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不是出差,对面夫妻二人也看不出有任何分歧和矛盾,至于外界那些言论也就不攻自破。
林青坐在慕离身侧,男人们谈男人们的事,她留下,只是为了给在座所有人提个醒,他们夫妻之间感情融洽得很,不需要旁人置喙。
慕离说话时,偶尔会拉着林青的手,林青反握回去,捏紧他冰凉的指尖。等了会儿,她动作很轻地站起身,去拿了件大衣给男人披上。
男人身披军衣,眉目间更有凌厉之势,他谈吐如常,该咄咄逼人的时候仍是一点情面不留。而对于部队里发生的大小情况,他更是了如指掌,连解决方案都拟定地毫无纰漏。
这一连串听下来,几名高官心口越发冰凉,他们笑容略显僵硬,心里只在恨恨想着,说他病入膏肓的,还有和林青不和的,简直就是在胡扯。
几位高官没坐多久便借故离开,他们悻悻而归,一张张脸面上的情绪不堪入目。
慕离若是出事,牵一发而动全身,他们以后必然有捞不完的好处,而现在慕离好端端坐在那儿,一切不过是场空虚幻想。
待送走他们一行人,林青才转身和男人对视,对于他们自己来说,也分不清究竟是否真的会有更大风暴在前方等着。
翌日,慕离办理出院。
他身体大好,随行的部下纷纷撤离,军区医院瞬间又恢复往日风平浪静。
男人手腕强硬,那些媒体的言论即日便被封锁,第二天,所有先前关于他的新闻纷纷从各大网站彻底清除。
等他离开医院时,已没有人敢拿他的身体状况当做谈资。
由于他这场人尽皆知的小意外,部队有不少军务需要立刻处理,他已经耽误了些时间,一出院便要赶回去。
林青拉开他副驾驶的门,抬脚钻了进去:“我也要去。”
“你跟着做什么?”男人发动引擎的手稍顿。
“我想和路晓见一面。”林青扭头看向他。
闻言,男人没再阻挠。出事后路晓对任何人都避而不见,有他一声令下,别人更是不敢妄加行事。
而林青,也是到现在才觉得是去看路晓的时候。
路晓在这期间统共见过的,恐怕也只有慕离和几名看守的部下。
然而他们知道,没有证据,这件事总有挡不住的一天,日后被报到上级,终究是要闹出事的。
路上,他们的车和另一辆车交汇。
凌安南放下车窗,见果然是他们,将方向盘偏转后并排靠拢。
他猛按喇叭,慕离半晌才落下半截车窗:“你不去公司,出来开车到处转悠?”
“你是清闲。”凌安南脸色阴鸷,前几天的新闻他也是一条不漏都看了,没想到慕离一出院就赶着回部队,他心思稍沉,“这么急着是去对我女人审判?”
“阿南,你剩的时间不多了,这种时候该是去找找那个冒牌货。”
“冒牌货找到了。”凌安南视线一冷,想到当晚情形,只恨不能把方向盘砸碎,他的拳头重重一落,“可她打死也不招,还拿姓莫的做挡箭牌,你说我搞不到证据,就是找到她有个毛用?”
慕离不为所动:“就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