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尘土飞扬,娄画脂目送白天泽离开后,肚子就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哎,世事难料,愿你安好。
娄画脂转身,淡淡的说了一句后,就摸摸肚子,然后抬头看看天色,见时间还早,就走去甜品店,想着吃点东西吧,一会儿还有个早朝呢。
然而,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娄画脂吃着原先很喜爱的甜点,竟吃不出原先的那种热忱了。
算了,就这样吧,小二!结账!
娄画脂勉强吃下一些,便喊结账了。
人们,匆匆来到自己的身边,然后,又一个个匆匆离开。
娄画脂走出甜品店,回到府邸时,小锤子已经备好马车了。
娄姑娘
算了,把官服什么的放到马车里去吧,本姑娘在里边整理就好了,时间被本姑娘浪费得也差不多了。
娄画脂无奈道。
早朝,其实也没什么可以讨论的,关于城外救济的事情,在昨天,娄画脂就已经跟摄政王讨论好了,这会儿,摄政王也不过是宣布一下,让大家知道这个事情罢了。
当然了,之前提出将流民以及乞丐充军的那个大臣,自然是脸色很不好了,黑着脸,退朝时,还忍不住冷冷瞥了一眼娄画脂,并故意走到娄画脂身边,恶狠狠的说道:红颜祸水,娄姑娘,你自求多福吧。
娄画脂没有理会他,那人冲娄画脂说着这句话时,压根没注意殿门口的门槛,才说完,就差点摔得个狗吃屎。
硬是惹得其他大臣看了说闲话。
而娄画脂倒是没心思理会这些无用的事情,左耳进右耳出,随后就由得公公带路,继续去后花园见摄政王了。
都这么长时间了,一次也就罢了,但每次上早朝过后,公公总来拦住娄画脂的,其他大臣看着,也都觉得不对劲了,可就算如此,他们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娄画脂的父亲可是位居一品的太保啊,与她家有亲属关系的,还有一个位居一品的沈弘文沈太傅啊,如此烦杂的关系,他们也只有想拉拢的心里,其他的,他们哪里敢啊。
然而这次去后花园的路上,居然冒出了一个女子。
娄画脂本就心情不好,低沉得让她随时都有可能暴怒,却在这时恰好跑来一个闹事的女人?
她是摄政王的小妾,虽然身居小妾的地位,但却比那拥有夫人称谓的王妃受宠多了,因为这几日摄政王都没来找过她,又听说摄政王天天见这个名叫娄画脂的女人的,她就气不打一出来,索性,早朝一退,就在娄画脂去后花园的路上堵住了娄画脂。
你干什么?
娄画脂可不知道对方是谁,现在,她知道对方来者不善,而且,能挡住自己的去路,连公公都不敢多说话的,肯定不是一般人物,所以,娄画脂一开口就问了对方这么一个问题。
哈,好你个娄都尉,还是臣子,见到本本王妃居然不行礼就算了,还如此对本王妃说话,你是活腻歪了是不是?
那小妾一开口就抬起下巴,好似什么大人物似的,口气也不小。
可是,她这样只会给娄画脂内心的怒火多加材火。
你再说一次?
娄画脂咬咬牙,努力压低自己的声音,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我说就说,难不成还怕你不成?本王妃告诉你,今天你不许去见摄政王!立刻,马上给我出宫!
那小妾似乎没察觉到娄画脂的怒火,依旧大声嚷嚷道,还不忘用力甩了一把袖子,甩就甩嘛,还刚好砸向了娄画脂的脸!
本姑娘管你是谁,挡着本姑娘的道,你就算是阎王爷,本姑娘也照样把你收了!
娄画脂一把拽住那小妾的衣袖,然后用力一拉,那小妾就站不稳,直接倒向了娄画脂那边,而娄画脂岂会当她的肉垫?下一秒,娄画脂就一个侧身,搞得那小妾直直摔在了地上。
啊!你你居然
那小妾吃痛的瞪着娄画脂,抬手就指着娄画脂,正要怒道,娄画脂就大声骂道:你到底是谁,摄政王的王妃?搞笑,摄政王的眼光有这么差吗?居然让你这种不入流的女人当王妃,他傻呀,要规矩没规矩,要稳重没稳重,未来他是要当皇上的人,就你这样,当得了皇后吗?能母仪天下吗?啊!
我我
我什么我,你放屁呢?还是怎样?扭扭捏捏,什么事情都做不好,既抓不住摄政王的心,又不能帮摄政王解决一些实际问题,你说,留你有什么用!
我我
还我!快别说话了,听着就叫本姑娘烦,什么都不懂,天天吃醋,有意思吗?为了这么一个男人,你值得吗?你还是个女人呢,你的尊严呢?
娄画脂实在是气不过来,都不等那小妾说话,娄画脂就连怼她,以至于倒最后听到摄政王的咳嗽声了,才知道摄政王来了,而自己,就太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