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越深,洗手间内的温度越低,漆黑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水滴的声音在这寂静冷清的空间里头,显得份外的诡异。
忙了一天的夏优优是又饿又冷地卷缩在一个角落里头,不知怎么的,脑海里突然回响起,今天在其他工作人员口中听到这个会场里曾经死过一个模特儿,而且是被人害死的。越想是越紧张,越想越觉得周围阴风阵阵的,头都开始痛起来。
突然听到好像是珠子散落在地上的声音,吓得夏优优一下子紧张起来,全身的毛孔都竖起了,她屏住呼吸,喃喃道:“怨有头,债有住,谁害死你,就找谁吧,与我无关!”
她平生除了怕蛇之外,就是怕鬼了。
此刻,她真的害怕得多想有个“哆啦a门的随意门”,可以马上离开,更暗暗发誓,如果这时候谁救了她,她就马上嫁给他。
她紧闭着双眼,双手抱着膝盖,身子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害怕,微微地颤抖着………
别墅
凌兆天脸色如同风暴来临,他暴怒道:“都是一群饭桶,叫你们找个人都找不到!再找不到,你们就把自己的手都砍下来!”
该死的女人,竟然敢再一次逃跑,他真不应该对她放松警惕。这次捉回来后,一定要狠狠地教训她一顿,然后关起来。
手心握成一个拳头狠狠地把玻璃茶几打破,指骨划损,渗出鲜红色的血液,但他一点也没有感到痛楚,双眸反而越发沉冷。
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他都要把她捉回来!
手下们立刻倒吸一口冷气,都不敢噤声。
这时,关七焦急地前来报道:“已经找到了!”
当凌兆天看见夏优优紧闭着双眼,脸色发白,无助地卷缩在一个角落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原来是误会了她。
她并没有逃跑!
这让他焦躁不已的心得到了平复,当他抱起夏优优时,他发现她浑身滚烫,脸色一变。
该死的,究竟是谁干的好事。
此刻他又变回如一头暴怒的狮子,立刻命令关七调查这件事。
回到家里,他叫了家庭医生前来为夏优优就诊,原来她着了凉所以导致发烧。他一整夜地守在她的身边,一会查看着针水,一会又为她定时定候地探热。因为吊了退烧的针水,夏优优浑身都是汗,他又为她擦拭身体。
不知道怎么的,夏优优依然觉得好冷好冷,她迷迷糊糊的紧闭着双眼,拉着凌兆天的衣袖不让他走,还低喃着:“好冷,抱我…抱抱我…”
于是,凌兆天脱掉大衣,钻进了被窝里把她紧紧地拥进怀内。夏优优感受到熟悉的体温后,立刻有一种无比温暖的安全感蔓延着全身……最后便安稳地进入了梦乡。
她是如此难得的乖巧主动地钻进自己的怀内,凌兆天勾唇满足地笑了笑,在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眸里波光流转乏着细腻的温柔。
只可惜怀里的人看不见………
第二天早上,夏优优张开眼睛,便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在凌兆天的大床上,虽然他人已经不在,可自己身上还残留着他的味道。
她依稀记得,昨晚好像是凌兆天把她救了出来,然后便觉得自己时而处于火山口中般火热,时而又处于冰天雪地般寒冷。
看着手上的针口痕迹,她想她昨晚应该是发烧了。
既然昨晚是凌兆天救了她,那她自己暗暗发的誓……岂不是…
算了,这个不能作实,所以,也不能让他知道。
她梳洗完毕后,一下楼就看见张姨,张姨端了一碗粥,亲切地笑道:“夏小姐醒了,凌少吩咐过,等你睡醒后,就把这碗燕窝粥给吃完!”
燕窝粥?姓凌的转性子了?他什么时候试过那么优待过自己了?
既然是燕窝,白吃白不吃。
“谢谢,张姨!”夏优优拿起汤匙便吃了起来。
吃完后,夏优优正想出门,一名手下拦住了她,道:“凌总吩咐过,你今天只能呆在家里休息!”
“为什么?”夏优优疑惑道。
“你刚病好,不应该那么快就上班去,凌少也吩咐过您今天只能呆在家里休息!”张姨追了上来道。
要她在家里休息?今天可是有重要事情要处理的。万一,一个不小心,她有可能会吃个大亏。
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这口气,她可是怎么也吞不下,她也不能任由别人这样诬蔑她陷害她,所以,今天无论如何,她都一定要回公司。
她不顾他们的阻挠,执意要回公司。最后,她撒了个谎说,凌总同意了她可以回公司,他们才肯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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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好累,还是要坚持更吧,现在是凌晨两点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