的路灯照着的地方,廖心语就松开了陆信豪的手,紧赶几步,然后就一溜烟消失了。
陆信豪看她那么小心,笑着摇摇头,然后兴奋地吹着口哨,到男生寝室查夜去了!
第二天早上,英语早自习,英语黄老师在教室里走来走去,赵红霞早就急得不行,要把这个消息告诉给女同学们知道。
昨天晚上,赵红霞本来就想要说出来的,可是一回去,寝室的灯就熄了。就听到有管寝室的女教工在呵斥:“熄灯了就休息啊!不要说话!”
赵红霞刚喊了一句:“夏灵凤,你睡了吗?”
鲁忠琴就开始指桑骂槐了:“外面的猫子在叫叫叫什么啊?叫魂啊!”
龙舒眉是个古古板板的人,不知道鲁忠琴话里的含义,于是,特正经地解释说:“那不是‘叫魂’,我听大人说,猫叫,那是‘叫春’”
鲁忠琴听得这解释,气不打一处来,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一点也不会听音,遂也不理睬她!
众人都不再说话了!
还有龙舒眉在解释:“我是说真的!”
外面有女职工破锣般的声音:“怎么还在鬼烧螺蛳肉啊——嘘什么嘘啊?”
俗语把小声说话,叫着“嘘”,称为“鬼烧螺蛳肉”!
众人就再也不说话了!
这一晚上有两个人没有睡好。
一个是赵红霞,该放的劲爆消息没有放出去,看不到大家震惊的样子,心里憋得慌,激动得睡不着;一个是张宜,确认陆老师谈恋爱了,偶像被那个配不上他的普普通通的女教师霸占了,难过得睡不着。
英语黄老师是个刚结婚的小媳妇,孩子才半岁,平时和女学生们打成一片。
赵红霞等黄老师走过去了,就用手戳戳曾真:“告诉你个爆炸性新闻!”
曾真是个对什么都特好奇的女孩,听说有爆炸性新闻,忙回转头:“什么爆炸性新闻?”
赵红霞说:“陆老师谈恋爱了!”
曾真大声说“真的?”
赵红霞左右看看:“嘘!别大声!我和张宜昨晚在操场亲自看到的,那还有错!”
曾真又去向张宜求证,张宜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回答道:“没错!那女老师长得不咋地!”
曾真又转过身,问夏灵凤:“爆炸性消息!陆老师谈恋爱了,你知道吗?”
夏灵凤云淡风轻地说:“这有什么好爆炸的!他都二十大几,快奔三十的人了,谈个恋爱不是很正常吗?他要不谈恋爱才爆炸,才不正常呢!”
曾真说:“你真没劲!什么都不好奇!你经常到老师寝室里去,你看到过吗?”
夏灵凤说:“我想应该是三年级的廖心语老师。”
曾真说:“原来你知道啊,为什么不和我说?”
夏灵凤说:“我不知道。我猜的!”
曾真又转过去,问赵红霞:“是不是廖心语?”
赵红霞吃惊地说:“你怎么知道的?”
这时,黄老师走过来,笑着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啊?”
曾真问道:“黄老师,和你打听个事!”
黄老师笑着问:“什么事啊?”
曾真说:“我们陆老师是不是谈恋爱了?”
黄老师一听,这小丫头,挺关心老师的事啊!又笑道:“这个还没有听说过!你们怎么知道的?”
曾真说:“我们班学生都发现了!他们在操场约会呢!”
黄老师挺神秘地笑了一下,问道:“是谁啊?你们认识吗?”
曾真说:“是三年级的那个语文老师廖心语廖老师。”
黄老师吃惊地张大嘴巴:“啊?!”
正说着,下自习的铃声响了。
黄老师转过身,说声:“下课了!同学们去吃饭吧!”
大家纷纷站起身来,男生女生都拿起饭钵,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