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你知道本姑娘在山野之行生的事情吧,那个事情,其实并不是什么意外,更不是因为本姑娘闹腾……”
娄画脂也不懂为什么,她居然相信了摄政王,在摄政王认真聆听之下,娄画脂把沈明轩喜欢自己的事情给说出来了,也把沈弘文为了让他儿子变得更加坚强,而蓄谋杀害她的事情给说出来了,并且,娄画脂还着重强调了沈弘文办宴会的目的就在于结交当大官的人。
当然,关于结交大臣的事情,摄政王是不可能不知道的,只不过,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所以,便可以忽略不计了。但是,听到娄画脂在宴会上生的意外不是意外,而是沈弘文蓄谋的事情后,他就邹眉了。
居然敢动娄画脂?而且还是为了让他那个儿子变得更坚强?这不是惹人笑话吗?
听完娄画脂的诉说,摄政王的脸色就沉了,可是,刚才都已经说明了由沈弘文处理了,这说出去的话,总不能收回来吧?
“王,本姑娘知道你为难,因为今天早朝的时候,你刚说明由沈弘文管理,所以,你在犹豫……”
娄画脂无奈道,说完就喝了一口茶,跟平时一样,总是说了些话后,就会觉得口有点渴。
“娄姑娘,是本王想的有些偏妥,事先没有与你说明白……”
“王,你不用说这些,其实这也不能怪你,本姑娘也知道你只是希望本姑娘能好好的,否则,也不会让我呆在宫里疗养,”娄画脂不免说道,随后,脑瓜子突然一转,就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道,“王,要不你下一道指令好了,反正今天本姑娘也要出宫了,你就说本姑娘康复,执意要求恢复自己的管理权,所以,慈善机构还是由本姑娘管理,而沈弘文则起到一个辅助作用。”
“娄姑娘要离开了?”
摄政王再次听闻娄画脂说要离开,脸就不由得暗了下来。
“才休息了一个晚上,你就要走了?你这样的身子,出去又是不停的工作,你觉得本王会放你出去吗?”
“王,你不能这么蛮不讲理,本姑娘说了身体好着呢,就是好着呢,你就放心吧,而且不若如此,慈善机构就要被沈弘文给抢走了。”
娄画脂也没有好脸色,一副不悦的样子。
“娄姑娘,你就这么想拿住慈善机构的管理权吗?”
摄政王迟疑了,因为跟娄画脂交谈了这么多,虽说他确实对沈弘文心生不满,但是,这不就说明娄画脂很看中这个慈善机构的管理权吗?她一个女孩子家的,怎么对此这么执拗呀?
“王,本姑娘问你,当你煞费苦心想出来的东西本就该实现了,却在临门一脚的时候因为其他的事情而被夺取管理权,而且这个事情不单单是夺走我的知识产权,还让本姑娘产生了担忧之情,因为沈弘文的人品,我不能相信他会把所谓慈善机构的物资真正的用在难民身上。”
娄画脂早就想好措辞了,当摄政王如此一问时,娄画脂就像一个突然爆炸的气球,宣泄似的气体一下子涌了出来。
摄政王愣愣,但没想好该怎么办,并且,他可不希望娄画脂这么快就离开。
“不行,娄姑娘,你身体还给过几天,让太医确诊了,本王才能放心。”
“王!你不能这样!”
娄画脂真的不悦了,她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怎么摄政王还是不同意,当然,不同意也就罢了,怎么还不给她出宫了呢?
“不行,王,本姑娘今天就要离开这里。”
娄画脂一口回绝,十分肯定的样子,随后便站了起来,绕过摄政王的位置,就打算出宫了!
“娄姑娘!”
而摄政王倒好,反手就抓住了娄画脂的手臂,冲她说道“本王说的话,你都要当耳边风吗?”
“微臣才没有当耳边风,微臣只是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仅此而已。”
娄画脂甩开摄政王的手,便大步流星走开。
而才走到屋子的门口,娄画脂就听见了屋内有东西被砸碎的声音。
不管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她今天就是要出宫,得不到管理权,那么她至少要自由啊。
是啊,二话不说,也没回过头的娄画脂,就这么出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