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快刀斩乱麻?
就趁敌人慌要敌人命。因为敌人一旦晃过神冷静下来了,事情就变得难办了。
冷天佑正准备这样做,而左建正面临这种情况。
“报告大哥,这是太.子.党的产业,挂名在杨斌杨四爷的名下。”一个小弟伏在冷天佑的耳边,轻声说道。
“都养病了,这么大的产业也需要人打理。”
冷天佑对蛤蟆笑了笑:“弟兄们就辛苦下吧!”然后大手一挥,小弟乖乖离去了。
“去,打个电话给秋雪,让他安排下,今晚我们去见见这个杨斌。”
“额?”
蛤蟆大惊:“据说这个杨斌已经养病三年了,在道上也消失了三年,现在一时半会想见他,可能有点难度啊!”
话音刚落,还未等冷天佑回应,蛤蟆自己就笑了,然后拿起了手机,啪啪的在手机上划了几下,一个电话打了出去。
这边,左建已经猪哥附体,望着春一阁胸前那优美的弧线,一脸贪婪的走近走近再走近。
左建的步伐很轻很慢,不对,应该说很享受。
下一秒就可以把自己梦中女神压在身下使劲的蹂躏糟蹋了,而且还是咪来伸手,菊来张腿那种。左建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么牛逼的一天。
而现在,所有有关春一阁的春.梦都变成了现实。在左建的人生履程里,这是一个绝对破天慌的日子,一个注定要写进历史里的日子。
左建正一步步由现实走入梦境。虽然心猴抓的一样急但脚步依然很轻很慢,生怕惊跑了美人打破了梦境。不过左建很享受这一过程,因为他正在书写一个男人最骄傲的一页。
左建突然觉得自己一下子长大了,男人了,一个可以和黄凝比肩而立的男人。
黄凝,一个想到这个人,左建莫名的一阵心惊;就是这个男人,前几天差点要了自己的命。
“你不要过来!”
左建刚走到床边,春一阁豁然坐在了床上,双手捏着锦被护在了胸前。
经过了慌乱期春一阁已经冷静下来了,左建在享受自己男人的过程中失去了快刀斩乱麻的最佳时机。
“我男人是黄凝!”
说曹操,曹操就到。左建心头猛地一惊,站在床边呆住了。
春一阁傲然的看着左建,眼里没有丝毫的:“左建,我不知道你投靠了谁,从哪里搞了几个跟班,但是我告诉你,在黄凝面前,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连根毛都算不上。”
说着,春一阁手伸进了被窝里,然后拿出了一根毛,在嘴巴轻轻一吹:“看到没,黄凝搞你就像搞这根毛这么简单。”
左建没有说话,就那么呆呆的看着春一阁,好像真的被吓到了,至少春一阁是这么觉得的。
春一阁缓缓的从床上站了起来,风骚的理了理裙角,准备下床。
就在这是,左建突然开口了。
“说完了?”
左建面无表情的看着春一阁,声音冷如三九天的冰。
“怎么还不够吗?”
春一阁惊讶的看着左建,他实在没有想到左建会说出这样的话。
请不要笑话春一阁的又傻又天真,这一切都是他爸爸的错。因为春一阁的父亲一直都信奉者“穷教子,富养女”的教育观念。可谁想到儿子教育的到处沾花惹草花柳病重;女儿水性杨花,三天两头换姘头。
“哈哈。”
左建突然大笑了起来:“春一阁啊春一阁,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了,傻逼,大傻逼!”
“左建,我现在深刻怀疑你脑子秀逗了。”
春一阁走下了床,敲了敲左建的脑袋瓜:“你知道黄凝的后台是谁吗?那可是黄斌黄四爷,太.子.党的。”
春一阁耸了耸肩,一脸你没救了伏在了左建的耳畔,轻吹了口气:“太.子.党,你不会不知道吧?”
说完,春一阁非常风骚的把短裙扬到了腹部,雪白的小内毫无遮掩的暴漏在了左建的面前。小内实在太薄了,左建清楚的看到了一团黑木耳正在一张一合吮吸着天地精气。
春一阁看了眼自己的黑木耳,啧了啧说道:“看,这里多么需要水分滋养啊!原本还想让你舔舔的,现在看样子,你也没有心情了。”
春一阁狡黠的笑了一下,轻轻的放下了裙摆:“奥,不对,应该说你没有胆了。”
说完,春一阁竟然当着左建的面摸了下自己的大腿根处:“看,都湿了。”而后,非常风骚的扭着臀部向门口走去。
左建像是被吓傻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连自己千辛万苦抓来的春一阁走了,左建也未为所动。
左建真的被吓傻了吗?
非也!
左建是伤心了,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女神竟然是辆公交车。
女神都是公共厕所,留白的梦如是说。
在这一刻,左建深刻的意识到了:每一个你心中的女神,背后都有一个日她日的想吐的男人。
“站住!”
春一阁刚打开门还没有来得及迈出前脚,站岗的两个小弟横堵住了门。
“哼,让开!”
春一阁很不客气的说道。
“臭.**,说话客气点,老子可不像左大哥那样怜香惜玉。”
说着,岗位a抬起欲摸春一阁mī_mī;岗位b亦是一脸yd的看着春一阁。
“混蛋!”
春一阁暴喝一声,转过头,恶狠狠的说道:“左建,你要死的好看点,最好叫你的跟班客气点!”
沉浸在无限心痛当中的左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