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有什么事吗?”
娄画脂跟父亲走到一个偏室,看看周围,就疑问道。
其实,娄画脂比较疑问的是关于这间屋子。
从穿越到这里的那天起,娄画脂就没有到过这边,仔细想想,这间屋子天天都有人打扫,但始终都无人住的,也怪渗人的。
然而,最让娄画脂感到不舒服的是,她一进入这个屋子,就看到了一个女人。
是她?
那个姿色曼妙的女人,曾经在自己的府上出现幻影的女人,她怎么会在这里?
娄画脂站在原地,盯着那张床,只见那女人慢慢的下了床,有气无力的样子……
“女儿,过来。”
忽然,父亲的声音响起,把娄画脂拉回了现实。
而就在下一秒,娄画脂忍不住邹邹眉头。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后脑勺一阵刺痛,但她没有怎么表现出来,毕竟也就一会儿,之后就若隐若现了。
“父亲,你……”
娄画脂不知道该说什么,小声嘀咕着,就走了过去。
随即,便看到了一个饰盒。
“女儿,父亲真的没有用,也知道你当了官,变得不一样了,跟你母亲一样,是一个到处乱跑干大事的女子……”
“我母亲?”
娄画脂忍不住嘀咕了。
“是的,你母亲,她是不是寻宛竹,但她也是寻家的人,她跟寻宛竹是姐妹,你母亲是小的那一位。”
娄志诚有点犹豫,但还是决定把这个事情说出来。
“这……这样……”
娄画脂愣了愣,并没有多么惊讶,但自己的心还是不由得嗝哒一下,像似自己的预料得到认同般。
“画脂,你天生丽质,失忆后更是凸显才艺……”
这个……
娄画脂听父亲说了这句话后,就语塞了。
什么凸显才艺,明明就是自己实打实学来的。
“总之,为父则管不了你那么多了,就像当年,管不住你母亲一样……”
每每说到娄画脂的母亲,娄志诚的眼神中就总闪现出一丝悲伤。
“摄政王的情况,我看也难以平息,画脂,若是真的有那天,你要嫁给摄政王了,那为父也不拦你,你若是不愿意,一个人偷偷跑走也可以,不用告诉我们……”
“父亲……”
娄画脂听父亲说到这儿,就不由得呆住。
父亲,你这样做会惹怒摄政王的,就算自己跑得掉,那多少都会连累到娄家的。
“听我说完。”
娄志诚知道娄画脂不愿意这么做,但话都说到这里了,他也就不想收回了。
“画脂,人生在世,总会有不如意的时候,不愿意,那就不愿意,你母亲啊,做事果断决绝,若不是形式所迫,她也不知道会……”娄志诚说着,就顿了顿,不继续说这个事情了。
“你过来,看看这些饰,这些都是当初你母亲留下来的,她跟我说,以后这些东西必定要用来当你的陪嫁。”
“陪嫁?这个……”
娄画脂迟疑了,但还是打开盒子,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然而一打开,娄画脂就愣住了。
这是什么?饰盒里面居然是两个银色小盒子?
“小心!”
娄画脂才刚伸手去碰那银色盒子,父亲就紧张道。
“怎……怎么了?”
娄画脂立马住手,问道。
“你母亲说这是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动的东西……”
娄志诚解释道,而娄画脂听着就疑惑了。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就不能碰这东西?那父亲你现在把它给我干什么?我这东跑西跑的,哪里保管得了?
“那父亲,这里面都是些什么东西呀?”
娄画脂好奇了。
“毒药,和解药的半个单子。”
“毒药?”
娄画脂听到这个词,眼睛就不由得睁大。
毒药……毒药?怎么又是毒药?
“这种毒药十分稀少据说是吃了,只有两年寿命,两年后,才会真的中毒身亡,是一种慢性毒药。”
父亲把毒药的毒害过程说了出来,而这一个解说,娄画脂就又一次睁大了眼睛。
什么,这种毒药居然和齐昀中的毒药一样!而且,这里边居然还有半个解药的方子!
齐昀,如果本姑娘早就知道这个事情,会不会……会不会你就能活下来了?
娄画脂的心情不由得一沉,不说话了。
随后,跟父亲闲谈几句,尤其是娄画脂还特地问了下关于母亲死去的事情,他都回避了,这就让娄画脂对自己的母亲过去所生的事情更感兴趣了。
晚上,娄画脂住在娄府。
她已经很久没有在自己的闺房休息了,而刚闭上眼,一阵风过来,娄画脂就不由得睁开了眼睛。
“小锤子?”
大半夜的,小锤子居然就跑了进来,难道是有什么急事?
“娄姑娘,你让我查的那瓶毒药,正是跟公子所中的毒药!”
娄画脂一听,本来还有点睡意,但现在,瞬间就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