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泽把她按在沙发内,他行走在失去理智的边缘,任娇双手在他胸前推搡,眼里的抗拒昭然若是,他忽地压下身,不管不顾狠狠要了她。
这不是她的第一次,可她的推拒,无疑让他的动作也变得艰难充满阻碍,她疼得差点尖叫出声,把那些声音又连同夺眶的泪水统统忍了回去。
对她而言,这就是最大的屈辱。
可偏偏不爱,才能这么肆无忌惮地伤害。
空气恢复平静,没有任何声音,反倒让人坐立不安,戴泽把外套盖在她身上,遮挡大半风光。极致声色过后,空气中仍弥散着难以消除的气味,是yù_wàng散却的味道。
戴泽点了支烟,坐在沙发另一端,见她维持那个近乎屈辱的姿势。
“你要想孩子,大可以和我说,不需要用这些手段。”他指的是随便拿离婚作为威胁,可任娇并没有离婚的打算,手段二字,听起来便是讽刺。
“你不想看我好过,我懂,但你能给我留点尊严吗?”
她冷言冷语,睫毛还沾染一层薄雾般的晶莹,这样子就跟遭受耻辱一般,看在眼里,愈发让人心疼。
戴泽心浮气躁,闻言,打火机在手里一开一合,发出清脆刺耳的金属响声。
烟味弥漫,透过烟雾,看不透他的神色。
“我起初不想让你好过,是因为你是家里推给我的,接受你,就意味着我要屈服于他们。”男人薄唇逸出声音,打破沉默,“我不可能让这种事发生。”
任娇没有说话。
“你不该用婚姻威胁我。”他扭头看向任娇,见她眼神空洞,又道,“但刚才,我承认是我冲动。”
他伸手去拉她身上的外套,从他的角度,恰好能从她曲起的双腿看到……
他喉间轻滚,还没碰到衣角就被挥开。
“别碰我。”
戴泽收回手,刚才他是有些控制不住,他灭掉烟头,拿起桌上那份文件,点火,打算烧掉。
才结婚多久,她就想着离婚了。
可当他视线落在那行字迹时,心口仿佛被某个东西狠狠刺了下,竟有些不愿面对。
那根本不是离婚协议,只是一份普通文件而已。
不,也不能说普通,那是领养孤儿的资料。上面清清楚楚写着领养孤儿的手续,还有些标记,大概是那位所谓的律师给任娇说明时,任娇随手记下的。
他认得那娟秀的字迹,几乎是一眼认出。
丁雯,根本不是律师,而是福利院的那名老师。
看到最后的署名,戴泽瞬间就明白了。
“你打算和我商量的,是领yang孩子的事?”他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头一回,觉得心慌。
“你明知故问,有意思吗?”任娇用衣服在身上裹了几下,挡住敏感部位,站起身时,腿根撕裂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忍受多大伤害。
“你以为,我知道?”
任娇笑了声,有些无力,勾起的嘴角略带自嘲:“戴泽,刚才,是你亲口问我,做的这些是不是为了孩子,管家给你通风报信,难道会没有把丁老师来的消息告诉你?”
戴泽哑口无