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娄画脂看着苏轩这样着急的样子,就也没说什么,随便他怎么跟孙邵宜拌嘴好了,虽然自己对孙邵宜的认知上存在着一定的担忧,但只要没有把他逼急,那他应该也不会过于偏激,像对孙老爷子那样下毒手吧。
“娄姑娘,有些话我还真的不知道当讲还是不当讲了,毕竟,我也是北玄国的一份子,而且,知道这个事情的人也不多……”
苏轩坐进马车后,又是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中间还时不时看向娄画脂,就怕娄画脂会突然不开心似的。
“那现在……你想说出来吗?”
娄画脂没有直接逼问苏轩,其实作为一位拥有强烈爱国意识的人,娄画脂明白苏轩的处境,他想帮助自己,也不想生战争,但是,有些处于国家机密的事情,却是不能说出来的。
“或许吧,如果是娄姑娘,我觉得这事情还是说的好,毕竟,你一定会守口如瓶的,而且,这也关系到你的安危问题。”
苏轩瞅着娄画脂,满眼的真切,说着这个话的时候还不自觉的坐了过来。
“有话好好说,挨这么近干嘛?”
或许是因为刚才北玄国的国主动作鲁莽,惹得现在只要有男的靠近她,她都觉得不舒服。
“不是,我只是想……”
“哎呀,苏轩你有什么话能说的就说吧,再过一会儿到府邸了,本姑娘可要休息了。”
娄画脂不耐烦的说道,说实在,因为刚才谈判的事情,娄画脂现在的心情可是差到了极点。
“是这样的,你还记得之前到达那个府邸以后,我说那个府邸生过凶杀案的事情吗?”
“当然记得,本姑娘还拿过这个事情吓唬北伊人呢。”
娄画脂淡淡说道,心想苏轩莫不是要道出一些凶杀案的事情吧?可这跟议和有什么关系?
“凶杀案只是一种说法,其实,是因为皇上下的一道命令,要求杀无赦,所以,在那府邸里的人都死了……”
苏轩说到这里,之后才缓缓道出事情的真相。
北玄国的国主,今年已经三十四岁了,而凶杀案生的时间却是在他正好三十三岁宴会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